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小心地问身边唯一的一只单身狗:“你刚才不会也是因为看到这一幕吧?”
明月雪白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闭上你的嘴!”
郎晔看她样子立马心如明镜:“比这还过分?”
“你还说!”明月有点气急败坏了。
姜珺毕竟脸皮还是薄一些,挣扎着要从夫君怀里挣脱开来:“你到一边去,别挨着我,让人看笑话。”
翟翔不要脸道:“看什么笑话,我俩是夫妻,孤、朕看谁敢笑话!”
你还孤枕难眠是吧?郎晔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急忙迈步走进来:“叔,差不多得了,你这是要齁死我们吗?”
翟翔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躲开些说话,别把血沾到珺珺身上。”
“噗嗤”门口两个姑娘同时笑出了声。
离了个大谱,你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不是?郎晔刚想怼回去,就看到姜珺虚弱地晃了两下,赶忙住口,算了,看你可怜,还是不给你插刀了。
宁悬心笑嘻嘻地走进来靠着郎晔站住:“小圆脸,这下畅快了吧。”
姜珺:“臭丫头,心里在笑话我吧?”
“我才没那么无聊,闵大人的毒当真解了?”
“怎么,你没看出来?”
“什么毒?”
“赤尾和石蟆的混合毒液。”
“嗯?怎么是这两种?”
“很奇怪是不是?这刺客怕是有点呆,以为两种剧毒混在一起就会毒上加毒,却不知这两种毒素正好相克,就算我不出手,也死不了人的。”
涉及到这种专业知识,剩下三个人完全插不上嘴,听就完事了。
“小圆脸,你果然藏私了!”小辣椒说变脸就变脸。
“切,阁中典籍都快被你翻遍了,你还好意思跟我嚷。”
宁悬心不服气道:“那都是大路货,秘藏你们分明锁在密室里的。”
姜珺罕见地露出俏皮神色:“那怪谁呢?你和你师父是去踢馆的,能让你们翻阅典籍就算不错了,别的还想指望?”
“瞎说,我和老丁是去切磋医术的,你那师父自己如临大敌把我们当踢馆的,怪谁?”
姜珺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师父已经去世了,这些话就不必再提了。等你以后和郎晔有空去大幽,我把秘藏借给你看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你比你师父明事理多了。”宁悬心老气横秋地点评道。
“哎”姜珺深深叹了一口气,“师父他也有苦衷,要不是三师弟哎我跟你扯这个干什么。”
翟翔心疼地扶住老婆:“你坐都坐不稳了,快靠我身上不要说话了。”
姜珺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有些脱力,又没什么事。”
宁悬心不客气道:“你是没事,就是有点傻!堂堂慈云阁现任阁主服毒殉情,你的脑子跟你脸一样都是圆的吗?要不是我在,你比翟叔还要早去见阎王,啧啧,你师父在
翟翔又后怕又羞愧,抬手直接给了自己个巴掌:“都怪我不好。”
姜珺一把拉住丈夫的手,看着脸上通红的掌印,心疼道:“我死了慈云阁倒不了,但你若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翟翔眼泪夺眶而出,伸出双臂紧紧地将老婆搂住,恨不得揉进血肉里。
卧槽、卧槽,喂狗粮还不够,这是要把狗挂起来现杀啊!
谁知姜珺紧接着又来了一句颇为煞风景的话来:“何况,我可不愿意你死了去找你的那位白月光团聚!”
狠人,这是个狠人啊!
郎晔看着明月怪异的眼光,欲哭无泪,我就拿张大神的话打了个比方,谁知道这娃娃脸的皇妃这么缺心眼记得这么牢!
幽皇话都结巴了:“珺、珺珺,不会,会的,我跟她没有”
“我知道你们俩没有私情,当年也就有些朦胧的情愫而已,我不会计较的。”
郎晔差点没跳出来骂街,你不会计较?不计较会为了跟精于诗词的六公主争个长短跑过来参加诗会?不计较能服毒殉情,准备到地府去争夫?
“珺珺你真好。”
宁悬心夸张得抖动了一下:“你们秀恩爱能不能等我们走了再秀?翟叔可没几天日子了,小圆脸你是不是还打算死一回?”
翟翔大急:“千万不要!”
姜珺一把推开丈夫:“你先到一边去。”随即站起身转向宁悬心,缓缓弯下腰来。
宁悬心跟个青蛙一般跳到了郎晔身后,探出脑袋:“小圆脸你干什么,脑子又坏了?”
郎晔也慌了:“叔,快扶皇妃起来,这是干啥?”
姜珺眼睛瞪向丈夫,示意他不要过来:“丫头,我们多年前就认识了,虽然我大你不少年岁,但也算是相处莫逆,慈云阁的藏书我偷摸给你带了多少你总不会不认吧?”
宁悬心:“呼呼,呵呵,哈哈,这个你人除了傻点,其他还算可以吧。”
姜珺没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