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开心,背后则写着:晚安~好梦~
“头儿,情报部的人来了。”旁边副官叫了声,路易吉.卡多尔纳扭过头,就看到一辆悍马越野开了进来,从上面跳下来三个男人,看到他的军装后,走了过来,“新闻局第一处处长杰夫·贝内特!”
“你就是那个小丑?”副官惊呼一声,眼神一凛,趴在老大耳边就呢喃两句。
“我喜欢这个绰号。”杰夫·贝内特假笑着。
“我来带我的人回家。”
他看了眼远处盘坐着的尸体,朝着身后的两个下属颔首,两人就走了过去。
“尸体你要带走?”
“他会被埋在情报局的墓地里。”
路易吉.卡多尔纳颔首,像是想到什么,“我们找到他一张照片,上面还有个女儿,毒贩会不会…”
“不用担心,他女儿在瓜达卢佩岛读书。”
在墨西哥最安全的就是那里了。
毕竟是“维皇”的崛起之地,你哪里都有可能发生问题,那边?全都是死忠。
杰夫·贝内特眯着眼,“杀了我们的人,不报复回来,等总督先生回来,会骂我们的。”
情报部门都比较小心眼。
你在墨西哥把天给捅破了,维克托都会帮你补上。
怕什么!
至于找不到什么凶手?
组织架构复杂?
杀光不就不复杂了?
路易吉.卡多尔纳瞥了他一眼,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凶狠。
真是个杀胚!
瓜达卢佩岛。
总人口刚刚突破十万。
军校教室里。
维克托的干儿子、头号狂热粉丝桑托斯趴在栏杆上,蹙着眉头看着外面的女同学和老师,而在她身边还站着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那是新闻情报局的军装,伱看他们胸口上的徽章。”死党坎波斯特撞了下桑托斯的手臂。
“不会是安娜家里出事情了吧,我听说她老爹就是在保密部门工作的。”
桑托斯回头瞪了他一眼。
乌鸦嘴!
过了十几分钟后,安娜被那几名情报人员带走,而老师则走回了教室。
“老师,安娜怎么了?”坎波斯特比较刺头,直接举手问。
老师看了眼
“啊?!”
“老师,是怎么牺牲的?”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老师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好了,我们来接下来的课。”
后面的课同学们都是无精打采,说什么都没听进去。
等放学的时候,桑托斯和坎波斯特走在路上回家的时候,后者突然抬起头,“你说,要是有一天,我牺牲了怎么办?”
“你闭嘴!”
“怎么可能!”
桑托斯气急败坏,“不准胡说!”
坎波斯特低着头,“可等到明年二月份,我们就要加入预备役军队,谁都有可能会死。”
“我不要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桑托斯生气的推搡着他,“要不然我揍你。”
坎波斯特看着他,紧接着就是没心没肺的笑着,“对,我们以后老了可是一起要骑着摩托车穿越拉美地区呢!”
桑托斯心里却很沉重,低着头,直接跑回家,身后的坎波斯特在喊他,他没回头。
跑回家,就直接将自己锁在房子里。
外面的老妈敲了敲门。
但桑托斯趴在桌子上,拿着个糖果盒,里面躺着自己父亲的警徽,“爸爸,你说如果牺牲了,我还能留下什么?”
“安娜的爸爸死了,可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等有一天所有人都忘记他的时候,亡灵节上都没有属于他的花朵了。”
桑托斯使劲的摇着头,“我不是害怕,我没有害怕,我发誓要当教父的排头兵,我只是在害怕我死了的时候会有人忘记我。”
“不,不会的!”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门口妈妈敲着他的门,“桑托斯,维克托先生给你打电话了。”
他猛地打开门,“真的吗?”
桑托斯跑过去拿起电话,紧张的喊,“教父~”
“哈哈哈,我的孩子,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对面的维克托笑着说。
“您…您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当然,我可没有忘记,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很抱歉没办法来参加你的生日。”
“没…没事的。”
“我听说你在学校表现的很棒,这非常不错,一个真正的男人正在冉冉升起,好好学习,我们的未来事业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桑托斯很激动的应着。
挂掉电话的时候,妈妈正好端着个盒子过来,“这是总督府给你送来的礼物。”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
里面躺着个木头做的徽章,上面写着:致敬,未来最勇敢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