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急赶慢赶快走到学堂门口的时候,恰好其前面走着两名女生,也正好往学堂的大门走去。
其中一人穿着白裙,精致的小脸上嘴巴高高的翘起,一脸的不开心,只看一眼就会让人心生爱怜之意。
如此美丽的少女,是何人居然舍得让她受委屈?
她气冲冲的走着,恨恨道:“死朱老师,坏朱老师,都怨这个新来的朱老师,非要参加那什么狗屁的全县武学晋级大赛,你参加就参加呗,还非要赢了人家大东亚共荣圈学堂队!大东亚共荣圈学堂队有军阀和扶桑背景他难道不知道吗?这不惹上了麻烦不是?他一躲了之,倒是害得我们武学课的李老师被扶桑人捏造了个罪名告到警局,以致李老师被警察捉去吃了官司,我们也多久沒武学课上了!这家伙也够恶心的了,简直不可原谅!”
她一旁的另一女生脸色瞬间煞白,颤声道:“这种话可是万万不能说的!背后说朱老师坏话,若是恰好被其听去了,那我们可就完了。”
还是刚才那吐噹的女生哼了哼,应道:“我们武学课都沒得上了,还怕什么?再者我听说那惹下麻烦的朱老师早躲到外地去了,他又怎会听到?”
“居然还有这等事?”
瞬间,朱厚照心里不禁格登了一下,一时间是脸色煞白,本来因为重返久违了的校园,脸庞上一脸的笑容,此刻却因为这一突发打击而消失得荡然无存。
朱厚照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两名女生面前,拦住了去路,问道:""你们说的武学课的李老师是不是李振生?”
""是呀。”其中一位女生应道。
""啊。”朱厚照惊叫了一声,其不住地搓着手,口中不住道:""这下坏事了、坏事了。”
待朱厚照大步拐进学堂大门,身后的两名女生望着他的背影,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听这人说话,再看其面相,似曾见过,难道他就是……”
""朱老师。”另一位女生是惊叫了一声。
""这下坏事了、坏事了。”两名女生是面面相觑、大眼瞪上了小眼,一时间是面色煞白、不住地搓着手。
老师最忌讳的就是学生背后说老师的坏话,虽然朱厚照不是这两名女生的科任老师,但是朱厚照要是给这两名女生的科任老师参上一本,那这两名女生可就有穿不完的小鞋穿了,吃不完也得兜着走,不过朱厚照并不会这么做。
此刻的朱厚照是心急如焚。
本来上次他和总务处主持工作的李振生副主任组队参加全县武学晋级大赛,并击败了大东亚共荣圈学堂队,光荣捧杯。
这次的参赛,让得朱厚照亲眼见识到了乾坤真经翻天覆地的威力,不仅其抵御力极强,而且轨迹也是令人难以捉摸,就算是扶桑人杀伤力极强的樱花针,在其面前也都是吃了大亏。
这明明是为文武双修育才学堂争光了不是?哪知因为大东亚共荣圈学堂有军阀和扶桑背景,结果却是给学堂,主要是给个人惹上了天上的麻烦。
这什么跟什么呀?
比赛之所以称为比赛,就是讲究个公平竞争,文武双修育才学堂与大东亚共荣圈学堂比赛争夺冠军,讲究的是光明磊落的竞争,赢得让人家心服口服。
当面拳对拳、脚对脚干不行,却专好背后使绊子,搞小动作坑人、整人、挟私报复,这扶桑人算个什么东西呀!
朱厚照还想到,当初李振生安排他出外探亲,可能是考虑到他在比赛中表现比较亮眼,为恐军阀和扶桑人找他报复,所以让他避避风头,沒想到扶桑人就报复到其身上了,这多义气的师长啊!
甩脱了两名背后戮他脊梁骨(不,严格说来只有一名,朱厚照想自己也不知怎么倒霉催的,挪到了这臭名)的女生后,朱厚照急步拐进了学堂的大门。
“哈罗,小朱老师,好久不见!哪发大财、当大官去了?”
朱厚照刚经过传达室,就有传达室老头从窗口探出脑袋,挥着手笑哈哈和他打起了招呼。
“当个教书匠还哪发大财、当大官呀?瞧你说的!要不咱俩对调个位置,你去发大财、当大官去?”朱厚照也笑哈哈调侃道。
朱厚照话音刚落,传达室老头便是脸色一白,干笑道:“小朱老师你这不是在寒渗我吗?”
朱厚照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眼下还掂念着李振生的事,哪有闲工夫和他磨牙,于是就要抬腿迈过传达室。
哪知却被这传达室老头又一下叫住了,“哦,对了对了,瞧我这记性。”传达室老头敲了下自已脑袋瓜,“小朱老师,有一件事还忘记跟你说了,这里有你的一封挂号信,我捏了一下,里面好像是一张卡片之类的东西,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所以就一直搁着呢!”
边说边从桌上翻出一封挂号信递给朱厚照。
“卧槽!挂号信?还是一张卡片之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