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病!”朱有根梗着脖子犟。
“俺有病!为了你这个夯货,八千块沉水底,连水漂都没有!”杜鹃歇斯底里大哭。
钱要不回来了,总得听个响声吧?
怂了!
朱有根低下脑袋,恳求道:“大师,对不起,俺刚才说胡话,还请帮忙,别让鬼再缠着俺了。”
“哼,你就偷着乐吧,有个好媳妇。我要是不来,过不了几天,你就进棺材里睡觉了。”牛小田哼了声。
朱有根吓得一哆嗦,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让杜娟放开抱着大腿的手,牛小田点起一支烟,坐在炕沿上,正色道:“朱有根,要想活命,交代实情。否则,那就等死吧!”
从被子底下,朱有根摸出一盒烟,自己也点上一支,一边吧唧抽着,一边长吁短叹,说出了一段相当诡异的经历。
半个月前的傍晚,朱有根发现牛棚里没草了,三头牛饿得直叫,于是独自去山上给牛割草。
一捆草还没割够,天就擦黑了,周围的一切,若隐若现。
这时。
一名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快步从山上快步走了下来。
面孔很生,却长得格外漂亮,体型更没得说,杨柳腰,桃子腚,削葱手,莲藕臂,竹笋般的大玉腿,还露出白琼花似的脚丫。
女人三十出头,应该是已婚,但风韵更浓,味道更足,她客气地跟朱有根打听,东风村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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