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乌克莫特头皮发麻,他看了看妻子,抱住麦克卢尔,面色很严肃,“你真的觉得他做的对吗?”
墨西哥国内的矛盾很重的,每个州的经济状况也不一样,横跨国家的高速公路,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名加拿大记者甚至在当晚的一场节目中说,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行为,并且称呼古兹曼是恶魔。
所有顾客都抬起头,就看到屏幕中,一伙武装分子冲进了警察局,将几个男人拉了出来,听他们的对话,里面好像还是个镇长。
他还记得,在墨西卡利求学的儿子在一个月前突然回来,他兴奋的拉着自己,告诉他,维克托先生的伟大。
“布雷克拉我!穆德·布雷克!”他朝着一名同个贩毒组织的同伴伸手,两个人关系在没被抓之前很好。
但被毒贩拉上了卷帘门,拿着武器对着他们!
“别让他们有任何休息时间,一天24小时干19个小时,饭给他们吃饱,不吃饱没力气干。”
“但他不能白死!”
墨西哥城的老大们不同意,能怎么办?
亚历杭德罗见维克托这么说,也明白自己再主张什么也没用,很听话的闭上嘴。
“这需要很长时间。”夸乌克莫特喃喃道。
“呵忒!”镇长一口浓痰吐过去,直接黏在车上。
不就是杀人嘛。
夸乌克莫特一怔,看向旁边拿着书的妻子,“这是什么新的故事吗?”
“恐怕有些人不会允许墨西哥崛起。”
一起去红灯区,一起找同一个妞。
而此时的一处重兵把守的豪宅中。
车窗再次打开,古兹曼喊了声,后者忙靠过去。
他让所有穷人都有工作。
你以为猛男就单单是个称号吗?
不服就干,死了拉到。
“啊!”
就在两个男人“含情脉脉”的时候,身后走出个男人,他是墨西哥国际新闻部的话事人—杰森·伯恩!
一个看上去并不帅,也没有吸引力的男人,但那双眼睛却平淡的如同一滩水。
“拉我一下!拉我一下。”
阿图罗站在外面就看到坐在里面的堂哥正在打电话,表情肉眼可见的阴狠。
“局长,有锡那罗亚州的消息…”
“先生们,我们得加快速度,墨西哥到处都在哀嚎,我们要去拯救他们,我提议从今天开始,18岁以上的墨西卡利、达恩塞纳达市、瓜达卢佩岛男性公民都进行军事训练,每个月6天,任何机构都不允许阻碍。”
不少女顾客全都是发出惊呼,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忙往自己丈夫怀里靠。
“最起码能够创造数十万个工作岗位,这也能让普通民众变得富裕。”
“除了高速公路,我们还要有自己的铁路,自己的工业,墨西哥人沉沦太久了。”
经理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滚石了!滚石了!小心小心!”
一道灰烬冲了出来,连头顶的泥灰都震了下来。
夸乌克莫特很用力的点头。
手持柯尔特冲锋枪,这玩意全枪长730毫米,口径9毫米,常见于美军缉毒部门!
维克托笑了笑,“如果因为对方的不允许而放弃努力,这本身不就是一种懦弱吗?”
毒贩是专业的!
忽然一声惊呼,夸乌克莫特忙往过去,就看到一处石头塌下来了,压倒不少毒贩,不少人来不及跑。
“砍掉他的脑袋,我不喜欢他!”古兹曼阴沉着脸,脸皮都在抖,他听到维克托这个名字就觉得恶心。
谁要是准备投降维克托,就让他变成死人。
锡那罗亚集团新成立的枪手团体!
他感觉到了浓郁的个人崇拜。
关上车窗,放在旁边的白色大哥大就响了。
旁边的阿图罗见状一脚就踢在他脑袋上,拽着他的脑袋使劲的按在浓痰上,来回擦着。
镜头也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等所有毒贩走光后,才有胆子大的居民出来,看到镇长的尸体全都是低着头哭。
家族不就是这样,谁拳头大我就跟谁。
这样一句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连着就充满了拉美政治体系的魔幻。
鲜血从脖颈处喷射出来。
镇长?
不管什么安上个“高大上”的名头就是合法的。
“他将那些吊在桥上,他指着毒贩对民众说,毒贩的下场!”
冲在最前面的枪手靠在墙边,朝着身后的同伴比划了下,后者从作战背心里掏出一枚手雷,麻溜的拉开引线,反手朝着走廊里丢了进去。
他还没说完,警员掏出枪就崩了他!
夸乌克莫特听到枪声,吓了一跳,半张着嘴巴,看向维克托,后者来了烟瘾正叼着香烟。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