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继续说道:“我看这外面也不像是有何小姐行李的样子,不如同我一起去喝杯咖啡,边谈边等吧。”
谈什么?等什么?
何姒想翻白眼,可身后的男人还在说:“吴宜芝那边,林欢的事我让她暂时不要和媒体透露,毕竟事关女孩子的名节。可这事偏偏又涉及人命,你说要不要和办案人员提一下,为他们侦破案件提供线索也是我们好市民应该做的。”
何姒咬着牙关停住了脚步,
闯过素纱襌衣的天罗地网和麻姑贺寿的利爪血痕之后,何姒已经不怕明刀明枪的正面对抗了,可邓辰砂偏偏来阴的,而她又不能直接把人斩了,何姒恨得牙痒痒。
“这边有家咖啡店的老板我认识,是从法国回来的,一手甜品做的很不错,你看如何?”
“好啊,那便聊聊吧。”
何姒心中泛着苦涩恶狠狠地吃甜品时,秦鉴正在看范宇递给他的几条通报。
吴丽天,女,59岁,卒于11月1日,晾晒衣服时从自家阳台跳下。
王圣邦,男,33岁,卒于11月4日,晚自习后于教学楼楼顶跳下。
张洋,男,47岁,卒于11月6日,送外卖后爬至该楼天台跳下。
“这几个人死因有可疑吗?”
范宇看到老朝奉皱起了眉头,立马答道:“都是自杀,要么有监控,要么有目击证人,毫无可疑,都是自己活生生走到围栏边跳下去的。”
老朝奉想起何姒那个梦境,无数肢体从天而降,再看看范宇递给他的通报上三处猩红的跳下字样,知道这几人与何姒的梦境肯定脱不了关系,但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几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呢?这一切又与老人和巨龟有什么关系呢?
秦鉴一时也看不清这团迷雾。
“这几个人都在同一个镇上?”
“倒不是,”范宇神秘地摇了摇头,“不过几人都死于同一个镇上,吴丽天居住在衍镇也死于衍镇,王圣邦在衍镇的一所大专教书,而这个张洋,是个送外卖的,那天刚好送到了衍镇。”
“衍镇有没有与神龟有关的传说?”
“目前还没查到,这点我也很疑惑,除了神龟可能是青铜鼋,不知何姒梦中那个立于神龟之上的老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就目前查到的信息来看,和我们之前讨论的商纣王扯不上边。”
范宇说完又看了看尚在思考的秦鉴,试探着问道:“对吧,这青铜鼋总不能让人跳楼吧?”
“衍镇之前有没有跳楼自杀的案子?”
范宇知道老朝奉的意思,这点他也查过,只能遗憾地摇了摇头:“查了最近三年的,只有一宗夫妻吵架吵昏了头往下跳的,不过是二楼,摔折了腿,性命无虞。”
没想到这次的预兆看着比上次简单明了,真的查起来却这么棘手,老朝奉也只能将满目的跳下先搁置,说道:“事情不会就此暂停,今天是8号,按照这几宗事件的间隔,恐怕再晚不过今天,又要出事。”
“我知道,整个小镇已经被监控起来了,至于文物,恐怕还要等等刘姐那边,”范宇说着,话锋一转,“那几处出事的地点,秦叔你看?”
“就今晚吧,不过你要搞监控,能来吗?”
“只要秦叔有空,哪有我拒绝的份。”范宇搓搓手,又问道,“那何姒呢,她这两天也要到了吧。”
“已经到了。”老朝奉悠悠然说完,安逸的语气突然一震,长袖一甩,“哼!”
“怎么了秦叔?”刚想打趣两句的范宇吓了一跳,心想我打趣的话还没说呢,秦叔怎么已经甩脸色了,他什么时候掌握了读心术?
老朝奉却不管,抬脚就往镜子那走:“晚上再来,我先走了。”
“那晚上何姒来不来啊?”
“外面太危险了,自然是要带着的。”
“危险?”范宇想了想何姒指尖的利刃和那只拔目鸟,对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背影吐槽道,“确实,把她留在外面,对外面的生物来说,太危险了。”
秦鉴当然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貌,冷着一张脸,推开了咖啡馆的大门。
何姒背门坐着,所以先看到那张霜冻之脸的人是邓辰砂。
初冬的咖啡店里已经开了暖气,他又刚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可身上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发冷。
不过邓辰砂到底是官商两道混惯的人,见过太多言笑晏晏后的雷霆震怒,咽下那口咖啡,面上已是一切如常。所以何姒从提拉米苏中抬起头时,并没有从对面的人脸上发现任何不妥,以为这场持久战还要继续。她低头看看桌上所剩不多的甜品,为了避免与邓辰砂交谈,招招手叫来服务员,准备再点一份。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这吃得不亦乐乎,秦鉴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本来还能压住的火气腾一下冒了起来,破天荒喊了一声:“何姒!”
“哎!”何姒从这一记熟悉的声音中感受到了危险,本能地立正转身,见到是秦鉴,先是疑惑,随后眼睛亮了亮,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