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莹这是话里有话啊?陶陶当然听出来了,啥意思,无非就是说她跟别人勾搭呗!说有人帮她捞海鲜,那意思指的就是老于家呗!
自从上次刘书让韩桂兰给她造谣以后,虽然后来韩桂兰跟大多数解释了,但肯定还有人不会相信的,还是会相信她和于家人有问题。
不过,陶陶也不想解释,解释也没用,清者自清她管别人怎么想呢!
心里没鬼半夜才不怕鬼敲门呢!陶陶行的正,走得正,睡在那瞎逼逼都不怕。
“呵呵,宋嫂子,你有话就直说,何必阴阳怪气的呢?你不累,我都累了,要不你就说,要不你就闭嘴,学人家装深沉,你是不是有病?”
宋莹被陶陶说的,脸色特别难看,赤橙黄绿青蓝紫变换了一圈,比变色龙还可笑,宋莹没想到陶陶会直接怼她。
陶陶虽然之前呛过她,没给她留面子,但宋莹还是觉得陶陶没啥能耐,刚随军的小媳妇,也就一出一猛敢说句话,还不是因为年轻气盛。
宋莹今天就是想找回上次的场子,给陶陶来几句下马威,以后让这个小媳妇见她就绕道走,也老实点,也许,还能借到自行车,缝纫机用用啥的。
可没想到,让陶陶给直接怼回来了,而且还怼的特别狠,宋莹被怼的连北都找不到了。
“你,你咋能这么跟我说话呢?”宋莹只能强词夺理这样来一句。
陶陶仍然笑的一脸灿烂,“不是,你想让我怎么跟你说?说的太温柔你受得起么?说的太直接你听得懂人话么?”
“你”宋莹真是被陶陶给气炸了,她在家是老大,弟弟妹妹都归她管,平时装大半蒜装惯了,嫁给军官后,又觉得高人一等就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
没想到今天又栽在一个小媳妇手里,真是把她气死了,宋莹恶狠狠地瞪着陶陶,“你这人,咋这样呢?我就是打听打听,我有啥错。”
陶陶还是笑吟吟的,气死人不偿命那种,“我说你错了么?你心里咋想,嘴里咋说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但我心里咋想,嘴里咋说也是我的自由,你也无权干涉,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滚,少在我面前放屁,我很讨厌臭气熏天的东西,所以以后你最好离我远点。
找你臭味相投的去,别来打扰我。”陶陶说完就往前走去。
宋莹真是被说得哑口无言,感觉肺都炸了,本以为陶陶在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没想到居然是个最难对付的。
几句话噎的宋莹哏喽哏喽的,她看四下无人,直接朝陶陶冲过去,等陶陶听到身后有风声,已经来不及了,她快速闪身进了空间。
宋莹扑了个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陶陶转瞬就出来了,也就是眨眼之间,陶陶就一进一出来了个转换。
为了自己的安全,陶陶也只能冒险了,要是有人看到了,她就坚决不承认,别人也抓不到她把柄,还以为眼花了呢!
她从空间出来就直接坐地上了,“谁推的我?这不是害人么?”
宋莹趴在地上哼哼,满嘴的血,门牙也摔飞了两颗,刚一说话,就漏风了,“你,我,根本没碰到你,你……”
宋莹伸手一摸,抹一手黏糊糊的,根本没摸到牙。“哎呀妈呀!我呢?牙咋没了,呜呜呜。”
陶陶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心中暗笑,「呵呵,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真是自作自受,活该你受这个罪。」
陶陶可不能马上起来,做戏就要做圈套,要是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能知道她陶陶有三只眼,想害她,做梦去吧。
陶陶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唉妈呀,我的腰啊!我的腿,疼死我了,宋莹,你为啥推我,你这是要杀人害命。”
两个人的呼喊声惊动了周围的住户,韩连秀刚刚孩子哭了才回屋的,以为陶陶回去了,没想到遇到了宋莹,俩人还能打起来。
韩连秀看到陶陶坐在地上,把手里的娃娃都不要了,放到地上,快步朝陶陶冲过去。
她蹲在陶陶面前,“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陶陶是轻轻坐地上的,啥事没有,她给韩连秀使了个眼色,无声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韩连秀剜了陶陶一眼,死丫头,可吓死她了,“哎呀妈呀,你腿摔坏了呀?赶紧的,咱们去医务室?”
说完,抱起孩子,搀扶着陶陶就走了,那边刘连花也把宋莹搀扶起来了,双方一起来到医务室。
你说巧不巧,正好赶上省城军区的医疗队下基层,陶陶打量了一圈看到一位唯一的一位女大夫坐在一边,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直接坐了过去。
一看老大夫还有脉枕,陶陶就把手搭了上去,“大夫,我最近特别能睡,刚才摔了一跤,感觉浑身疼,您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夫长得慈眉善目的,她笑盈盈的搭上陶陶的脉窝,问了句,“小姑娘结婚了吗?”
陶陶点点头,“结婚三个多月了。”
接下来老大夫就不说话了,偶尔还微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