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多大点事儿,你要参加直接去报名就行,找我干什么?”
三个女人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怎么?我说得有问题?”
“郎老板如此离经叛道属实让我大开眼界呢,大汤何时有女子可以参加的诗会了?”明月冷嘲热讽道。
得,肯定又是封建思想那套,郎晔不屑道:“大汤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参加诗会,或者更进一步说,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参加科考?”
明月一声惊呼,手直接捂住了嘴巴。
“科考?郎晔你还真敢想,在这说说得了,可千万别捅出去,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姜珺毕竟是大幽皇帝的女人,有些规矩还是懂的。
“你们提醒我了,这赛制还得改。”
宁悬心完全没在意,因为她早就被郎晔洗过脑了,听到复杂的赛制还要改,好奇道:“改什么?”
“分成男子组和女子组,分别决出优胜者后,再进行男女对抗赛。”
姜珺可爱的娃娃脸都快挤成丑橘了:“郎晔,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这怎么可能?”
宁悬心也小心提醒道:“晔哥哥,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行不通的。”
郎晔对自己的临时起意正得意呢,男女对抗赛多么吸引眼球的话题,这活动还能不爆?被两女泼了冷水顿时不服了:“为什么行不通?”
宁悬心为难道:“除了大家闺秀会进行诗书启蒙以外,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孩谁有机会读书?而且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大家闺秀如何会参加?你的想法虽然很好,算是为我们女子正名,但怕是一个报名的都不会有。”
郎晔沉吟起来,这还真是个问题。孙姨这么独立的女性,在和老魏结合后,都已经不再登台演出了,更何况其他女孩?
“既然如此,伯母你要如何参加呢?”
“你快别愁了,我只是乔装一下去参个赛玩玩,不会抢了那些才子的风头的。”
这是有什么执念?郎晔无语了,堂堂一国之后来他国参加个屁都不是的诗会,你想什么呢?
“伯母你该不会打那奖金的主意吧?”
“滚!”
宁悬心哈哈大笑:“晔哥哥你这可误会她了,小圆脸那个破阁富可敌国,哪看得上你那点碎银。”
我喊伯母,你喊小圆脸,媳妇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伯母精于诗词?”
姜珺小脸抬得高高的:“还行吧。”
这得意的小表情还真挺可爱的,郎晔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水平应该不低,从他能认出明楼那两个狂草就能看出来了。
“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不想参加初赛,你帮我弄进复赛吧。”
我去,还没开始比,你就要我搞暗箱?
“有困难?”
“你怎么知道找我有用?”
“废话,整个活动都是你搞的,我不找你找谁?”
郎晔懵逼地看着宁悬心:“活动是我搞的?谁说的?”这活动从头至尾都是用的恒王府的名义,拉人头的那些人都是照应过的,怎么还是把自己这个幕后大佬拱出来了?
宁悬心一脸无辜:“你问我我问谁去?”
明月冷不丁道:“恒王府贴出的告示,但落款是‘心莹甜品’。”
“妈的!”郎晔忍不住爆粗,终于知道是谁在搞事情了。
明月斜眼看他:“你在骂郡主?还是王妃?”
郎晔心情郁结无比,脱口回怼:“关你什么事!”
明月还是第一次被郎晔这么对待,显然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委屈和愤怒。表面上对自己有好感,转身就在背后说自己的闲话,刚才还不要脸地占便宜,现在居然这么说自己!
郎晔自从放下对明月的小心思,已经彻底把她当成普通朋友对待了,说话上就不会刻意地保持分寸。而且现在心情正差得很,自然想怼就怼。
宁悬心摇摇他的手臂:“晔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明姐姐?快给她道歉。”
姜珺看着小辣椒向郎晔埋怨,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喜色,再看向气鼓鼓的明月,心里掠过一丝明悟,心底暗笑,鬼丫头看得还真紧呢。
“不用!郎老板又没得罪我,我受不起!”
郎晔看她好好的女强人不当,非得弄得这么自怨自艾的,心头火起:“说的谁稀罕跟你道歉似的。”
“卑鄙小人!”明月大怒。
“顾影自怜的深闺怨妇没资格说我。”
“你、你说我怨、怨妇??”明月修长的手指快要把桌子抠出洞来了。
郎晔拉开宁悬心死命揪自己的小手,一本正经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卫骏死了那么多年坟头都长草了,你还为他守节,守的什么节?虽说你给他生了个孩子,但你俩毕竟没有完婚,这么一厢情愿的有意思吗?年纪轻轻的这么想不开,你是脑子短路还是纯粹就是傻?”
姜珺看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