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大郎望着那倒伏在地的野狗,一时间又是惊骇又是恐惧。这可是他们定亲的宴席,转眼之间就出现了血案,而且死者竟然还是未来的新郎,这会引发各种后果都会对他们夏家造成巨大的打击。
三郎抓着三夫人的袖子,慌乱的问自已的媳妇,也是他们夏家的当家说:“夫人,这可怎么是好啊。”
二郎则是紧皱着眉头,环视着周遭,手轻轻的按在佩剑上,同时目光和三夫人略一接触,微微点头。两人都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再去考虑夏家的损失什么已经晚了,无论大公子是谁毒死的,他们都很难逃脱干系,为什么那么多的酒,别人就没事,偏偏一过你三夫人的手就出现了毒性?这是百口莫辩的,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
更何况人家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么?
果不其然,郡守双目通红,眼见宝贝儿子命丧当场,急怒攻心,满腔怨愤急需一个宣泄之处,环顾四周唯有他夏家是外人,若有嫌疑,十有八九是他们,至于为什么他们要投毒,投毒又能够带来什么好处,这些郡守那却来不及去思考清楚。
“来人,将这群杀人凶手给我抓起来,严加拷问!”郡守大吼一声。
“听命!”早已经从外院围拢过来的卫兵当即冲了进来。
“等一等!这事大有蹊跷,郡守大人!”二郎大吼一声说,便是拦在了三夫人和三郎身前。
“蹊跷个屁,我儿都死了,今天这里的外人都难逃干系。”郡守对着手下士兵大吼道:“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卫兵当即舞动手中的长枪,将夏家主人给围在了其中,此刻更听门外马匹的哀鸣声远远的传来。
三夫人的脸色大变,他们带来的马匹被郡守府的人给杀了,这样一来他们若是能够突围成功只怕也跑不远。
“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郡守大吼道。
大郎爆吼一声,血气方刚的说:“我等并非杀人凶手,若郡守大人若要强行认为如此,那在下也只好用鲜血来证明自已的清白了。”
当即手一伸便是将最近一名士兵的长枪给夺了过来,枪影舞动,竟是将围拢而来的士兵给逼退开来的几步。
三夫人一声“住手”还没有来得及叫,二郎也拔出佩剑,捏出一个剑诀。三郎则是颤巍巍的躲到自已的夫人和两位兄弟身后。
“三妹,我知道你想说硬拼必死无疑,但眼下言语已经无用,况且我们夏家男儿本就没有束手就擒的道理,死也要死得清白。”二郎道。
“便是这个道理!”大郎双目通红,须发皆张,勇猛非常,唬得士兵不由得又退后一步。
“也罢也罢,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三夫人大声说:“郡守大人,这毒诚非我等所下,这凶手必有其人,莫要认错了人,让大公子的仇无法得报,你这如何对得起大公子九泉之下的冤魂。”
“三夫人,论你今天如何花言巧语也别想就走。”郡守道:“如果你们真不是凶手立刻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我事后查出不是你们自然便是会放了你们。”
“郡守大人,我适才可是听你说要严加拷问的,在下可不想被屈打成招。”三公子在妻子的背后大声说。
“你插什么嘴!!”三夫人立马喝止三郎,但话已出口,已然无可奈何。
那边郡守大感脸上无光,盛怒之下再也不顾的那么多了,大声下令道:“给我上,谁能够拿下他们的头颅,立赏千钱!”
重赏之下,那些士兵哪里管那么多,当下长枪便是戳了进来。
一时间,当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夏家大郎二郎均是武功高明之辈,勇猛非常,瞬间是放倒了冲上来的兵甲。便是三夫人一把袖剑也是有若灵蛇,经常是神出鬼没的杀上一人,仓促之间士兵竟然奈何他们不得。
“一群傻子,给我调弓弩手进来!”郡守大吼。
却不料大喊几声,门外却是没有半点响应。一时间气氛有点诡异,仿佛他们陷进了孤岛之中。
“嘭”一声闷响,一羽箭从门外的黑夜之中嗖的激射进来,其速度之快,爆发出一阵有若爆竹的炸响,众人只感到眼前一花,那羽箭便是穿入最靠近门的士兵胸膛,其力之大,其势之猛,那名士兵竟被这羽箭硬生生带出了十数步,撞翻行进道路的桌椅杯盏,最终钉在了墙壁上,震下大片的灰尘。
所有人都被这神技给吓得不知所对,即便是以勇猛大力著称的大郎也被这非人一般的力道给吓得目瞪口呆,更别说是其他那些士兵了。
众人尚未回过神来,那羽箭又至,又是眼前一花,又一名士兵被钉在了柱子上。
待得第三箭飙射进来,那些士兵顿时作鸟兽散。如此杀人的羽箭他们生平从未见过,钱是好,但也得有命花,若是不走,这羽箭不停,他们有死而已,不跑更待何时。
顷刻间,除了那些已经被吓瘫在地的家臣奴仆,便只剩下郡守大人夫妇。
三夫人一行则不知是如那些士兵般逃走还是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