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犯了那么大的严重错误还好意思笑。”干副县长不容分说白了朱厚照一眼。
“干副县长,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您请听我解释。”朱厚照急于要自证清白。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打人就是打了,该去向人赔礼道歉、赔偿医药费,作出深刻检讨,接受县衙处理这一步都不能少。”
“干副县长,您就不想了解了解我为什么打人吗?全是因为那伙渣渣敲人家饭庄的竹杠,还对人家女老板下药,企图强那个……”
“敲什么敲?强什么强啊?”干副县长声音一下子又提高了八度,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人家家长来告你时也提交了那女老板的情况说明书,说和其中的一个叫凯子的在谈朋友,请吃请喝,包括要和凯子去开、房都是女老板自觉自愿的……”
“啊……”朱厚照脸色发白,头脑瞬间乱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为什么,他头疼的厉害,好象脑袋里长了无数的钢针,在四处乱刺,不禁痛苦地哼了一声,满面的茫然。
如果自已没记错的话,当初那女老板可是口口声声说那帮混混蹭吃喝来着,又怎么会是请吃请喝?还有那领头的混混在酒里下不明药物、意图不轨,那也是自已亲眼所见。
所以这所谓的“女老板是和其中的一个叫凯子的在谈朋友,请吃请喝,包括要和凯子去开、房都是女老板自觉自愿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可既然应该是无稽之谈,干副县长却言之凿凿,而且据称还有饭庄女老板的情况说明书,朱厚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作出深刻的书面检讨,然后交到县衙办,视认错纠错的情节,再接受县衙的进一步处理。”干副县长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心如死灰的朱厚照踉踉跄跄走出了副县长办公室。
下了楼梯,刚走到一拐角处,迎面就围上来几个黑着脸的中年大汉。
“你是朱煜?”其中一大汉面色不善地问道。
“是呀,我就是朱煜?有什么事?”朱厚照眯缝起眼睛,茫然不解地看着这几个人。
“他丫的,找的就是你这家伙。”问话的中年大汉嘴角扬起,哼笑出声,迈步上前一手便将朱厚照的衣领子抓住。
“别抓我的衣领,有话好好说。”朱厚照硬是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还好好说,你打得我儿子身负重伤,今天我也非打得你肝脑涂地不可。”中年大汉咬牙切齿道。
其一对鼠目恶狠狠的盯着朱厚照,真恨不得自已能够化身为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这家伙的喉咙上恶恶地咬上一口。
朱厚照不喜欢中年大汉意图让人不寒而栗的这种眼神,更不喜欢在他注视下自已还被揪住了衣领子。
他奶奶的,遇上那伙渣渣的家长了,朱厚照暗自叫苦,脸上竞闪过一抹苦涩。
但嘴上还是说道,“别动手,动手你会吃亏的。”
“吃亏个屁!你以为唬我两声我就怕你呀。”然后这中年大汉一口又黄又臭的老痰就呸到了朱厚照左脸上。
这中年大汉的这口老痰彻底击碎了朱厚照心底里一直尚存的“与和为贵”的那一丝希望。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越让他就蹦得越欢,你让他一寸他就会进得一尺。
朱厚照说不出来‘你呸一口我左脸,我再转右脸让你呸’这样虚情假意的话,他还没有那么广阔的胸襟。
不过这中年大汉还木完,他歪了歪脑袋,嘴角上扬,对着朱厚照问道:“怎么?小子,你服不服,信不信我会揍扁你。”
朱厚照一声未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混蛋!你还敢盯我!中年大汉怒火中烧,在心里咒骂一声,然后猛然一拳向朱厚照打了过来。
看来这家伙是非逼自已动手不可了。
只见得朱厚照凌厉的目光一闪,一只钢钳般的大手随即探出,他的手势大力沉,又奇快无比。
一下便扭住了这中年大汉的手,“哎哟。”中年大汉都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吃疼叫出声来。
“怎么?你昨天打了我儿子,今天还想打我?”中年大汉声嘶力竭叫道。
随着这中年大汉声嘶力竭的叫声,一旁的几个黑脸大汉就凶神恶煞地挥拳向朱厚照扑了过来。
“别动手,动手你们也会和他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朱厚照警告道。
说句实在的,朱厚照不想惹事,但并不意谓着他怕事。
他说出这话其实也只是想吓唬人一下,他还没张狂到光天化日之下,在县衙打群架的地步。
朱厚照此话一出,几个黑脸大汉怯于朱厚照的威势,知晓其是个不好惹的主,便向他退了退。
朱厚照随即对知趣的几人笑了笑,然后阴冷的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那几个混混的家长,请你们回去问问你们的宝贝疙瘩,他们是如何去人家饭庄卡油的,又是如何给人家饭庄女老板下药意图不轨的,问清楚我扁他们原因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