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忽然笑着说道:“祝你生日快乐!可是我没有生日礼物送给你,你说你现在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朱厚照说这话时,看向碎花连衣裙女子。
此刻的碎花连衣裙女子虽然衣裳褴褛,可难掩天生丽质,其后颈细腻,皮肤白皙,没有半分的瑕疵。
不过当朱厚照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脚上时,便不由自主长叹了一口气,她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还能看到许多明显的伤痕和淤青。
如果仅仅看这手脚,没人会相信这手脚的主人竟会是一个能跟西施貂蝉相提并论的美女。
但在朱厚照的眼中,这碎花连衣裙女子的这双手脚比西施貂蝉还美上十分,因为她和自已一起经历了荒漠中的风风雨雨,不愧为一个争气的武者,一个大写的人!
当朱厚照说这话时,突兀,一股融融的暖意袭来,让碎花连衣裙女子结实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她立即就想到这大英雄应该是听见她的昏中自语了,这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此刻她的笑容比春天的阳光还更明媚,在晨光下一片生机盎然。
不过,瞬间,看着朱厚照真诚的笑脸,碎花连衣裙女子竟感动得鼻子一阵发酸,一双美目扭头看向别处,好一会儿等情绪稳定了她才回头,看向朱厚照。
其眼波流离,盈盈一笑,轻叹一声说道:“如果上天马上能够让我喝到水,那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幸福了。”
说完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一身灰尘和血迹的样子,心里确实期盼最好有多一点的水,除了喝之外,还最好能够让她将身上的灰尘和血迹清洗一下。
常言道:“福兮祸之所倚,人处在绝境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
当碎花连衣裙女子说这话时,看向朱厚照,露出洁白的牙齿,真是双目如水,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其瞳仁儿黑得能照得出人的影子。
朱厚照静静地看着碎花连衣裙女子乌黑发亮的头发卷在头上,一根约莫是她自己削的木钗格外刺眼地别在头发上。
不觉愣了一下,心中暗道真不愧是绝世美女啊,连最细微的举动都会有一种天然的魅惑和美感。
于是,笑了笑说道:“好的,你先在这里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转身晃晃悠悠就出了山洞,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朱厚照觉得现在的自已就是天将降大任的那个人。
碎花连衣裙女子看着朱厚照出去的背影,微笑了一下,接着心里却竟然有了一种淡淡的留恋,似乎有些不舍一般,不过她很快就将这种情绪驱除出脑海中。
女生一旦有了别的心思随时都会有走火入魔的事情发生,这世界上的女生因为男人流血又流泪刁钻古怪的事儿还少吗?所以天仙一般、出落标致、心思又沉稳的女生,从来都不会随意为一个男的去波动心情,这也是她为什么很难走出来的原因。
因为一旦被红尘之中的事情羁绊,生活再也难恢复成原来风风光光的样子,结果就是太吓人了。
碎花连衣裙女子皱了皱眉,长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发怔,她的体内流淌了朱厚照的血,朱厚照的体内也流淌了她的血,她的命是朱厚照救的,朱厚照的命也是她救的。难道这真的能够没有任何的羁绊?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回去,她将来再也不打算单独一个人出行了,这回算是买了一个教训。
她忽然又想到了这大英雄,这才气似乎都能引动天地元气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过深刻了,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很玄很宁静的味道,自己呆在他的旁边总是有一种真正欢喜的感觉,而且从自己醒来以后那种感觉愈加的强烈。
以至他还给她一种淡淡的熟悉,那种熟悉绝对不是前段时间她救了他,还有后来和他在一起同甘共苦的那种熟悉,而是一种真正的熟悉,那种感觉让她也很是奇怪。
也许自己上辈子就认识他吧,碎花连衣裙女子心里暗暗的想到,她从来都不会对任何男子假以颜色,以至都不会和任何男人去说话,但是她对朱厚照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底线,以至已经让她不敢再回想起来。
而且他还有些神秘,他竟然能够救活自己,似乎和他在一起,他总是能够想到办法,诸如此类例是不胜枚举。。
朱厚照当然不是去很远的地方,他只是在岩洞后面坚硬的石头上,挖掘了一个方圆半平方米,一尺深的石池。
然后他不断的用真元将灵气转化为清水,除了被石头吸走的,他整整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将这小水池填满。
朱厚照回到山洞的时候,碎花连衣裙女子已经站在了洞口,四周张望着,她就好像一个盼望丈夫归来的平凡女子一般,心里盼望着朱厚照早点回来。
没有看到朱厚照,碎花连衣裙女子心里蠢蠢欲动,忽然感觉到了空虚和孤单。
以前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以至她之前一个人在荒漠当中来来去去的许多天,也没有这种感觉。但是今天朱厚照只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