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的纽约。
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国际机场外。
一身黑色西装,带着帽子和围巾的迈克柯里昂走进洗手间,里面有两个黑人正在抽着香烟,当看到他时,互相看了眼。
一看就知道是无业游民或者小混混。
他们最喜欢占据的地方就是肯德基、公园长椅、以及机场的厕所,经常能在那里看到喝的烂泥一般的人。
迈克柯里昂掏出工具正撒尿,两个人就靠了过来,吹了个口哨,“喂!拿点钱。”
对方瞥了他一眼,终于开口,声音很有磁性,带着点沙哑,“抢劫吗?”
“没错!把你的钱全部拿oh!谢特!”
迈克柯里昂一扭胯,尿直接尿到对方的鞋子上,黑人气急败坏的骂起来,被他一把抓住头,死死的按在粪便池里,另一人咒骂声,冲了上来。
他从大衣里掏出枪,对着对方就连开三枪,装了消音器,声音不是很大。
一枪脑袋两枪胸,耶稣来了得信佛。
迈克柯里昂松开手,被尿差点呛死的黑人趴在地上就干呕着,脸色都没办法惨白,黑不溜秋的。
他看到地上的同伴尸体时,瞳孔一缩,就看到一双脚站在他面前。
“晚安,先生。”
嘣!
子弹从头盖骨上穿过去,对方就像是条死狗一样的倒在地上。
迈克柯里昂将枪塞回大衣内,走到洗漱台旁边,洗着手,身后躺着两具尸体,鲜血从他们身下渗透出来。
他关上水龙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右手轻轻拿下帽子,很绅士的道了声,“再见。”
踩着皮鞋离开洗手间。
“老大!”
刚走出来,外面就站着几十名彪形大汉,齐刷刷的鞠躬,那声音还很大,旁边的行人们都是纷纷靠远点。
这儿可是纽约!
全世界最出名的混乱都市。
迈克柯里昂走在最前面钻进了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而身后的小弟钻进越野车里,在行人复杂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真帅啊!”一名带着报童帽的金发男孩背着行李刚好从机场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叹道,双眼在发光。
“谢尔比,这些可不是好人。”旁边的父亲虎着脸说。
金发男孩缩着头,没吭声,但他的眼神中,充斥着一种对行事物的好奇。
“要回酒店吗?老大。”
“去卢凯塞家族!”迈克柯里昂沙哑着说,“卡萨雷先生在底特律被他们威胁了,他不开心,维克托先生就不开心,他们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那就只能让卢凯塞家族不开心了。”
“杀了他们!”
“明白!”
车队朝着卢凯塞家族成员聚集的第9区赶去。
后面的越野车里。
小弟们拿着m16,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把m249轻机枪,还有人给自己身上捆上两个手雷,一副悍匪的模样。
fbi有的头疼咯。
5辆越野车一脚油门,超过老大的轿车,先行一步。
迈克柯里昂静静的拿着一本维克托的奋斗看着。
第9区,卢凯塞家族的传统地区。
这里有一個在19世纪就有的教堂,他们的子女结婚都在这里,而围绕在这边,有不少的酒吧、住宅区,大部分都是卢凯塞家族的人在住。
一个从意大利挪过来的犯罪家族经过上百年的发展,早就变成了一个符号,深深的融入了当地的文化里。
唯一不改的,恐怕就是对暴力的崇拜。
他们可没有把自己的传统手艺给忘记了。
而此时是星期天,一大早,天也就蒙蒙亮的时候,卢凯塞家族就有不少人起来去教堂祷告。
说来也可笑。
黑社会家族,保持着每天饭前饭后、睡前睡后做祷告,还得记住耶稣的每个日子。
这像不像
出来混的人拜关二哥?
二哥知道你这么搞,都得起来在你脑袋上砍上一刀。
已经71岁的教父:奥特莱.卢凯塞满脸的老人斑,腿脚不是很好,但在佣人的搀扶下,还是来到教堂。
虔诚的跪着。
身后跟着的都是核心家族成员。
“希望上帝保佑卢凯塞家族昌盛不熄,阿门。”
“阿门”
奥特莱.卢凯塞被长子和长孙左右搀扶着站起来。
“父亲,奥斯韦拉在底特律被墨西哥的人打了。”
“咳咳咳严重吗?”
“腿骨折了,医生说有可能以后都得当瘸子了。”长子轻声说,看着老爷子的表情。
那个奥斯韦拉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个私生子,平时就吊儿郎当。
但奥特莱.卢凯塞很溺爱他,也知道他杀了一名军人的妻子,并且在追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