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你不知道,姓丁的那个人不走正道,按他那么搞,早晚出事!”
见我们还是没有吐口,孙总又开始爆料。
他说那次岛上行,去的不只有嫩模网红,还去了一些男模。
意思很简单,那一次在岛上,是一场大混战。
对这一点,我早有猜测。
很多老板玩腻了女的,或是出于猎奇,或是想换个口味,什么都想尝试。
孙总一边说,一边观察我们爷仨的脸色,见我们爷仨不动声色,他问道:“曾老师被坑的事,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
“小陈师傅,曾老师这一年多,频繁带着女儿参加酒局,向外推销自己女儿的事,在你们圈里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孙总没说曾老师怎么被坑的,而是接着问。
“不是秘密,我知道!”我再次点头。
“小陈师傅,你知道曾老师为什么卖女儿吗?”孙总又问道。
“据说是为了拉投资!”我说道。
“是,也不是!”
孙总先点头后又摇头,说道:“曾老师宁愿背上卖女儿的骂名,也要这么干,是因为他资金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这事和丁导有关?”我问道。
孙总出于气愤,一直管丁导叫姓丁的,他这么叫可以,我没必要这么叫。
“对!”
孙总点点头,说道:“姓丁的要求我们从曾老师的公司撤资,我当时在曾老师的公司里没多少投资,一共不到一千万,我这点资金撤出来没啥影响,可架不住撤的人多,人一多,曾老师就有压力了!”
“那段时间,曾老师频繁带着女儿上饭局,就是因为资金紧张,但也没到卖女儿的地步!”
“曾老师后来卖女儿,是因为他被姓丁的坑了!”
孙总断言道。
“怎么坑的?”我问道。
孙总还在这给曾老师找补,说他一开始带女儿参加饭局,不是想卖女儿,不想卖带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上饭局干嘛?
我没少和曾老师打交道,他那个人,我可太了解了。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重男轻女的,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催他媳妇生孩子。
“从曾老师的公司撤资后,姓丁的还找过我,要我和他联手做局坑曾老师,我没答应,姓丁的表面没说什么,但从那以后,我投资他的钱,他就没回过款!”
提到钱,孙总咬牙切齿的。
我这次没开口,等着孙总继续往下说。
缓了一口气后,孙总继续道:“事后,我开始注意曾老师,想看看谁和姓丁的合作了!”
“没过多久,我打听到,曾老师投资了老于的公司,老于的那个公司,我非常了解,他和我不同,我是有实业的,他那个,就是个皮包公司!”
“老于的公司,当初能够上市,靠的是做假账,靠的是收买金融层的人,实际上就是一个空壳子!”
“曾老师投资老于的公司后不久,老于就把公司卖了,曾老师亏的裤衩都不剩了!”
“打那以后,曾老师四处找钱,甚至公开兜售女儿!”
孙总摇了摇头,有点同情曾老师。
他同情,我可不同情。
曾老师打的什么主意,我可太清楚了。
前几年,黄萍在股市兴风作浪,各种割韭菜,赚的盆满钵满。
圈里很多人嘴上说着酸话,心里其实非常羡慕,也想学黄萍,在股市里捞一笔,割一割韭菜。
那位老于,我听过他的名字。
我猜啊,他很可能是忽悠曾老师,和他一起割韭菜,曾老师没忍住贪心,这才上当的。
这纯属活该。
曾老师想割韭菜,最后自己却成了韭菜。
“陈师傅,我们哥俩的要求很简单,让那个姓丁的以后别找我们了,之前投进去的钱,我们只要本金,甚至亏点本金也行!”陈总跟着说道。
陈总和孙总和很多上市公司的老总不同,很多老总上市,是为了圈钱,是为了割韭菜,他俩是有实业的,他俩上市,是打算利用上市的钱,发展公司。
这一点,难能可贵。
当然了,他俩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相对好一些。
他俩一开始就说漏嘴了,说参加丁导的饭局,是为了和金融高层搭上关系。
说白了,他俩也想割韭菜,只是没有门路罢了。
帮不帮这两位,需要二叔做主。
所以,他俩说完之后,我没开口。
以我对二叔的了解,和玄学不沾边的事,二叔很少插手,多半不会答应,哪怕这两位是郑老板带来的。
“我可以做东,把丁导请出来,但他能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我不知道!”二叔扫了孙总和陈总两眼,缓缓说道。
这话一出,两人大喜,说什么陈师傅出马,事肯定能成,还许下诺言,会以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