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这件事发生后,姬清仪没有一丝意外,反倒是用好奇而又期待美眸直勾勾望着苏橙,仿佛在询问:“你怎么还不打滚?”
这让苏橙满脸心疼且痛苦地望着她的罪魁玉手,此刻他的心都在滴血,但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社长,您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她刚刚捏碎了现存量不足三套的文物!
“你说呢?’
姬清仪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又伸出罪魁玉手放进棋篓里,打算再夹白子。
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又优雅。
但苏橙知道,自己不能再让她继续捏碎文物了,否则,他会受到极大的刺激。
这种感觉就宛如现在自己是刑审犯人一样,浑身紧绷,毛骨悚然。
于是,他毫不犹豫伸出手,抓住了她的皓腕,用尽全部力气:"不能糟蹋东西!"
虽然她的手纹丝不动,但还是停了下来,她微微侧头,望着苏橙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眼底露出了一抹意外:"我的东西何来糟蹋一说?"
"社长,您太任性了。"
苏橙的手还没有放开,他紧盯着姬清仪的目光带着一丝责怪和不满。
"我任性?"
姬清仪眉梢一挑,她的手开始移动,而苏橙压根阻止不了,现在还是无力状态,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双指慢条斯理地捏住。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问:"你确定?”
“那要怎样你才能不使用这棋子?”
苏橙咬咬牙,一字一句地说。
姬清仪闻言,语调轻缓:"你说呢?"
只不过她说话间,先是偏头看了一眼草坪又看了一眼棋盘中的棋子。
意义也非常明显。
要不打滚,要不收下衣服棋子。
"社长!"
苏橙有些气急败坏,他没想到社长为博他一滚,竟徒手捏文物!
这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苏橙摇了摇头,坚决表示自己拒绝。
如此贵重之物他根本无法偿还。
这东西只要贪图一次,就会无穷无尽。
所以,这东西他绝对不能收!
而打滚?
有病啊!
很羞耻的好不好!
“对了…你上次送的扇子我很喜欢。”
忽然,苏橙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对着姬清仪说道:"在我看来它比这个棋子更具有价值和意义。"
随着他这句话落下,姬清仪放在棋篓中的罪魁玉手夹的白子重新掉落在棋盘中,而苏橙也松开了她的手腕。
“是吗?”
姬清仪低声笑了一声。
她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是的,我很喜欢。”
苏橙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扇子是他生日时社长送的。
扇子只是普通折扇,有她题的字。
"嗯,下棋吧。"
姬清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次拿起一枚白子,在苏橙紧张的目光下,慢慢落到了棋盘上,下了第一子。
“呼…”
苏橙见状松了一口气,随后也不再犹豫,直接拿起自己的棋子落到棋盘上。
两人开始把心思放在下棋上,结果下了五六盘。苏橙都是输,即便每次社长都会为他复盘,但他下次结果依旧是惨败。
姬清仪就是不给他一丝赢的机会。
甚至一丝赢的可能都没有!
于是,又一盘。
"我输了。"
苏橙最终认命了,现在已经是输的怀疑人生的感觉,糟透透顶!
姬清仪闻言抬眸看向苏橙,见他低垂着脑袋,神色沮丧,她不禁语调清澈地开口:"不必沮丧,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这毫无意义。”
苏橙苦着一张脸,"我想,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抱怨是他最后的倔强。
当然,他并没有气馁。
他抱怨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让社长放放水,让他体验一下胜利的滋味。
寻找一下自信。
但很显然姬清仪压根就没想过输,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话我可不认同。”
姬清仪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落在棋盘上,轻启朱唇,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天赋比任何天赋都要强。”
听到这话,苏橙愣了一下,随后他眼睛亮了亮,不由自主地问:"是什么天赋?"
莫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