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爆炸声响起,波掀起的漫天的尘土,将那辆行进中的铁甲车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怎么样,击毁它了吗?
所有帝俄士兵都屏住了呼吸,心中更是充满了对接下来爆炸场景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
大夏人的铁甲车,在己方的炮弹下,沦为破铜烂铁!
“啊,这....”
“报告长官,我方炮弹未能刮花敌方铁甲!”
很快,就有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真的太可怕了。
铁甲车的徐进的轮廓破开弥漫的烟雾,那恐怖的模样再次出现,仿佛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在那一瞬间,帝俄士兵跳动着的心顷刻间停止了,脸上闪过浓厚的失望和不甘。
己方的那颗炮弹,没有起到想象中的作用,只是在它的前面炸开了,没有直接命中,就是爆炸力度使军卡前覆盖的铁甲凹陷一点。
甚至,驾驶室上的汽车兵都没有什么伤势。
与此同时,金州整条漫长战线上只有零零散散的炮声响起,大都一无所获,大片大片的阵地都陷入了一种压抑的寂静,犹如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奏。
“乌拉,伟大的乌拉夫人不会屈服给大夏人!”
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铁甲车,以及大夏帝国随处可见的步兵。
帝俄士兵们并未放弃,他们的怒火和不甘心驱使着每一个人,疯狂的情绪开始在战壕中蔓延,不断有士兵拿起手中的步枪,开始了无望的射击。
稀稀拉拉的枪声响起,子弹如同的漫天飞舞的雨点般扑向铁甲车。
钢与铁的碰撞声在坚硬的铁甲上此起彼伏,每一颗子弹都在试图击透那坚不可摧的外壳,在大夏士兵身上染上那朵美丽的雪花。
可是,铁甲阻挡了它们,四处纷飞的子弹在金属表面擦出一串串火星,有刹那间的火花绽放,如同夜空中一闪即逝的流星。
接着,军卡车后跟着的战士们也开始还击,用手中的56半自动配合机枪炮塔快速清理着从战壕中探出头来的敌军。
然后,跟上来的迫击炮开始逐步清理防线后方的火力点,用大量的炮弹压制住了敌人的枪弹。
军卡在驶至战壕地带就停下了,它们并没有像坦克那样的履带,能有效越过战壕,如果强行冲过去,是会把整辆车都陷进去的。
不过,上面搭载的重火力点依旧在输出,掩护着友军逐一清理排查战壕中的帝俄士兵。
双方的碰撞一触即发!
与帝俄人想象中的短兵相接,刺刀下见真理不同。
大夏士兵没有选择贸然跳进战壕中和他们展开肉搏,反而是在靠近时就立马用那种可以连发的可怕步枪,以一个高打低的方式,送走里面的帝俄士兵。
在那些错综复杂的交通壕中,无数颗手雷丢的遍地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可疑的地方,都会扔进来一颗冒着烟的家伙。
下午三点左右,大夏帝国突破了帝俄军在金州的第一防线。
随后,撤到后方的罗斯杰斯夫下令要所有的预备队投入战斗,必须夺回失去的金州第一道防线。
但后来赶到的帝俄军发现这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任务,因为大夏帝国在夺过第一防线后就以最快的速度修建了多道环形工事,并在附近的制高点上在部署了无数的重火力点。
密集的机枪和连射步枪火力使把帝俄军一次又一次的冲锋打退,他们最擅长的刺刀冲锋,只能在遍地狼烟的大地上留下了大量的尸体。
顶着机枪的火力,在毫无掩体的大地上冲锋,后果可想而知,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敢冲锋的帝俄士兵就基本被打光了。
而且,大夏的炮兵火力实在是过于凶猛,直接把信奉大炮兵主义的帝俄打的找不着北。
在损失了为数不多的精锐后,罗斯杰斯夫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但他手中本就没多少的兵力几乎都被打完了,此时,任何计划都起不了作用了,也阻挡不了大夏帝国踏进了金州。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帝国在这场战役中的失败,但内心深处,其实很清楚,跟大夏帝国开战,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罗斯杰斯夫终究还是没能守住金州七天,哪怕是短短的一天都没守住,临近傍晚,在夕阳的余晖下,日月龙旗挂上了金州城头。
“金州是在我手中丢的,金州一失,将军山危在旦夕,帝国的远东要毁于一旦了,我无颜再回去了,无颜面对伟大皇帝。”
在帝国的寒冬下,罗斯杰斯夫给他的助手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一声清脆的枪响,宣告帝俄在金州的全面溃败。
“肥沃的东北黑土地,工业化的天选之地。”
被全面肃清的金州城外,秦天小心翼翼的捧起一抹泥土,紧紧捏在手中,嗅探着属于泥土的芳香。
大东北,绝对是最适合发展农业、工业的,各种矿产资源不计其数,优良的港口,可不止一两个,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