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确实的肉体,它不是生命,但却跟生命一样,会为了适应环境而进化,会去抢夺别人的资源来回哺自已,它害怕死亡,它会不断的通过各种手段扩张自已的领土直到无法扩张或是碰到同样强大的对手为止。别傻了,它可不会停手,要么自已,要么对手死亡之前它都不会停止企图吞噬对方的想法,而它始终都是这么做的。”----无神论者说。
“无论曾经我们是否有过罪过,无论曾经我们之间是否有过间隙,无论我们曾经是否有着不同的解读和见解,无论我们是否为人父为人子,是否为人母为人儿,在今天我们都是同胞。以先知的名义,聚在先知的麾下,我们拥有这共同的未来。但这个未来不会从天而降,我们的敌人绝对不会让胜利的甜美果实就这样轻易的落到我们手中。”
领头的僧兵指着天空之中因为大气水汽棱镜化、透镜化效应所形成的“佛光”以及“模糊头像”歇斯底里的大喊说:“先知在指引着我们,我们的主神在看着我们,让我们为了他们伟大的荣光和英勇就义吧,让我们创造出他们所期许的未来世界,人类的存续就在我们的血肉之间诞生。”
呼啸的声音声震九天,仿佛可以压过汹涌狂风。
在远处的山头上,辛格总统示意手下几名具有操纵大气ape能力的圣装行者将大气效果强化,阻止救世宫任何可能的发出的干扰。
“用尽全力,其他人看着那股大气周围,这天空之中的信息霸权我们必须牢牢掌握,决不能让救世宫夺取。”
手下应声领命,更多的具有高强维力的僧侣加入到了其中。维力在救世宫主殿的方向上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空间墙壁,阻止任何的维力从彼方泄露过来。
辛格望着山脚下那如同蚂蚁一般密集的信徒,一种掌控众生的快感在血管之中流淌着。他一直都知道绝大部分人的认知是可以被改变的,只要隐藏在某种信仰之下,这种认知改变的速度和效果之快之好常常会让自已这个始作俑者都感到惊讶。
他所执掌的政府之所以无能并非他无能,而他故意所营造出来的,没有控制力的政府才会是精神陷阱诞生的温床,由此进一步控制更多更广的东西那便是事半功倍,正如他现在所作的一样。救世宫的主教失踪的信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南盟之中传播开来,当然其中先知殿的信徒功不可没,他们如同发了疯一般将这个信息扭曲并神化,让那些不明真相的,尤其是没有开天,对圣装行者本能敌视的普通人感受到了神迹和大势。
救世宫已经失去了主心骨,而如此的机会短期内不可能再次出现,在救赎之地反应过来之前他发动了绝地一击,只要救世宫的主殿被攻陷,那么在南盟救世宫将彻底失去立足之地。没有人会相信,连主殿都无法庇护的教派会是真的具有神性的,尤其在天现异象的情况下,五神的信仰会变成一个骗局。至少在绝大部分并不明白ape是如何运作的普通人眼中,他们会固执的认为救世宫不过是虚妄的异教。
“教宗大人,我们捉到了一个救世宫的僧侣,我们觉得你最好看一看。”
一名手下走上山来求见。
一名僧侣有什么好看?辛格本能的反应,但他从来不会依靠本能,他依靠的是理智和智慧,所以他让手下带领那名僧侣走上前来。
那名僧侣双手被曙光镣铐绑着,红光笼罩了他的全身,这些显示出了他是一名圣装行者,而且从红光的浓度上来看来,甚至还是一名高维行者。
辛格认清楚了来人的模样,不由得一阵讶异,然后是一阵狂喜。
“布伦特的主教大人。”辛格望着眼前那位长须飘飘的老者,打趣的问:“看来救赎之地还是对南盟进行了一些纠偏行为啊,虽然效果看来不错,但恐怕也因为还在纠偏期间所以你们的反抗才那么薄弱吧?对吧?”
布伦特主教出奇的并没有任何气馁和愤怒的迹象,他只是说:“是这样的,南盟的救世宫问题颇为严重,就跟南盟本身多民族的属性一样,救世宫内部也是山头林立,这对救世宫的统一宣传极为的不利。”
“让我猜猜。”辛格总统煞有介事的说:“是因为你们的神有五个的缘故么?一个神没有话说,大家都认,但如果有五个神就难免会有人议论五个神的高下,议论多了自然就会形成自已的小圈子,小圈子又因为议论而固化,固化的结果就是异化,异化后自然而然的划出了泾渭分明的界限。不过按我得到的消息,救世宫大部分的时候都对这个现象控制得十分到位,当然控制力下降之后,好像这个问题就会凸显出来,南盟显然就是这个缘故了吧?”
“教宗大人是一个聪明人。”布伦特主教不徐不疾的发表着言不由衷的赞美。
辛格总统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作为一名俘虏,布伦特主教平静得过度了,即便是殉教也不是这么个平静法啊。
“主教大人,你是想挑一个视野好的地方看着你们救世宫的覆灭么?如果是的话,这里确实是附近视野最好的地方。”
“也是一个观察‘神迹’的好地方。”布伦特主教露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