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估计上次野营拉练败给了山田,拖了咱们的后腿,觉得没脸见人,至此每回睡觉都得将脸盖起呢。”
又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过朱厚照这下却醒了过来。
朱厚照皱着眉头,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站在他床边的常遇春、张居正。
他只觉得浑身是冷身直冒,太上老君的能量他是知道的,当年孙猴子那杂毛都畏惧他三分,自已武学虽然了得,但武学在神仙眼里算是个屁,归根结底,终究是一介凡人。这回耍弄了人家,要是被逮到了,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老张,遇春,我这还在不在天廷?又是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是你俩从太上老君手中把我救下的吧?”朱厚照感觉头脑乱成了一团浆糊,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惊慌,有些惊诧的下意识问道。
“什么?又是天界又是太上老君?这什么跟什么的呀?哈哈哈……”常遇春、张居正突地就是一阵哄笑,这老大怕是睡一个觉都把自已给睡糊涂了。
“老张,遇春,你俩别不相信,我真的昨晚做梦梦到天上去的。”朱厚照梗着脖子赌咒发誓道。
接着就把昨晚到天界找上太上老君要乾坤真经的事都说了出来。
没想到俩人更笑得直不起腰,“老大,我们看你是睡觉把自已给睡糊涂了,世上哪会有这等好事?我等想上天都好事难求呢!”
一见俩人死活都不相信,朱厚照也有些着急了,他想好在自已手头有证物,由不得你们不信。
便道:”我这里可有从天上带回的两颗王母娘娘蟠桃盛会上的蟠桃,和太上老君亲笔写的乾坤真经下落的字条呢,由不得你们不信!”
朱厚照把右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两人面前一张。
常遇春、张居正笑得都要蹲下腰了,”老大,那不就是两块石子吗?还王母娘娘蟠桃盛会上的蟠桃勒!”
这蟠桃咋会变为石头呢?朱厚照也是颇为诧异、大惑不解。
不过这不要紧,朱厚照还有后手。
他又把左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两人面前一张:”看到了没?这可是天界大内总管、玉帝跟前的大红人-太上老君亲笔写的字条呢。”
这回轮到常遇春、张居正咋舌了,两人眼珠子圆睁得跟鸭蛋一般的大。
真真切切,朱厚照手上的确有一张字条。
常遇春一把抢过字条,看了两眼,因这位老兄是根正苗红的大老粗,识字不多,加之太上老君写的字条跟鬼画符一般,自然是看不懂,转手递给了一旁的张居正。
张居正毕竟是资深识文断字的,一看这字条写的是一首诗。
冰峰四季峰连天,犹像一座撑天柱,思把天地两半边,见惯人间浑噩事,始从颢气揽崴嵬。凝晖漠漠风咽涩,绝道嶙嶙鸟翮摧,雪宛天成云隐迹,峰如锥立宇倾杯。纵烟直上三千仞,轻胜灵槎渺不回。
但还不及搞清是什么意思,门口就有经过的同学扯着公鸡嗓子叫唤开了:”上课喽、上课喽!遇春、居正、朱煜你们还不去上武学理论课呀?”
”走,咱们先上课去,回来再好好研究研究。”
朱厚照一骨禄下了床,快手快脚穿好衣服,简直洗漱一下,就跟常遇春、张居正奔赴教室,甚至连早饭都来不及吃。
上完武学理论课,又吃完了午饭,三个人顾不上歇息,就在寢室里加班加点来研究那首诗了。
”冰峰四季峰连天”张居正朗朗上口,”我想这大概是指的一座雪山吧?”
”yes!”朱厚照双眼一亮,拍了下大腿,把张居正吓了一跳,”我也是这么想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对对对!”常遇春打了个响指,也凑上前来,”老张你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张居正若有所思地瞅了瞅这一对没什么文化又想要装的很有文化的宝贝,接着又念起了下一句。
”犹像一座撑天柱,思把天地两半边。”我想这大概是指的是这座雪山有一个非常险峻、高耸云天的山峰,犹如把天地劈成两半吧?”
”对对对,我俩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你先说出来了而巳!”朱厚照、常遇春又异口同声道。
碰上两个爱抢风头的室友,一时间张居正觉得压力很大……
”见惯人间浑噩事,始从颢气揽崴嵬。”念完这句,张居正不禁眉头紧锁,这句也太难了,难以破译。
他看向朱厚照,朱厚照摇摇头,又看向常遇春,常遇春眼睛看往他处。
张居正憋不住气了,”我都翻了三句了,你俩不是挺能的吗,也说说看呀?”
朱厚照、常遇春是面面相觑。
沒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一时间,气氛就变得非常沉闷。
沉默了半晌,张居正实话实说:”这句我也搞不懂,不如咱们到图书馆去查查资料看看。”
”就咱们学堂那破
图书馆?能找个鬼?老张你也真是的。”常遇春一下跳将起来,口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