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号人死了,集会反而没有解散,暴恐机动队被她和其他集会人员击落。
她抢了那些装备,和当地人一起推平了生物技术的大楼。
你可以想象这事影响有多大:欧共体和苏联邦都震惊了,为数不多的引用了社会破坏罪和思想恐怖分子这类抽象的词。
当天有上千人丧命,其他的要么跑了去做恐怖分子,要么被国际刑警、公司特工之类的狗腿子秋后算账全部弄死了
就连只是随手给特维基卖过常规粮食的商贩也没逃过这种命运:老实说,这个罪名一经成立,就代表和她有过交集的所有人都成了砧板上的肉,追捕他们的可不只是拿钱办事的人
有点复杂,总之很惨。”
幻影说这话的时候,铁手仍然在一旁沉默不语,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不过里尔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绪:
他是个幸存者。
里尔忽然指着铁手说道:“也包括像他这样的幸存者?”
铁手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惊愕,就连幻影也完全没想到里尔会忽然这么说。
“你你很懂嘛。”幻影叹了口气,“有些侥幸活下来的决定抱上法治社会的臭脚,有些则是想更好的做好舔狗,好跟上一层楼。
抓捕特维基的奖赏很丰厚,抓捕和她有过关系的人也一样。
总之,很多人都死了,很多人都怨恨她,很多人都也有很多人视她为一面旗帜。
直到后来她混不下去了,来到了美洲,从政治犯降格为一个拿钱办事的佣兵,也许她还有东山再起的想法。”
呲.
一声十分微弱的电流声响起。
微弱到没人听到这响声。
但响声的来源,是一个身半边身子都消失不见的佣兵。
在场所有人都没听到他的备用心脏启动的声音,不过他的肢体残缺太严重了——
备用心脏虽然启动了,但他大面积的身体残缺已经不太可能活过来了。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佣兵的意识在备用心脏启动瞬间同时释放的药物作用下恢复意识,又在死亡中默默留下了泪水,暗自哭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听到幻影的话让他想起了他们的初衷,还是了解到他们射击的不是孩子,又或者是没有成功捣毁这个用孩子赚钱的邪恶机构,也可能是为这些孩子的命运哭泣.
他也清楚,在狗镇这样的地方,这或许真的是一条出路。
无数过往的场景在他脑中浮现又消失,一如他的生命。
里尔忽然像是心有所感一样停下了脚步——
不是因为这个佣兵,而是他收到了一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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