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因而特别金贵。
总结起来就是,量少、价贵还不新鲜,就这样你还别挑,能买着就不错了。
而且等闲人家也吃不起,家里条件一般的吃点冬储菜就得了。许多人家也就过年的时候,能舍得卖点带绿色的蔬菜。
夫妻俩倒是采购了几样菜,又买了些鱼、肉、蛋才回了家。
离着小院还有百八十米远,就见着几个身影手里提着东西站在院门前比比划划。
等凑近了,就听到几人的声音传来。
“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
“是啊,就是说不上来。”
站在门口的几人林朝阳都不陌生,分别是冯济才、郑万龙、张承治和陈健功。
几人站在门口相看了半天,连林朝阳夫妻俩走近了都没发现。
林朝阳出声道:“都觉着不对劲是吧?”
他的声音将几人的眼光吸引了过来,见他们夫妻俩手里提着东西,连忙过来分担。
打过招呼,冯济才说道:“多亏了这副对联,要不然我们都找不着你家。”
几人说着话就往院里进,陈健功想起林朝阳刚才问的话,问道:“朝阳,你说什么不对劲?”
林朝阳当先走进院里,留下声音,“挂上这对联,我这院子成饭馆儿了!”
众人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对联。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有内味儿了!
几人忍俊不禁,跟着林朝阳进院。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像放了学的小学生一样,散落在院子里左看看,右瞧瞧。
“李拓呢?光叫上你们,他人呢?”林朝阳进厨房放好了东西,问几人。
“他和陆遥去带个朋友过来。”郑万龙回了一句,他相中了林朝阳家院里的石榴树,摸着光秃秃的树干,有种要把树干盘成串儿的架势。
陈健功和张承治跟林二春夫妻俩嘘寒问暖,聊起了农村分田到户的事,勾动了二春同志的心弦,口喷唾沫星子,滔滔不绝。
冯济才很安静,他注意到林朝阳挂在屋里的一幅画,凑过去欣赏了好一会儿,跑过来兴奋的问林朝阳:“你怎么有傅抱石的画?”
“买的呗。”
“这一幅不得两三百?”
林朝阳心说,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傅抱石?
“差不多吧。”
冯济才感叹一句“你可真有钱”,又跑回了屋里去观赏名家画作。
看着散落在院子里的几人,陶玉书问林朝阳:“你发现没发现,他们有点”
林朝阳意会了陶玉书的想法,“我们队里的羊养在圈里的时候跟放到山上去的时候,状态是不一样的。”
陶玉书为他这个精准的形容竖了个大拇指。
等对院子的新鲜感过了,这几人总算是想起了到厨房帮着林朝阳夫妻俩忙活忙活。
众人正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李拓带着人来了。
听见动静的林朝阳出来迎接,却见李拓推着轮椅,轮椅上是个骨架宽大的黑瘦青年,另外身后还跟着陆遥和一个陌生中年。
“朝阳,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李拓热情的拉过林朝阳,给他介绍起了轮椅上的青年。
“这位是石铁生,我们燕京的青年作家。”
不用李拓介绍,林朝阳也认得眼前的青年。
林朝阳对石铁生最早的印象当然是课本上的那篇我与地坛的节选课文,初读不识文中意,中年后再读其文,万分感慨。
后来他又在抖音火了,收获了无数新生代读者的喜爱。在他去世十多年之后,他的生命在互联网上焕发出了另一种光彩。
“铁生同志,你好!”
林朝阳跟石铁生握了握手,忙招呼道:“赶紧进屋,进屋!”
李拓一行四人,除了他和石铁生,还有这次聚会的由头陆遥。
另外那位中年人是影协艺术研究部的副主任陈剑雨,他原来是电影艺术的编辑,李拓这两年研究电影理论,又当起了妻子张暖忻的“贤内助”,因此认识了陈剑雨。
李拓的动员能力不俗,除了陆遥,两天时间叫来了六个人来,这六个人里大多都是住在燕京。
难得的是冯济才,他人住在天津,被李拓用一通电话叫到了燕京。
“他说朝阳要请客,我说我必须来。”冯济才指着李拓说,引来了众人的一阵哄笑。
“你得感谢陆遥,没有他这次来燕京改稿,我们也没有由头让朝阳请客。”李拓又指向陆遥。
陆遥胖胖的脸一笑,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来了燕京,不吃一顿朝阳做的饭,那不是白来了吗?”
“这个说法好!这个说法好!你回去得多传播传播,以后大家来京了都过来这里,我们也能跟着蹭顿饭。”
说是蹭饭,大家都是带了些东西来的,毕竟如今大家都不宽裕,聚会吃饭是挺奢侈的一件事。
众人聚在一起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