去,水溶的目光看向堂下,秦可卿本就是抬着脑袋,水溶正巧对上一双多情妩媚的眸子,泪光莹莹,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明月。
秦可卿碰上水溶的目光,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眉眼低垂,脸颊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
虽是匆匆相视,秦可卿也瞧见了眼前的公子哥,当真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刚刚见这位公子哥的作派,秦可卿便知晓了他的身份,于是福身道:“民女见过世子爷。”
酥软、娇媚的声音响起,听的水溶心神荡漾,不愧是“擅风情,秉月貌”之人,也不枉他煞费苦心。
北静王妃瞧着自家儿子的神情,心中已然有数,这秦可卿她看着都喜欢,更别说水溶了,爷们,惯是喜欢好看的,只是不知怎的,心里不得意起来。
对于秦可卿,北静王妃印象不错,本以为小门小户的没见过太多的场面,礼数不周,礼法不全,甚至畏畏缩缩,不曾想这秦可卿虽是拘谨,但并未失态,行事倒也妥当,又见水溶神情,沉吟片刻,北静王妃吩咐道:“让秦膳司郎进来。”
宁安堂是北静王府后院,秦业这个外男不能随意进入,所以秦业在堂外廊道上候着,先前水溶路过时瞧见了,不过也没有理会。
婆子听后出去传唤,没一会儿,一个年过半百,头发灰白的老者弓着腰,低垂着脑袋走了进来,恭敬道:“下官拜见王妃。”
秦业虽是小官,但那也是官。
“秦膳司郎,本王妃觉着与你家女儿颇有眼缘,想让她来王府与本王妃作个伴,膳司郎觉得如何。”
面对秦业这等小官,北静王妃不需拐弯抹角,若不是水溶提及,以北静王府的地位,哪里会见这等小人物,就是询问的话语,也是带着不可商量的语气。
秦业闻言心中一怔,还以为北静王妃因何事召见,原是瞧中了自家女儿,只是奇怪的是,北静王府这等豪门权贵怎会知晓自家女儿?而且还让秦可卿进王府
北静王妃见秦业面色踌躇,神情一冷,不过是个工部营膳司郎,还反了去,于是北静王妃语气清冷道:“怎么?秦膳司郎家有难处?”
秦业听见北静王妃的质问,心中唬了一跳,忙道:“能与王妃作伴,那是她难得的福气,哪有什么难处。”
见秦业识相,北静王妃面色稍稍缓和,在她看来,北静王府能瞧上秦家是秦家天大的福分,容不得拒绝。
“好了,你们先回府安顿,明儿个本王妃让人去接可卿进府。”北静王妃不欲多言,直接摆手吩咐道,自家儿子既然有意,那就收进府中。
秦业闻言应了一声,神色复杂的带着秦可卿离去。
水溶看着秦业与秦可卿忐忑的离去,叹了一口气,这里是封建王朝,阶层等级分明,对于他们而言,王府绝对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即便心中不愿也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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