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强者叹息。
他是本土人,自然希望国力更加强盛一些,这样才能在大世中获取更多的修行资源。
“呵,一个倚仗他人威名才得以苟延残喘的国度,也敢如此妄言,怕不是想自取灭亡?!”
“你们的镇国朱雀,昔日也只不过是一位强人的宠物,被特地安排来守护大燕罢了。”
远处,一位独坐男子冷笑着开口,引的众人侧目。
他是隐世宗门弟子,自身修为足有八景,在一众人群里独占鳌头,丝毫没有顾忌。
“我泱泱大燕能人无数,修士辈出,何曾需要仰他人之鼻息?”
“况且哪怕曾经真的有主人,而今神兽朱雀也超脱了,应当平起平坐,不会再有主仆之分。”
有本国人士冷喝,觉得对方在胡扯,进行反驳。
谁能收服神兽?面对半仙都勇猛,不会自愿为奴,有着无可比拟的尊严。
“嘿,你们还真别不信。”
出言男子挑眉一笑,言语轻蔑,接着道:“我跟你们说,那强人可厉害得紧,在内禁地里生撕活剥了一位半仙。”
“我宗的门主圣子亲眼所见。”
“故此让我们不要在大燕境内犯事,不然你们以为大燕国运很强么,能吸引那样的神兽无偿栖居?”
他很是轻狂,丝毫不在意周遭目光,又透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若真如此,也足以说明那强人同我国国主之间的关系匪浅。”
“你在此地大放厥词,不怕被清算么?”
在二层的阁楼上,有一名中年人走下,盯住八景男子,神色不善。
他隶属于大燕官方,地位不低,很多人都见过。
自然不想听到有人说自已国家的坏话,故此反驳。
“呵呵....”
“还想着清算?尔等自身都难保!”
八景男子丝毫不惧,冷笑两声,看也不看那中年人,往躺椅上一靠,自顾自的剔着牙,显得极为悠哉。
“危言耸听,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我大燕强盛,这十年来各宗门皆礼遇有加,盟友无数,你这是在挑衅,诅咒我大燕国运么?!”
中年人呵斥,道音阵阵,朝着男子轰去。
只是,对方显然也不弱,手心泛出微光,磨灭了所有音律,很是悠然自得。
下一刻,他再度开口,啐了一口:“呸。”
“若非你们国主同那强人为熟识,早先各宗宗主心存顾虑。”
“你们以为大燕可以如此太平的坐拥这样广阔的土地而不受侵扰么?”
他吐了口唾沫,而后接着道:“可惜了,那位强人十年不出,前些日子,几位宗主联手推衍,认定那人已经死掉了。”
“两日前的那位超脱者便是一位仙者手下,来试探一番罢了,晚些日子大军临城,你们的国度注定要覆灭。”
他的话语带着不屑,环视周围,百无聊赖。
事实上,周遭大部分国家都被吞并了,失去了主权,只有大燕还在坚持,没有被人所侵扰,一家独大。
“你!”
闻言,有部分本土修士想要反驳,却被同行拉住,制止了他的行为。
同一时刻,他指向中年人。
只见对方脸色阴晴不定,却没有出言说什么!
“难道,这...这是真的?!”
有围观者心神一震,颤抖着出声。
因为,中年人的态度有些暧昧,相当于默认了这样的言语。
“自大世开启,我大燕从未进行过争与抢,与人为善,何苦行这灭绝之事?”
半晌,中年人轻叹,变相承认了。
他是高层,自然晓得更多,早已听到了风声。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而今这片大地寸土寸金,竞争激烈,唯有强大或消亡,不存在第三条路。”
“那头朱雀,被很多半仙觊觎,有些人要它的血,有些人则想收服。”
“没了那位强人作靠山,你们什么都护不住,不过是砧板鱼肉罢了。”
八景修士眼神淡漠。
将来,他会是行刑手,屠戮这些人,故此出言很是直接。
“跟他们说这么多作何?”
“未来都是亡国奴,不过一群修行上的“暴发户”而已。”
门外,又走进来了几位穿着赤色宗袍的弟子。
气息皆不弱于八景,看起来很是神武,神念外放。
显然,他们是此次进犯大燕的主力成员,而今却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不做掩饰。
“看不起我大燕么?”中年人咬牙。
这是一种耻辱,对方明显不将大燕放在眼中。
真正的大人物还没有降临,当下只是其门内的部分精英,都如此棘手,
“就是看不起又如何?”
“一群乡下佬,怎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