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狞笑道:“放了你婆娘?当然可以!沒想到前世放荡不羁的昏君居然有用情专一的一天!不过,要放这臭婆娘,本座也有个条件!”
朱厚照问道:“什么条件?”
刘瑾坏笑道:“条件也不高,就是从本座胯下钻过去”说完,嚣张地就把两只腿一张,就形成了那种传说中的狗洞
原来是要忍受胯下之辱,当大明的韩信啊!朱厚照是羞愧难当
心想我太祖高皇帝一介布衣,一根打狗棍一个破碗起家,纠集天下英雄呼啸江湖,经历腥风血雨,南征北讨,才辛苦打造出大明的一片锦锈河山,其后代子孙,既使不能当个顶天立地的盖世男儿,但也不能当个缩头乌龟啊!
朱厚照正在考虑要不要钻过去的时候,旷金花拼命地在向他眨眼,朱厚照知道就是叫他不要为她牺牲太多,一个一向软骨头的人能挺身而出狗熊救美已属不易,还能再奢望什么呢?
看到朱厚照怯场,刘瑾是愈加得意,他早知道这家姓朱的,除了太祖成祖硬朗外,其他都是软蛋
便狂嚣道:“本座早就知道你是个脓包,量你也不敢!这婆娘本座捉去当个压团夫人好了!”
刘瑾早就拿定了朱厚照的秉性,他是个别人说行他偏偏不行,别人说不行,他反而要行的人
经刘瑾这一搧风点火,朱厚照心底里一股愣劲就上来了
不管旷金花怎么使眼色,他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双膝跪地,从刘瑾胯下钻了过去
可恨的刘瑾,当朱厚照爬行到其胯下时,还不忘天女散花般往其头上吐了一口又脏又臭的浓痰,让其蒙受了奇耻大辱
皇帝从奴才的胯下穿过,这个破天荒的纪录若是能让那些善于捕捉奇闻轶事的史学家知晓,无疑能让他们大书特书一笔了
钻过狗洞之后,朱厚照隐隐的兴奋了起来,这下这阉货就该兑现他的诺言了吧
哪知刘瑾根本就沒有叫放人,好像之前他根本不曾允诺过什么一样
这下,朱厚照可就急了,“刘瑾,我钻也钻了,这下你该放人了吧?”
“切!”刘瑾耸了耸肩,鄙视的看了一眼朱厚照,奸笑道:“本座是答应要放了这婆娘,但也沒有说马上要放啊!本座意下带这娘们回团部去舒情两天,然后就放,这应该沒问题吧?”
“死阉货,简直是欺人太甚,朕跟你拼了!”
砰的一声,朱厚照一头就向刘瑾撞去,刘瑾只是来了个魔手道的顺突,微微一闪,朱厚照便一头撞在了墙壁上并反弹在了地上
疼得他是眼冒金星、鼻靑眼肿、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还叫着:“哎哟,我的头裂了,哎哟,疼死我了,哎哟,大家快来看啊,打死人啦。”
刘瑾玩味儿的盯着朱厚照,突兀又来了个魔手道的二脚踢,一记大脚猛踹在其肚皮上,疼得朱厚照是隔夜饭都吐了出来,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身子抽搐得弓如一个虾米
刘瑾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得瑟地用巴掌拍打着朱厚照的脸:“早就说你个昏君沒用,你偏不信,这不自讨苦吃来着吗!”
写到这里,也许各位看官就要跟闷葫芦一般郁闷得半死了,前面你就卖了个刘瑾为何沒有下入十八层地狱、转生为畜,却成为民国军阀部队团长的关子;现在竞又让他和扶桑之国的魔手道扯上了关系
这两个问题你要是不掰分淸楚,各位看书天王哪有兴致再跟你去摆龙门阵啊!
诸位看官,事情是这样的,阎王殿上刘瑾自接受未日审判之后,即被押往了十八层地狱,途中脑瓜子活络的他居然用夹带在骨骼缝中的重金贿赂了阴兵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使磨推鬼”,金钱的效应阳间阴间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也就理所当然了,刘瑾不但免除了一场势在必得的牢狱之灾,还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附身在袁督军手下一位也叫刘瑾的团长身上,这支军阀部队里重金高聘了一位扶桑浪人山田作为督军助理教习魔手道,刘瑾会两招也就不足为奇了……
接下来再续上面,自刘瑾摆平了朱厚照之后就吆喝着几个肩上斜挎着汉阳造,五大三粗的喽罗押着旷金花就要出门
“慢着,先把人放了再走不迟!”就在这时,一个惊雷般的声音在门口炸响
刘瑾一伙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脸色阴郁、身板硬朗的老人拦住了去路
“死老头,沒你的事,快滚一边去!”一个丘八大声骂道
只见老头非但沒闪,而是低沉着声音正色道:“如果这事我非管不可呢!”
“好你个死老货,给脸不要脸,我看你是活腻了吧?”那丘八身形猛的一阵急冲,几个跨步便是出现在老头面前,五指紧握成拳,直接对着后者胸膛打了过去
哎,太不专业了,老头戏谑的嗤笑了一声,这丘八手挥的那么开,身子整个都暴露在了他面前
然后只见老头右脚往前稍稍一踏,上半身往下猛的一沉,丘八直直砸过来的一拳就挥了空,还不待这面色巨变的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