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局长接着又道:“小朱呀,经过局务会办公会议研究,决定将你安排在互济会工作!”
“互济会?”朱厚照扑愣着一双小眼晴,“这互济会具体是干什么的呢?”
“哦,这互济会是具体干什么工作的呢?”汪局长道:“小朱呀,咱局这互济会具体是负责全县农房农作物和河域受灾受污染的堪察定损,然后根据受难状况给予清除和适当补助,以匡扶民生,维续城乡河域整治和村民生产生活正常延续的一种机构。”
汪局长正说到这,突兀就有一位局工作人员急匆匆带着一位气喘吁吁的村民找过来,大声咋呼道:“汪局长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汪局长也是一愣,“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汪局长、汪局长,大事不好了,这位村民报信说,那些扶桑浪人又在咱浐河上游集体撒尿,简直太令人作呕了。”这局工作人员上气不接下气道。
“这些扶桑浪人也是欺人太甚了。”一旁的朱厚照听了也是怒不可遏,拍桌而起道:“汪局长咱们可不能任他们这么猖狂,我看还是赶紧向帽子叔叔报警,把他们统统逮起来法办吧。”
“报什么警?逮什么逮?法什么办呀?”汪局长一听也是一愣,赶忙扯住正欲向外冲的朱厚照,道:“小朱呀,你也省省心吧!你还真的以为警察会管这码子事吗?要管人家可早就管了。”
“怎么?”朱厚照一脸雾水看向汪局长。
汪局长接着道:“小朱呀,这种事咱们也不是沒有报过警,每回警察总是一推了事,说管不了,可他们对付小老百姓那股得瑟劲又哪去了呀?我看他们就是老鼠见了猫,只会找软柿子捏,白吃了国家奉碌!小朱呀,沒办法,这种事还是得咱们自个来管起来,你武道修为高,怎么样,带上几个人去露一手如何?”
汪局长话都撂到这份上了,朱厚照还能说什么,便道:“好,局长,我就听您的。”
朱厚照带上单位几个人冲出局办公室,在那位村民指引下健步如飞。
路右边一条大河奔腾不息流过,这条河就是鸟不拉屎县大名鼎鼎的母亲河-浐河。
此刻,太阳才刚刚露出一线,已经有一些农民在河边的田地里辛勤劳作,一帮衣着破烂的孩子正在一旁玩耍,哪怕已经是深秋时节,但这些孩子却大部分都只穿着又大又破的单衣,一看就知道是用大人的衣服改的,甚至还有不少孩子直接光着脚踩在满是白霜的地面上,一双双小脚冻的乌黑发青,脏兮兮的小脸上拖着两筒鼻涕,但这些孩子却丝毫不在乎,和同伴们跑得满头大汗。
甚至朱厚照亲眼看到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孩子,手中拿着一块黑乎乎,类似窝头的东西一边跑一边啃,结果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手中的窝头掉在地上,旁边的一条土狗飞也似的扑上去叼在嘴里,结果还没等它吞下去,那个孩子竟然如同饿狼一般扑到狗身上,硬是从狗嘴里把窝头掏出来,然后一脚把身上这只皮包骨头的土狗踢开,如同胜利者般开始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看到这一幕,朱厚照忽然感觉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那个吃着窝头的孩子头大身小,看起来如同各种书中描写的古代大灾之年的难民一般,明明手中只是个从狗嘴里抢回来的窝头,但是看他吃东西的样子,却像是在品尝着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甚至周围其它的孩子看着他手中的窝头时,竟然还露出眼馋的神色。
朱厚照沒想到老百姓的生活竟然会是这幅景象,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国家贫穷落后,受外強欺凌,老百姓还能过上怎样个生活?能够有口饭吃已经十分不易,至于其它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朱厚照带着几个人正向扶桑人作孽地方赶的同时,几个扶桑浪人还正在浐河上游集体撒尿,心里边乐呵得不停,觉得似乎很有成就感。
边撒还边心道,甭以为你华夏国大地广人多,但依然改变不了你东亚病夫的角,我扶桑虽然是个弹丸之地,国小人寡,但却油盐不进,是个非等闲之辈的主。
嗯,你们华夏人了解到这一点很重要,而更重要的是,在我们扶桑浪人窜至你们土地上胡作非为、作威作福的时候,你们只能乖乖认栽、逆来顺受便是了。
“哎,小岛君,你看那里来了几个华夏人,莫非是来驱赶咱们的不成?”
一个撒完尿的扶桑浪人眼珠子一转,刚好就落在了远处几个急匆匆向这飞奔过来的人身上,不由得心里边打了个突,连忙叫了正美滋滋撒尿的小岛熊二,那大岛熊二的弟弟一声。
“怕什么怕,几个华夏人能奈我何?这片土地咱们作主,由不得他们,这泡尿撒完,老子还想在这里坐坐、哂哂太阳,抽根雪茄呢。”
小岛熊二沒想到几个区区华夏人就敢来挑战大扶桑国人,心里边便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但还是强自镇定,口中狂妄叫嚣着。
一眨眼的功夫,朱厚照带着的几个年轻壮硕的民政小伙便飞奔到了几个扶桑浪人面前。
朱厚照一瞄,这几个扶桑浪人虽然已经把那活儿收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