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得很重,需要立刻取出子弹,你躺好,我这就帮你手术。”
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我听你声音,年纪应该不大,你会取子弹?”
“你放心,我的技术还行。”
这话其实是言墨谦虚了。
说完,言墨便打开行李箱,取出医药箱。
她庆幸今天出门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上了。
随后,动手按开男人腰间的皮带。
男人一把抓住言墨的手,“你想干什么?”
凛冽的声音中透着浓烈的危险。
“脱裤子,取子弹。”言墨语气平平道。
男人抿了抿淡色的薄唇,神色紧绷。
“不、需、要。”
看男人那副紧张的样子,言墨猜到了什么,安抚道:“不用害羞,我是医生。”
话落,言墨按开皮带扣子。
“咔哒——”一声。
开了。
“住手!”男人咬牙切齿低吼出声。
言墨蹙了蹙娥眉,“医生最讨厌病人不配合了,防止你继续反抗,影响我手术,还是给你做点措施好。”
她边说边从医药箱里拿出几枚银针,扎入了男人的麻穴中。
只是瞬间,男人便有种被钉子钉住的感觉,躺在地上,手脚动不了分毫。
“终于老实了。”
言墨二话不说扯下裤子。
“你给我住——”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扯下了二层裤子,世界瞬间安静了,只有鸟语花香,微风拂过,一阵清凉。
活了二十四载的男人,生平第一次出现大脑宕机这种事。
不等他彻底从死机状态缓过神来,就感觉从肌肤上传来的冰冷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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