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人命案!”苏小易大惊失色,这种事他从来没想过。
“想啥呢?犯法的事咱肯定不能做,不能给陆凡留后遗症。这个乐学智是色中恶鬼,现在得艾滋病的这么多!”
苏小易松了口气,说道:“丁姐,够绝!不过,这事我敢干!只要谋划得当,我们甚至不用暴露,关键是要找一个身患重病的绝色美女,在大街上晃荡两天,乐学智闻着味就找上门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就让他为自已的好色买单,自食恶果!唯一可惜的是,我们少了个大金主!”
“如果能把他办了,店黄了都无所谓,我们曾经让这个杂碎赶出过饭馆,凡哥的父亲被他跟乐学礼打的一个多月下不了地,这是深仇大恨,不死不休!”
“那就让我们为小凡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正月初七收假,开完收心会后预示着新的一年已经开始,或许别的单位介于上班和过年之间,但县委办已经开始忙碌了,一年之计在于春,要部署全县全年的重点工作。
给高远飞送文件的时候,陆凡义愤填膺的说:“书记,我听过好几次风言风语,一些人胡说八道,说你是乐首富的保护伞,有些话说的非常难听,听的我差点肺都气炸了!”
高远飞皱了皱眉头说:“都说了些啥?你不用顾忌,说原话!”
“书记,实在难以启齿!他们说您是乐家的保护伞,是乐学仁的狗腿子,宁阳的工程全让您给了乐学智这个宁阳首富。我听了气愤难当,完全是胡说八道嘛,不知道谁在给您造谣!要不要让公安局查一下?让宣传部管控一下?”
高远飞脸色骤变,点了根烟,吸了两口,说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靠行政手段作用不大,乐市长以前是迎江常务副市长,威望太高,乐学义在宁阳干了二十年,老百姓这样议论情有可原,我算是遭了无妄之灾!那个乐学智真的那么有钱?去年他干了多少政府项目?你从侧面了解一下,咱不能稀里糊涂背了这口黑锅!凡事过犹不及,如果真如传言那么夸张,该管还得管,有些部门确实不像话,工程项目想给谁就给谁,好处他们捞,责任和骂名推给县委县政府,岂有此理,必须加强管控!”
“好的,书记,我马上去了解。”
陆凡身为县委办副主任,又是书记的秘书,下达的工作指令各项目单位都很重视,第一时间把近三年实施的项目梳理成册送到县委办。
而且这些领导都私下打听,陆主任为什么要项目资料?是他要还是书记要?
自古财帛动人心,关乎到钱的事最敏感。
仅仅从明面了解,近三年,乐学智名下的三家建筑公司承揽了68个政府投资项目,审计投资金额近20亿。
乐学智的企业资质比较全,其中有部分项目是别的公司或个人挂靠,但陆凡肯定是视而不见,还会添油加醋,让高书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而对乐家加以制裁。
高远飞工作魄力相当大,来宁阳不到一年,便决定对城南大开发。
正月十五以后,陆凡频繁的跟着高书记在省里跑项目、争资金,涉及到哪个单位,那个单位的一把手要来长安协调联络。
陆凡发现,下来三天后,几乎所有的乡镇书记和职能局局长都来到长安,但大多数单位不涉及他们的业余,这些领导只是下来露个面,陪高远飞书记吃饭、聊天、喝酒。
陆凡很是感慨,书记走到哪,这群领导就跟到哪,难怪人家当官,付出越多,收获才能越多。
官场就像一潭水,看起来很平静,实则水很深。不进官场,你永远上不了天堂;不做官场,你永远找不着北。踏进这条道,只能在学习中成长,一条道走到黑。
愿岁月静好,安然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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