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禁不得夸,脸颊瞬间红了,如同熟透了的西红柿,更是惹得顾景随怜爱。
女人的直觉让江宁对吴晴有些喜欢不上来,即使对方没有对出什么事情。
今天刚见吴晴的时候,江宁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现在她明白是什么了,就是吴晴身上自带的自来熟的热情,让她感到极为不适。
她和吴晴总共也就才见了两次面,但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很熟悉。
“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能和单独相处。”
江宁注视着顾景随,一字一顿,格外认真。
“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顾景随的保证给江宁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是无条件相信顾景随的,但是她不相信那些女人,就像顾景随不相信靠近他的男生目的单纯是一样的。
不过顾景随倒是很乐意看到江宁吃醋的模样,之前一直觉得她的心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心中也是在意他的。
思及此处,顾景随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将江宁揽在怀中,轻轻在她眉宇之间印下一吻。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温情。
看到闪烁在屏幕上的备注“余时颉”时,江宁下意识看向顾景随,直接将电话开了免提。
“江医生,我手臂处的伤口又溃烂了。”
“什么?”江宁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我现在立刻过去。”
挂断电话后,顾景随依旧紧紧抱着他,不肯松开。
他知道这时江宁作为医生的职责所在,可一想到她要和余时颉单独在一起,心中便极为不爽快。
“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吧?”
顾景随起身,拿起车钥匙,拉着江宁的手便朝外走去。
动作干净利落,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江宁见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无奈又幸福。
德仁药业,余时颉看到顾景随和江宁一同出现的时候,他微微一怔,但也只是一瞬间,转而又恢复了正常。
这微妙的变化全都落入了顾景随的眼中,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余时颉的身上,仔细打量着。
“余总,你把这边的衣服脱掉吧。”
江宁并未注意到二人间异样的气息流动,她只想着帮余时颉处理疮口处亏溃烂的地方。
“上次的检验报告显示沾上了一种有毒物质,”江宁神情认真,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说道:“你有见什么人吗?”
这种有毒物质应该是人为的,一般的生活中很难遇到。
“也没有。”
“那有点奇怪了,之前的治疗中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江宁有些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如果持续这样,余时颉需要再次住院了。
“余总,你多留意一些,如果找不到根源,估计要住院了。”
对于住院,余时颉似乎并不反感。
“余总,您母亲来了。”
秘书站在门口,很是为难,她试图劝说郑珍珍,可却无果。
“让她进来了。”
郑珍珍进来后,一眼便注意到余时颉的疮口比之前严重了,紧张兮兮地上前询问着,“怎么越治疗越严重?实在不行,就换医生!”
她的态度十分激动,看向江宁的时候,充满质疑。
之前质疑时,疮口逐渐好转,她没有理由。
但现在余时颉的病情似乎又严重了,郑珍珍严重怀疑她的目的了。
“江医生,如果实在治疗不了,就让我们换医生,不要耽误了我儿子治疗。”
江宁懒得理会郑珍珍,她若是不讲理,根本没人能说得动。
“妈,够了,”余时颉有些不耐烦了,“这和江医生没有关系,是有人想要害我。”
闻言,郑珍珍更是紧张了,她紧握着余时颉的手,“怎么回事?是谁想要害你?余家的人呢?都不管不问吗?”
“您别操心这么多了,”余时颉无奈地将手从郑珍珍手中抽出,目光转而看向江宁,歉意道:“江医生,抱歉,让你见笑了。”
“没事,习惯了。”
这话却让郑珍珍的火气“噌”一下窜上来了,她站在江宁面前,不满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挑拨离间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我看你就是假借治疗的名义……”
不等郑珍珍后面的话说出口,余时颉脸色大变,冷声制止,“上次闹得还不够?”
“郑女士,我的家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一道更加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人如坠冰窖。
此刻,郑珍珍才注意到顾景随的存在,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
顾景随大步上前,脸色阴沉,从郑珍珍的话语中,他能听出来这不是第一次了。
江宁能忍着继续给余时颉治疗,他可不会忍耐。
“既然你对我夫人的医术持怀疑态度,那肯定是能找到更优秀的医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