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这一句口号,就像是铸造了白马义从的军魂似的,让白马义从在赵云的率领下当真有着一种不惧生死的气魄。
而在李基如今麾下的骑兵除了两千白马义从外,还有两千吴郡骑兵,且这两千吴郡骑兵此前也编入到了公孙瓒麾下经历了塞外扫荡,可堪称得上是精锐骑兵。
可在校场演练之中,两千白马义从对阵两千吴郡精锐骑兵,即便白马义从舍弃最为擅长的骑射,以着长枪乱战的方式进行较量,最后的结果依然还是白马义从完胜。
这还是赵云没有亲自率领白马义从的前提下,若是赵云亲自率领白马义从,恐怕才能发挥出这一支似乎往着骑射、冲阵双边发展的白马义从真正威力。
一念至此,李基似乎也就理解了为何那三万余原本就是才勉强聚集起来的乌桓溃兵,最终会选择投降了。
似乎怎么反抗都没有实质作用,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地不断穿插凿穿的感觉,大体是绝望的。
而站在前方瀛洲的海船甲板之上,李基瞭望着海平线,暗暗地想着。
‘近三万之数的精锐士卒骑脸瀛洲,不知该如何输?’
‘也不知文和这四个月的时间在瀛洲是否已经做出一些成果了……’
……
与此同时,在吴郡之内。
对于幽州的战事,刘备自是时时关注,且李基也是第一时间遣人送回了战报。
故以,刘备对于幽州战事的经过可谓是再了解不过了,心中倍感激荡之余。
却也让刘备近来不免得每闻他人讨论幽州战事,心中总是忍不住暗中磋叹,只恨不能与李基共同征战于幽燕之地,以一腔赤诚之血斩杀来犯之敌。
不过,对于李基被刘虞赞誉为“国士”,刘备无疑有着一种与荣有焉之感。
因此,这一日刘备特意早早地在府衙下值后,兴冲冲地回到了已然六日未曾回来的府邸。
“夫君。”
对于刘备的回来,远远看去宛如一个玉美人一般的甘夫人连忙便应了上前行礼。
“劳烦夫人近日顾着府内大小事务了。”
刘备安抚了甘夫人几句,又寒暄了几句家里长短的话语后,语气一转,问道。
“不知阿斗何在?”
“于后院在婢女的照料下与李相嬉戏。”甘夫人答道。
刘备闻言,当即便是兴冲冲地往着后院而去。
而在此刻的后院之中,除了两个婢女外,便是有着两个粉雕玉琢,约莫一岁大小的孩童在软毯上嬉戏着。
刘备的出现,让两个分别小心照料着孩童的婢女连忙行礼之余。
其中一个看上去圆嘟嘟的孩童,更是有些踉蹡地从软毯上爬起来,张开着双手朝着刘备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奶声奶气地含糊开口道。
“父……父亲……”
紧接着,这个圆嘟嘟的孩童便是牢牢地抱住了靠了过来的刘备的小腿,抬起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刘备。
刘备见状,脸上露出笑容地伸手将这个圆嘟嘟的孩童举了起来,问道。
“阿斗真乖。”
似是听懂了刘备的表扬,被举高的阿斗肉嘟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不忘伸出双手准备迎接刘备温暖的怀抱。
然而,下一刻刘备的动作一转,直接将阿斗递给了身旁那个平时服侍着甘夫人的婢女春桃。
一阵变幻之间,落在到春桃怀中的阿斗一脸迷茫,一时却是反应不过来为何父亲的怀抱似乎变得更远了。
只是刘备并没有去注意阿斗那粉嘟嘟的可爱表情,反而是笑容更甚地往前走了好几步,将依然坐在软毯上玩着些小物件的李相给抱到怀中,满脸怜爱地开口道。
“相儿,这几天有没有想伯父啊?”
“呀呀呀……”
与阿斗相比,早些许出生的李相反而还不会说话,只能发出着“呀呀呀”的音节,仅仅是双目有些亮晶晶地看着刘备,然后还伸着小手猛抓着刘备的胡须。
被单抓着几根胡须猛纠,就算是刘备也痛得脸上表情略微抽了抽。
不过刘备并没有发怒,反而是略微低下些许头,让李相能抓得更牢一点之余,笑容可掬地开口道。
“哈哈哈,相儿看来还是没有学会说话啊,汝可知汝父可已得了国士之名,不知他朝相儿又能有那般成就。对此,伯父可甚是期待,相儿可得快快长大,为汝父与伯父臂膀才是。”
“呀呀呀呀~~~”
李相发出着让人不明所以的音节,反而是抓着刘备的胡须更牢了。
这让一旁被春桃抱在怀中的阿斗,歪了歪头,脸上所浮现的疑惑之色似乎更甚……
而春桃看了看刘备满是开心地逗弄着的李相,又看了看怀中夫人所出的阿斗,想起甘夫人让她有机会多在刘备面前夸奖阿斗的交代,当即便抱着阿斗上前,道。
“主公,阿斗这几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