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老婆婆终于醒了!”
就在这时一道惊呼声突兀响起,让周围的所有人皆是愕然。
什么!
老婆婆竟然醒了?
听到这话,周围的旅客皆是一愣。
原来,随着朱厚照真气的运转,老婆婆受伤停滞的五脏六腑已经渐渐的恢复了工作,脸上的紫色慢慢的褪去,二十分钟后,脸色恢复了正常,眼睛也缓缓睁开了。
就是再不懂的人也知道老婆婆的情况是明显的好转了,众人脸上是满满的幸福笑容,这笑容很甜也很纯净,简直是开心无比,尤其是司燕茹更是惊喜,她没想到一根小小的银针居然是那么的厉害!
当然这些人中,苟大公子是一个特殊的例外。
终于把老婆婆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朱厚照也总算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
老婆婆眼睛缓缓睁开后,见到众人焦灼的目光齐聚自己,一开始有些茫然,但很快便明白了是咋一回事,随后是嚎啕大哭。
“孩子他娘,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老汉看见老伴醒来后,激动的是热泪盈眶,若是老伴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了。
本来这老汉让朱厚照诊疗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并不抱多大希望,只是没想到这小伙竟是妙手回春,治好了老伴的顽疾……
“奶奶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阿美也异常高兴呼喊着自己的奶奶。
“孩他娘!快!咱快谢谢这位后生,是他救了你!”此刻的老汉激动的无以复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向朱厚照,热泪盈眶的对着自己老伴说道。
老婆婆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当下止住哭声,激动的对着朱厚照说道:“小……小伙子,俺……俺谢谢你!你是个大好人!让关音菩萨保佑你活到二百岁。”
朱厚照淡然一笑,对着老人点了点头。
此刻不只是两位老人,即便是车厢内的其余旅客也感激的看向朱厚照,司燕茹看向朱厚照的美眸之中更是异彩连连。
“怎么回事!是哪位老人生病了?”就在这时,前边不远处传来了叫喊声。
随着这问话?,便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快速而来,大家看时,却是之前去叫乘警的那位中年人和火车上的乘警。
朱厚照不禁就纳闷起来,在民国乱世,天下可是乌鸦一般黑啊!
其中警界就是一个大黑缸,再好的人进去,也会被染成一个黑不溜秋的大浑球,所以,彼时的警察被世人称之为黑狗子。
人们常说:“干好事时不见得有警察,干坏事时警察却是冲锋在前,一个顶俩!对百姓死活警察是从来不管的。”可见警察的恶名在外,臭名远扬,可自己今儿个咋就幸运地遇上个好警察呢!
朱厚照细细想来,自已刚才这话也未免偏激一些,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
像警察也并不是都是不好的,也有公道正直的好警察,比如之前沧斓市警察局那姓彭的警察就很不错的吗!
这巧的是,正随同之前去叫乘警的那位中年人奔老婆婆这头来的火车上乘警正是之前沧斓市警察局那姓彭的警察。
说到这里,就会有看官看不明白了,这姓彭的警察不明明是在沧斓市警察局当警察吗?咋又会在火车上当乘警呢?
要说起这个,这姓彭的警察可就是苦大仇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前面咱们说过,在民国乱世,天下可是乌鸦一般黑啊!
其中警界就是一个大黑缸,再好的人进去,也会染成一个黑不溜秋的大浑球。
人们常说:“干好事时不见得有警察,要有警察也是磨洋工、推三拉四的警察,而干坏事时警察却是冲锋在前,一个顶俩!对百姓死活警察是从来不管的。”可见民国乱世时,警察的恶名在外,臭名远扬。
而彭警察吃亏就吃在一个正直上,吃亏就吃在一个进污泥而不染,不能与人同流合污,不能“干坏事时打先锋,干好事时磨洋工上。”而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之。
因而,这就被那女警察局长和代行副局长职权的原巡警队长视为另类,这才有了彭副局长成为了彭警察,彭警察又成了彭乘警。
不过,好就好在这姓彭的,犹如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又仿佛是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无论是安在哪里,依然是不忘初、心,散发着光和热。
这不,眼下的彭乘警一听到有人昏了过去,便很是焦急,在火车上最怕的便是旅客突然发病,这种事情一个不好,便会葬送一条人命。
于是彭乘警得知这突发状况后,?便立刻告诉了同样是正直的列车长,由其联系了下一站地方上的医院。
只是在他刚刚走了过来,却发现没有人发病,不由疑惑不解的看向周围的旅客。
老汉见到乘警来了,当下快速说道:“这……这位老总,刚才是我老伴突然发病,昏了过去,不过现在被这位小伙子救好了!”
“被小伙子救好了?什么样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