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一向对华人学子就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上番话说错了也再正常不过。
""山田,你也太小看了朱煜,刚才就朱煜上公厕那会儿工夫,他可是将找他寻仇滋事,大岛派来的一帮人打得屁流尿流嗳!”常遇春插话道。
这下朱厚照总算是松了口气,看你山田还敢小瞧老子。
""啊,他居然将大岛派来的人打得屁流尿流?”山田自言自语道,着实是吃了一惊。
""这还能有假。”一旁的张居正同样欣喜的附和道。
听了这一番话,山田有些郁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来他还是知道一些事的。
朱厚照和人在教室里乐哈的同时。
此刻在大岛熊二的株式会社,大岛熊二背靠着沙发,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地下跪着的两个人,两个人身上都绑着厚厚的绷带,隐隐的还渗出一丝血迹。
“这样就完了?”大岛熊二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地下跪着的两个人一下,许久许久,才吁了一口气眯着眼从牙缝里好不容易迸出了这几个字。
“是的,这样就完了”其中一个胸口被划开的傢伙道。
“你们还可真厉害啊,平时放荡和疯狂多猛啊,而这回五个带枪带刀的对付一个赤手空拳的,你起码有个差强人意的结果好吧,结果你们竟然被人打得……那场面,我的天啊……”大岛熊二悲催地叫道。
“大岛先生,卑职几个的确是尽了力的。”那傢伙的脸一红,有些结巴的说道,“因为、因为这小子的实力太强,所以我们、我们……”
“八格牙怒,全都是废物!去了五个人,报销了三个,回来了两个,还是被扁得鼻靑眼肿的,而人家愣是什么事都没有!老子真的没想到你们是这么的没用!难道这人有三头六臂不成!去时老子千叮嘱万叮嘱叫你们千万要小心点,这小孑可不好对付,你们全当了耳边风不成!”这傢伙不再急切解释还好,一解释大岛熊二反倒是无名火起,咬牙切齿地骂道。
“大岛先生,这实在怨不得我们,全怨那小子狡猾狡猾的,所以。。。。”其中那个胸口被划开的人虽一脸的愧疚样子,但还试图辨白。
“不怨你们,那得怨老子?饭桶,简直就是饭桶!老子看你们还诡辩、诡辩。”大岛熊二挥舞着拳头怒吼。
胸口被划开的傢伙这次脸涨得通红,再也没有办法解释,拟心自问,这也太丢人了。
大岛熊二骂着骂着,一下子怒火攻心,猛地从沙发窜起,冲上前来挥起两脚左右开弓便踹翻了面前这二厮,然后挥舞着拳头狂吼道:""滚,给我滚!”
大岛熊二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虽然他派出去的人是魔道高手,但是他也知道朱煜的武学资质毕竟不同寻常,说是犹如外星人一般的存在也不为过。
发泄了一番之后,又迟疑了许久,大岛熊二脸稍许变得正常,咬了咬牙,转头对旁边肃立的一人缓缓的说道,“给扶桑山口组的山口先生传个消息,让他也知道这事。”
大岛熊二或许是一个人高看他一尺,他要还人一丈,而且有恩报恩、有仇必报的人,山口四十九虽说是为了帝国的事业玉碎,但毕竟是他派出去的,既便死了和他都脱不了干系,以至这次任务没完成,他便有些惭愧,这样的去通报山口,他甚至觉得确实有些别扭。。
“嗨。”旁边这人唯唯喏喏道。
而远在日本的富士山下,一间古色古香的木质建筑里,一个身着和服、脸上有些红润,甚至可以说有一种惊人的诱人之美的女子面无表情的从外间走进来跪在里间地上,双手高举着一封电报。
“良子,那是个什么玩艺儿?”盘腿坐在女子对面榻榻米上喝着清酒的一个六十左右男人随口问道。
“回山口先生,这是华夏那头大岛君发来的电报。”这叫良子的脸上的红色褪去,甚至有些发白,但还是郑重的道。
“什么?大岛君那里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这大岛君不愧是咱大和民族的英雄,这回他可是在扶桑,不,整个世界都声名鹤起嗳!”山口霸道的眼里立即露出一丝火热,脸上露出惊喜地说道。
然后赶忙起身从良子手里一把夺过电报。
可把电报只看了一眼,山口霸道便是神经反射似的惊讶的蹦了起来。
其脸色大变,一股无名鸟火窜起,“这大岛熊二搞什么搞,简直就是咱大和民族的败类。”山口霸道脸色发热、咬牙切齿地骂道。
怒火攻心之下,竟把这电报撕了个粉碎,甩至地上,还踏上了一只脚。
山口霸道如受了伤的猎物一般,圆睁着血红的双眼,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想了一通“路途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和“失败是成功的妈妈。”之类杂七杂八理论,这才舒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些,心里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咱们说完这七七八八的事后,再来说说朱厚照这头。
也就在朱厚照和山田打口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