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冽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心中的那层坚冰似乎在这一刻碎成了无数片,白色的冰晶四处飘散。王婉莹激动得呼吸急促,脸颊通红,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总裁,错过秦离,恐怕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谁也无法填补这个空缺。”
江依冽没有像往常那样对王婉莹的话报以嗔怒,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秦离,心中思绪万千。
另一边,王于东则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猛地拉下墨镜,眼神里满是惊恐,整个人都在颤抖。“这,这还是人吗?我请的可是年薪五百万的专业保镖啊!”他看着秦离,就像在面对一个真正的恶魔,勉强挤出一丝恐惧的笑容。
秦离一边用手中的棒球棒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掌,一边挑衅地看着王于东。“我这两条腿,是不是你出价太低了?”
“秦,秦哥,您是最厉害的。”王于东结结巴巴地说,“您踢断一百多棵腰粗的大树,我信,不信我是孙子!刚才那些话,都是玩笑,都是玩笑!”
他生怕秦离手中的棒球棒会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要知道,秦离的力气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若是被那棒子砸中,恐怕头颅就跟西瓜一样,瞬间爆裂开来。
秦离露出一抹冷笑。“你打断我兄弟的腿,可不是玩笑吧?”
话音未落,王于东就看到一只手掌变成了一道黑影,朝自己飞来。啪的一声巨响,秦离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墨镜应声飞出。
王于东整个人被这一巴掌抽飞,重重地摔在一辆白色法拉利的引擎盖上,头部撞上了挡风玻璃。玻璃上立刻出现了明显的凹陷和密布的裂纹,王于东的嘴里鲜血直流,几颗牙齿也掉了出来。他从引擎盖上滑落到地上,满脸是血。
愤怒涌上心头,王于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秦离,你别得意得太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秦离淡淡一笑:“威胁我?你以为我下山是为了什么?”
说完,他不再理会王于东,转头看向刘大柱:“刘大柱,看好了!”
刘大柱激动地点点头,握紧手中的棒球棒,走向一个保镖。保镖惊恐地大喊:“秦哥!不要啊!”
棒球棒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喀嚓喀嚓,保镖的双腿顿时折断,痛苦的哀嚎声响彻四周。秦离毫不迟疑地逐一敲断其他三个保镖的腿,就像在进行一项机械而又冷酷的任务,无视他们的求饶和惨叫,就如同一个久经沙场的外科医生对待手术台上的无数病例一样,早已司空见惯。
处理完四个保镖后,秦离环视了一圈,那些保镖有的已经疼得昏了过去,有的仍在地上抽搐。随后,他走到王于东面前,推了推他的墨镜,问道:“刚才你说什么?”
王于东此刻后悔莫及,裤裆一湿,显然是被吓得失禁了。“魔鬼!我怎么惹上了一个魔鬼!”他心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让他吃屎,他也绝不会来招惹秦离。
王于东跪倒在地,裤子湿透了,滴答滴答地往下淌水。他拼命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啪啪直响,声音清脆。
“秦哥!我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敢再踏进这片区域半步!”
“您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吧!”
秦离蹲下身子,把棒球棒竖在地上,手指轻轻转动着。“你居然敢动手打我的兄弟?你当我是谁都能惹的吗?”
“给刘大柱磕头道歉!”
王于东连忙趴在地上,对着刘大柱磕头如捣蒜。“兄弟!对不起!求你让秦哥饶了我吧!”
刘大柱扭过头去,根本不看他一眼。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去哪儿了?他还曾把他们当透明人!
王于东拼命磕头,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双腿,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江依冽快步上前,轻声劝道:“秦离,算了,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她知道,如果秦离再把王于东的腿打断,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与安城的王家、何家的关系,将会彻底破裂。
秦离转向江依冽,语气坚定:“这事已经不只是集团的问题了。我的人被打,如果不让他们付出代价,别人还以为谁都能来欺负我们。”
“我要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在安城,动我秦离的人,都要跪着!”
“我秦离说过的话,一字千金。我说不让任何人骚扰你,就一定说到做到。”
江依冽的心猛然一颤,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围,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委屈和无奈,此刻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
她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转身离去。无论你要做什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王于东见状,彻底慌了神,恐惧到了极点。“江总裁!江小姐!救救我啊!”
秦离一手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扔到白色法拉利的引擎盖上。“神仙来了也保不住你这两条腿!”
棒球棒迅猛砸下,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咔嚓声,王于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