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拿碗筷了,养丫头你去跑一趟。”
养文沁不发一言出去了,郎晔这才呼出一口大气。
魏弘都快笑出牙花了:“你小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还怕起这个丫头了?”
“快闭嘴吧,你。”
“我可跟你说,这丫头虽然傻了一点,但相貌武功可都是一等一的,你就不考虑收了她?以老夫多年的经验,这丫头肯定能生儿子!”
卧槽,老匹夫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虎狼之词?嫌我死的不够利索吗?
“你再这么不正经,我马上就走。”
“嘿嘿,都是男人,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要不是对你有意,哪个姑娘会这么照顾一个男人?你小子好像也跟她不清不楚的,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别扭,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还犹豫个什么劲?”魏弘猥琐地笑着。
“哎呀,我和她不是那种……是因为……”
“咳咳——”养文沁用力咳了两声,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放下碗筷就出去了。
晕死,这都叫什么事,郎晔直接把被子蒙住了脑袋。
“行了,别躲着,她已经跑远了。”
郎晔一把掀开被子,怒目瞪向老魏,却正好和魏弘闪着精光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嗯?有情况?”郎晔立马反应过来老魏这是拿话把养文沁挤兑走了。
魏弘脸上现在一丝促狭都看不到,不着边际地来了一句:“恒王要回来了。”
“说话这么大喘气,回来就回来呗,他家在这里还不能回来咋地?”
“你不懂。”
“我是不懂,也不想知道你们那些破事,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魏弘脸一板,臭小子说话真难听,什么叫破事?
“什么事?”
“我救你弟子命都差点没了,你不管不顾又把我拎到这里来干什么?”
魏弘眨巴眨巴眼睛:“特训期间等同于上战场,老夫容你出去一趟已经是破例了,事情了结自然要回来啊。”
军训不能随便请假这道理郎晔倒是懂的,但自己又不是老魏手下的大头兵,当即不服气道:“我不是你手下的兵,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而且就算要带我来,好歹也让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啊!”
“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老夫真是看错你了。”
郎晔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抓起床头的外套,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回来!不就是没让你跟你女人团聚么,犯得着绕这么大圈子?你安静点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郎晔的脚步顿住了,心里委屈极了,这次出去忙着救人,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却连自己媳妇都没说上几句话,这老匹夫又把自己逮过来了。
“有屁快放!”
魏弘走过去把门关上了:“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们的事了?”
“猜不到、没兴趣、不关心。”
“娘的,老夫跟你说正经的!”
郎晔抽了抽鼻子:“那么不正经的事你们都打算做,还跟我扯正经?”
魏弘看他的表情马上就清楚,这小子啥都知道了!看他一副欠揍的样子,魏弘直接开始放炸弹。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匆忙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郎晔一把将手上的外套冲着魏弘的老脸扔了过去:“我都问你n多遍了,你现在反过来问我?”
魏弘轻伸长臂,一把将衣服捞住了:“带你回来是因为有人通知我,王妃正在赶过来。”
郎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玩意儿,王妃来就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说了,恒王要回来了。”
“你有话能不能一气说完?你是有前列腺炎还是便秘,滴滴答答的没完没了!”郎晔怒了。
“稍安勿躁,这事不但跟你有关,而且非常重要,你仔细听好了。”魏弘罕见地没有开玩笑。
“你说。”郎晔冷静下来,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如不出我所料,王妃匆匆赶过来应该是打算直接把你带走和郡主成婚的。”
“什么!”
“不要激动,王妃在生下许丫头后不久就到青羊观带发修行了,这么多年几乎没怎么回来过,这次回来本就离奇,所以老夫也就格外关注了一下。”
“查出什么了?”郎晔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查出来一些东西,但跟你无关,反倒是你跟我说,你娘和王妃相交莫逆,还给你和郡主定了亲让我犯起了疑。”
“难道婚约是假的?”
“婚约是真的,但这应该是王妃多年前就筹划好的。”
郎晔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王妃带着目的有意和我娘接触的?”
魏弘没搭这个茬,自顾自说道:“我们打算拥恒王称帝,这事你应该猜到了吧?别跟我打马虎眼,这里就我们俩,别再装那副贱样!”
郎晔撇撇嘴:“八九不离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