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刘辩接到来自了来自琅琊国的消息,心中很是高兴。
王粲这位以辞赋闻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在他的影响之下在琅琊国展现出了可观的政治素养,在琅琊国将乱之初他就发现了不对,并带着魏延及时说服了琅琊相。也因此,琅琊国虽然有乱,也比不了有威望甚重的王允坐镇的东海国,但官府反应的及时,避免了更大规模的骚乱。
不过刘辩关注琅琊国,还因为另外一件事
如今让他最烦恼的遇刺案。
偶尔住在云台殿,有利于身体健康,但一直住在云台殿,就让人有点上火了。
听到牵招请求召见,刘辩立刻准许。
“陛下,已经查出来了那女子姓许,并非琅琊人,而是许攸的女儿。臣查阅当初的案卷,当初许攸谋反,全家获罪,许攸的妻、子皆被捕,只留下一个女儿不知所踪。后来许攸依旧逃亡,不肯出首,是以宗族尽没。”
许攸之女?
那如此仇视他倒也倒也不奇怪了。
刘辩继续问道:“其可曾说明究竟是谁救了她?”
牵招答道:“其言乃是与她同处南阳的阴氏至于她所言的阴德曾相助许攸之事,至今她仍一口咬定。”
“且根据王仲宣在琅琊国传来的文书可知,前琅琊相阴德的确很有嫌疑。”
刘辩记得,阴德因为在任上施行新政的政绩不行,且在治下官吏的岁考之上弄虚作假,早在数年前就被罢官了。
如今他应该和前少府卿阴脩一样,在南阳老家吧。
刘辩吩咐道:“既然阴德有嫌疑,那就问一问吧!”
牵招继续说道:“通过审问潘隐的家仆,已经确认潘隐的确与逄纪有联系,据蹇校尉所言,亦是潘隐献策,用以引导陛下出宫。后据潘隐交待,早在他入西园军前,便与逄纪有联系。”
刘辩听了,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当真是居心叵测。”
听了这话,牵招犹豫着说道:“关于双方联系一事,潘隐亦有交待”
“照实说!”刘辩强调道。
“据潘隐所说,最初两人联系,是为了向前将军传递宫中的消息。”
何进
刘辩一时也有些无言,若非何进在卸任大将军之后一向很安分,而且刘辩对何进的能力也很了解,他都要怀疑何进是幕后黑手了。
毕竟何进根本没这个能力。
不过,有何进这一手,对于如今的刘辩来说,倒是个意外之喜。
他当即唤来郭胜,在简单介绍了逄纪、潘隐和何进的关系后,他吩咐道:“你就将此间关系告知太后,就说依朕之意,若是由朕来训斥前将军,恐怕会令朝臣多想,请阿母代为训斥即可。”
郭胜领命而去。
刘辩心中想着,这样,何太后自然不好再责怪他。
刘辩从来不愿意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政治机器、孤家寡人,维持宫中的和谐还是很有必要的。
各个击破嘛!
未久,又有小黄门来报,言说张让回来了。
年纪更大一些的赵忠虽经历了一番垂死病中惊坐起,但如今身体还是不行了,正居家养老中,如今最有名的中常侍还得是张让。
刘辩立马宣张让来见。
张让心中是带着些火气的。
实际上,当初他带着合肥侯刘端去视察各地的度田成果,途中遇到叛乱也丝毫不慌,还缉拿了暗中勾连的官吏士人。但奈何负责平叛的皇甫嵩始终不待见他,不肯让他继续发光发热。
都什么年代了?还歧视他们宦官?
可郁闷之余,张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他的任务一直都是协助合肥侯巡察度田结果,可如今多处生乱,难以统计人口,张让只能回来到安全的地界,这一回,便回了雒阳。
偏偏皇甫嵩不仅有圣眷,还正在得用之时,他连谗言都不好进,不然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张公身体可还安康?”
刘辩见到张让,发觉他看起来可比离开雒阳时精神多了。
张让听了天子的话,也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若非有叛乱,数月以来他在外可快乐了。他当即说道:“老臣为陛下效力,只觉得老当益壮!今正欲经河东入并州,继续为陛下分忧,巡察不法。”
刘辩自也没有留下张让的意思。
如今这局面,被他当作核武器用的宦官自然要起作用,
他继而吩咐道:“张公此去并州、幽州,不仅要留意两州的度田情况,也要看一看两州有哪些可供利用的土地,朕也会派人相助张公。”
“如今,幽并两州的人口还是过于少了,朕有继续迁移贫寒百姓之意。”
张让听罢,立刻拜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望!”
等到张让离开,刘辩则细细思量起来,汉人安土重迁是出了名的,他即位之后所组织的数次移民,移民效果最好的还是百姓遇到天灾在家乡活不下去之时。而且,在安顿下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