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一剑,横压虎将樊戚!
英姿飒爽,威慑敌军千万!
“顾将军!”
攻城的三万精兵一边厮杀冲来,一边激动万分的举枪大喊。
“顾将军!顾将军!”
无数的前肃将士抬头望着踩立在城墙之上的顾恒生,热血沸腾,满是崇敬。
今时今日,众将士再无一人敢对顾恒生不敬了。
那时在点将台,十万大军都不认可顾恒生能够担任先锋大将,满是质疑和讥讽。
而此时此刻,顾恒生则是用实力证明了自己,荡斩天玄境后期的樊戚,震慑疆场。
若位于城墙之上的白衫男子都无法任先锋一职,那么放眼整个前肃皇朝,还有何人?还有谁能够如此妖孽呢?
“今日过后,他的名字将响彻天地,影响深远。”
众亲君卫都愣住了,他们自问若是换作是自己,能不能够挡住顾恒生的霜雪一剑呢。答案……是未知的,因为他们很难想象守将樊戚在当时承受了什么。
以地玄境巅峰的修为,立战天玄境后期的强者,并且将其击败于疆场。这一战哪怕放在是妖孽云集的中州,都是难得一见,堪称无双。
“马上动用秘法将此事禀报给君上吧!他……已经完全超出预料了,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有一名略有白发的亲君卫沙哑而道。
“地阶宝剑,大成剑意,还有自己领悟出来的霜雪剑意。他,已经走出了自己的剑道,未来只要不夭折,必将破入道境,甚至能够触摸仙台……”
亲君卫离辰笑全身猛然一颤,脸上带着一丝憧憬和向往之色。
七皇子落青则是戛然木纳,跨在灵马之上,眺望着傲立在锋城上的顾恒生。
瘫倒一片的锋城,东缅将士已经再无一战之心,可是没有将令却又不敢逃离,彷徨无措的站在原地,失了魂魄。
嘭!
忽然,在城墙瘫倒堆砌的地方处,有一人破地而出。
樊戚从深坑中一跃而起,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此时的樊戚,狼狈不堪,满头的黑发沾染了碎石渣和泥灰,胸前更是有着一道狰狞恐怖的剑痕。
剑痕寒冷,直入灵魂。
樊戚的气息有些紊乱,他受伤了。
因顾恒生的这霜雪一剑,樊戚的灵魂都险些被冻结了,身上的经脉都还有着凛冽刺骨的寒意。
“你……你到底是谁?”
樊戚突然又出现在了虚空中,让原本杀意腾腾的三万精兵都停住了步伐,抬头望着。而锋城内的无数东缅将士犹如找到了主心骨,抱着一丝希冀之色。
樊戚口溢猩红,血红色的眸子直盯着顾恒生,声音沙哑无比:“北州边域地带,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人?你……来自何方?”
“我来自哪里重要吗?”顾恒生依旧踩踏在未曾瘫倒的城墙上,冷冷的直视着樊戚,反问道。
是啊!
来自何方真的重要吗?
不管顾恒生出身卑微还是高贵,他都已经显现出了自己的价值和天资。今日过后,顾恒生的名字,将会响彻天南地北,成为一个传说。
三千年前,有一人也是从北州的边域崛起,那时未有一人看好此人。
可是,此人冒天下之大不韪,以天玄境修为自称为帝,从此便在北州以及中州各域都留下了万古的传说,世人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于真正的修行者而言,千年时光仅仅是弹指一间。但是千年时光,那人便将整个北州弄得翻天覆地,登临中州之后,打通了诸天妖孽云集的帝路,真正问鼎大帝之位,举世无敌。
如今两千年时间匆匆而过,那人已经成为了盖世帝君,而当初北州的无数人都曾见证过他的崛起,却再也不敢提及其名讳了,唯恐不敬而惹出大乱。
盖世帝君的背景深厚吗?
不,他只是带领着一群不怕死的将士,凭借着自己的盖世天资和意志,硬生生用千年时间横推了整个大世。
帝君来自哪里?
一方遗弃的大陆而已,可他却盖过无数妖孽血脉的传承者和大势力培养的天骄,成为了威压诸天的那个人。
此刻,樊戚听着顾恒生漠然的回答,他发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如同尘埃。
像顾恒生这般人,未来注定是有一番大作为,于中州深处绽放其光彩。
他来自何方,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凭借着自己的天资,足矣让无数势力抛出橄榄枝,甘愿为其护道。
“我……败了。”
樊戚嘴唇泛白,打着颤的说了一句。
他输了,输的很彻底。
不管是心境上,还是能力上,樊戚都败了。
樊戚知道,今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镇压顾恒生,那么明天就不可能有机会了。而这样的结果便是,整个东缅皇朝将可能因为今日之事,招惹到了一个未来不可限量的敌人。
“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