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道:“你是鬼吗?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翟婉言顿时哭笑不得,你怎么跟郎晔一个调调?
“我走过来这么大动静你没听到?你耳朵聋了?”
许瑛莹:“你来干什么?”
“过来看看你,省得你想不开。”
“切,我有什么想不开的,要你瞎操心。”
“你这话骗骗自己就行了,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
许瑛莹兀自昂着头:“我装什么了?”
“看到郎晔和宁悬心在一起,是不是心情很低落?”
“哈哈,笑话,悬心看得上他是胖子的造化,我为什么要心情低落。”
翟婉言看着这个明艳端庄的女孩,心中涌出一丝心疼:“你就继续嘴硬吧。”
“你烦不烦,他俩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许瑛莹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烦躁。
“王府里有酒吗?”
许瑛莹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翟婉言一把搂过她:“陪你这傻丫头喝一杯,够义气吧。”
许瑛莹眼眶突然一红,翟婉言这个拥抱把她彻底暖到了,双手不由环住了她的腰,委屈道:“你说他们凭什么呀!”
翟婉言轻轻拍着她肩膀,意味深长道:“倘若事情没有按你所希望地发展,那你就要相信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
许瑛莹抬起螓首,眼眶中已经满是泪水:“缘分天定,我跟他没有缘分对吗?”
翟婉言道:“傻丫头,有时候失去并不一定代表遗憾,得到也不一定完美,不要纠结,要学会释怀,时间会证明一切,你会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可我还是忍不住难过。”
翟婉言笑道:“所以我就来陪你啦,快点把你父王的珍藏拿出来,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许瑛莹抹去眼泪,疑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只是馋酒喝吧?”
翟婉言为之气结,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快点带路,不要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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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府,朱辰有点不安地看着自家老板在纸上写写画画,却是不敢开口。
郎晔画好最后一笔,轻轻放下笔,看也没看朱辰,直接问道:“找我什么事?看你在那扭捏半天了,跟便秘了似的,有话快说!”
朱辰为难道:“少爷,属下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郎晔目光没有离开自己的作品,不以为然道:“你能惹什么麻烦,只要不是把后厨点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朱辰眼睛瞥郎晔纸上画的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眼睛都直了:“少爷这是画的什么?一只大肥鹅?”
“干你屁事,快说到底什么麻烦?”
朱辰赶忙道:“是这么回事,最近几天外县来南安的人越来越多,我发现预备的东西可能不够,就打算加班加点赶制,但人手实在不足,就索性再招了几个。”
“这种小事你做主就行。”
老板放权朱辰当然高兴,但此刻却是无奈得要命:“可问题就出现在了这次招的人身上。”
“他们中有人把后厨点了?”
朱辰不知道自己老板为什么对点后厨这么有执念,耐心解释道:“这倒没有,但里面混进来一个人,让属下着实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嗯?混进来一个人,谁?”郎晔好奇了。
“明家长子,明泉明解元。”
郎晔手上的大作“刺啦”一声,被撕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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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泉大少爷此刻的委屈怕是堪比窦娥了,堂堂乡试第一的解元公正和一群村夫村妇挤在后厨里,关键是这后厨还是郎晔家的。
一个大娘夸张地叫起来:“小伙子看着满机灵的,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好好的胡葱被你切成这个鬼样子,等下掌柜的过来你自己解释啊!”
明泉被一位村妇挤兑,心中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自己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粗活?能切出来就算不错了好吗?
另一位干干瘦瘦的中年人疑惑道:“怎么看着不像穷人家孩子?”
“我看着也是,该不会是哪家大户少爷吧?”
“大少爷还来跟我们抢饭碗!”
周遭人的眼神瞬间都变了,这么轻松的活计给足足二两的月薪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得好工作,全大汤都找不到!要不是掌柜的审核严,大伙恨不得把一家老小全拉过来,如果这小子真是有钱人家出身,还来抢位子实在就过分了。
明泉眼泪含在眼眶里都快滴下来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洋葱熏的。
要不是姐姐太强势、自己又死要面子非得证明离开明家也能活得下去,会到这里来受这种气?一千五百两的银票要是没还回去,我需要眼馋这区区二两的月薪?
等到郎晔的胖脸出现在视线中,明泉心中的伤痛无以复加,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