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太缺德,陈知行没法干,只是思维发散想一想。
总之,新到手的技能:气息模拟,完全称得上是一门神技。
不愧是白银宝箱开出来的技能。
陈知行尝试着模拟傻柱的气息,之后小声说话。
声音果然发生了变化。
证实了这项技能可行,陈知行又模拟了何雨水的气息,小声说话。
他的声音变的软糯,与何雨水的声音别无二样。
“男声女声都可以模拟,属实牛逼。”
陈知行又试着模拟了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的气息。
由于大院几人朝夕相处,陈知行对他们都非常熟悉,因此模拟的相似度也非常高。
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如果想要做坏事,他都可以模拟成许大茂的气息,强行对大院某人干点啥。
一大妈别回头……噗嗤噗嗤
那样许大茂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陈知行赶紧驱散脑海中不合适的想法,继续摸索气息模拟的各种用法。
尝试模拟大院人获得成功,陈知行又试着模拟杨亮平,严震等人的气息。
不说完全一致,基本上也做到了八九不离十。
确认了技能的效果,陈知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陈知行还在睡回笼觉来着,听到院里传来争吵声。
听声音好像是傻柱和马三娘。
“大清早的干啥呢。”
陈知行翻了个身,堵住耳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过了一会,院里的争吵声没有消停,反倒有扩大的趋势。
陈知行穿好衣服起身。
“咋这么早就醒了,早饭还没做好呢。”
袁秀芬问道。
“听到柱哥和嫂子吵架,睡不着了。”
“我去看看啥情况。”
陈知行随口道。
打开门,陈知行看到傻柱门口已经围了一堆人。
马三娘正在扯傻柱的衣服,何雨水站在马三娘边上扶着,担心自家嫂子摔倒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傻柱一脸丧气,低着头,任凭马三娘拉扯。
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何家人面前,嘴里说着劝说的话。
以这几个人为中心,大院众人围成了一个圈。
“啥情况啊?”
陈知行走到陈宁边上,询问。
“柱哥昨天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早上何家嫂子检查家里的买菜钱,发现一分都不剩。”
“何家嫂子问柱哥钱去哪里了,柱哥说借给朋友了,何家嫂子问借给了谁,柱哥说不明白,就这样了。”
陈宁条理清晰的阐述情况:“买菜钱有将近二十块钱呢。”
“肯定是柱哥打牌把钱输了。”
陈知行一听就猜测到了情况。
昨晚傻柱办厨,最迟八点半九点也回家了。
十二点多才回家,不用说,肯定是干完活去打捉黑尖儿了。
“何家嫂子也这么说,给她气坏了。”
陈宁冲着陈知行竖起大拇指。
“何家嫂子早该找院里大爷说说柱哥的,好在现在也不晚。”
“二十块钱,还不抵柱哥一个月工资,就当买教训了。”
陈知行随意道,反正输的不是他的钱。
“那也不行啊,二十块钱能买多少肉了。”
“何家嫂子现在有孕在身,这些钱要是留着买鸡蛋,够她吃到生完孩子。”
陈宁愤愤不平道。
陈知行没有接话。
他和陈宁思考的方向不一样。
陈宁显然代入了马三娘的角色,觉得傻柱打牌输钱,没法接受。
陈知行想的则是花点钱买教训,以后日子长着呢,吃点亏长记性,以后别犯错误。
问题不大。
没有谁对谁错,思考的点不一样罢了。
“傻柱,你老实说,昨晚到底干啥去了?”
易中海厉声呵斥。
傻柱不吭声。
“一大爷,这段时间傻柱天天在外头打牌,早几天还得意洋洋跟我说赢钱了,这几天一直不吭声。”
“我都劝了他好几次了,他一直不听我的。”
“你们一定要好好说说他,要不然这个家没法过了啊。”
马三娘哭诉。
“傻柱,你必须自己承认,要不然我可找你二大爷要皮带了!”
易中海恼火的吼道。
“一大爷,我确实是打牌去了。”
傻柱躲不过去,厚着脸皮承认。
“那家里丢的钱,也是你打牌输了?”
易中海继续逼问。
“是。”
傻柱小声回道。
“你这个混账东西!”
易中海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