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君谟在酒席宴上倒了一杯酒,然后就离开了,大家看着他倒的那杯酒,纷纷开了口。
李佑最先点指着那杯酒,笑道:“昝君谟这是不是耍帅?还学上关公那一套了。”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人家关公温酒斩的是华雄,那权万纪算个什么东西?猪狗之流尔。”
“昝兄倒是颇有英雄之气,只是有点抬举那个老学究了。”
“咱们吃着喝着,莫等他,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就是就是,捏死个蚂蚱还能用多久?”
“……”
酒过了一巡又一巡,昝君谟一直也没有出现,这些人渐渐变得不那么淡定了,开始有了各种疑惑。
“莫不是他喝醉了,直接回去睡觉了吧?”
“不能是失手了吧?啊,呸,呸呸呸,不可能。”
“能不能是权万纪没睡觉,他在等待时机?”
“行了,别猜了。”梁猛彪说着话便站了起来:“还是去找找吧。”
“好好,我跟你一起去。”燕弘信也站了起来,李佑醉眼惺忪的对他们俩说道:“找到他就直接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再喝。”
“是。”燕弘信和梁猛彪应了一声,抬腿走了出去,点起二十来个家丁,直接朝权万纪的住处走来,沿途一直小心的照着路两旁,生怕昝君谟醉倒在大道上。
路上就看到权万纪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梁猛彪心里嘀咕,这么亮的话肯定没办法混进去,说不定昝君谟是直接回到住处去了,于是打发两个人到昝君谟的住处去看看。
他们走到了权万纪的院门前,依然没有发现昝君谟的踪迹,他们让下人分成两组,围着权万纪的宅院一左一右的搜寻,两组人都走了一整圈也没找到昝君谟。
权万纪院门前的两个侍卫也不出声,就呆呆的看着他们折腾。他们折腾够了,就理直气壮的上前询问:“你们看到什么人了没有?”
两个侍卫对望一眼,无奈的回答:“除了你们就没有了。”
燕弘信脸一沉,怒喝道:“到底有没有?敢不说实话,老子劈了你们!”
“没有。”
“真没有。”
梁猛彪一拉燕弘信,轻声说道:“我相信他们说的是实话。”
如果昝君谟没有来过这里,他们肯定是没看到的,如果昝君谟来了这里,肯定会避开他们,凭他们这傻呆呆的样子是不可能发现的,左右他们都没有可能看到。
梁猛彪向前一步,对两个侍卫说道:“把门打开,我们要进去搜查。”
“这”两个侍卫对望一眼,眼中都是无尽的无奈,哪有半夜开门让别人进去搜查的道理?
权万纪可不是平常百姓,就是平常百姓之家,也没有说进去搜就进去搜的,总得有个凭证才行。
“这实在是太为难小人了,小人怎敢开门?”
“放屁!我让你开门,你敢不开?”燕弘信抽出明晃晃的腰刀,刀尖指向一个侍卫,梁猛彪又拦了他一下,对侍卫说道:“王府混进一个刺客,我们追捕到此不见了人影,若是刺客进了院子,后果只怕你承担不起。”
“这个,我们”两个侍卫交流一下眼神,王府的人咱也惹不起,不如就开门吧,他们双双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们这就开门。”
他们两个刚一转身,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仆人提着灯笼出来问:“何人在此喧哗?”
“闪开。”燕弘信伸手一扒拉,就把那个仆人给推到一边去了,他们一行人鱼贯而入。
他们径直走到正房门前,见权万纪和韦文振都在院子里站着,燕弘信开口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韦文振一愣,这也太嚣张了吧?见面都不给权万纪见个礼,说话的语气跟审犯人似的,而且这话问的也稀奇,人家在自己家院子里干什么,你管得着?
权万纪则没半点脾气,满脸笑容还有几分卑微的朝他们拱了拱手:“二位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梁猛彪说道:“王府有刺客,我们追到这儿不见了,怕他躲在什么地方对你不利,我们要搜查一下,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那麻烦你们了。”权万纪说完,回手拉着韦文振往前走了几步,把房门给人家让开。
韦文振甩开他的手,指着梁猛彪说:“凭什么让他们搜啊?他说有刺客就有刺客?谁看见了?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梁猛彪没出声,抬手一指房门,五六个汉子冲进屋里搜查去了,他就双臂环胸站在门前等着。
燕弘信指挥人到别的房间去搜,他冷冷的目光射向韦文振,怒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挡着老子搜人,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韦文振一转身却被权万纪给抱住了,权万纪一脸无奈的说道:“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他们也是为了咱们好,真要有刺客,咱们多危险呐。”
与此同时燕弘信也被梁猛彪扯到了一边,梁猛彪对着燕弘信附耳低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