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陛下的旨意,皇子殿下收好了。”使者将旨意递出,立刻便是一溜烟的跑了,就现在大皇子那个脸色,使者真的怕自已会不会下一刻就被他干掉。
夏霸将那份旨意揉成了一团,孙哲一赶快一把将旨意抢了过来,仔细的弄平了。
“即便这个旨意令人恼火,但殿下你也别把火气发在这上面,传出去让陛下知道了,之前做的再好都会被当成不敬。”孙哲一语重心长的说。
夏霸当做没有听到孙哲一的话语,只是咬牙切齿的说:“那个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脱身了?就这么简单?他们难道没有看到蓬莱阁根本就是突破了我们所设定的法案范畴,他们的行为更应该被定性为违法,他们得到的应该是惩罚而不是嘉奖和晋升!”
“可他现在已经成了正指挥使,而且按照父皇的意思,他竟然还能够继续算是蓬莱阁的影侍,那不就是意味他能动用夏家军协助蓬莱阁进行一切的工作,而且由于夏家军的身份,他还可以无视我们这些皇子的存在。难道这些都无所谓么?”夏霸怒不可遏的说。
“殿下,这确实是让人气愤,毕竟夏家军负责的是我们的安全和必要的协调,并没有一定要听从我们指令的规定。”孙哲一安慰的说:“可殿下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并没有太大的损失,除了不能够出一口恶气之外。”
“这就是够了,他夏晗夏禹有没有被甩,老子管他们那么多,我只是知道这股鸟气都快把我憋炸了。”夏霸大骂的说。
“殿下,无论如何,眼下选储才是摆在第一位的要紧之事。”孙哲一说:“殿下,无论他蓬莱阁闹腾得多厉害,相思公主终究是女儿身啊,你真正的威胁并不是蓬莱阁,更不是夜豪,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参与到选储之中来的理由。”
夏霸恶狠狠的盯着孙哲一,没过一会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倒在沙发上,骂骂咧咧的说:“反正他们如何气我都可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孙哲一说:“夏禹和夏晗他们的实力或许比我们要差上一些,但并不是属于那种鸿沟般的差距,应该说在储君选储前的最后一刻我们都必须全力以赴,谨言慎行之下发挥全力,让陛下看到我们的价值和器量。”
“接下来的计划你应该有了么?”夏霸压下怒火,拿过旨意又看了一遍。
“今年无忧,可来年如何,后年如何,朕不知,朕只知粮食安全重如泰山,必须从根本上解决。”夏霸念着旨意后半部分,仔细的品味着,然后说:“这是要杀死迭亚哥的意思么?”
“是也不是。”孙哲一说:“治根之法,出力多,效果却是在漫长岁月中一点一滴的体现出来,殿下,三年内,这储君的位置肯定是要决胜出来的,所以关键是在这三年内保证粮食的稳定供应,至于以后大可慢慢用那治根之法。”
“你说要下猛药?”夏霸说:“那不还是要杀了迭亚哥。”
“可杀可不杀。”孙哲一说:“若他肯合作,保证粮食的正常供应,可不杀;但若我们亲自出手控制黑市,迭亚哥可杀。但无论哪种都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比如迭亚哥可以阳奉阴违,到了明年,甚至后年发难,那我们是防不胜防。又比如杀死迭亚哥之后,我们孙家有着充足的人力物力保障来运营黑市,但顾客的疑惧,当地百姓的服从都是一个无法确定的变量,他们可能很听话,试图交易,也有可能拒绝合作以及停止交易。我们必须仔细考量一番才可。”
“不用考量了,东西肯定是要把握在自已手里才安全。”夏霸想都没有想便是脱口而出:“我夏霸不喜欢靠着猜测别人的心情来决定自已的未来,我们必须抢占黑市市场。孙哲一,别告诉我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孙家还打算划水不成?”
孙哲一立刻低下脑袋,郑重的说:“殿下,孙家的未来早就已经和你绑定在一起了,无论何时我们都是你忠实的盟友和奴仆。”
夏霸走近了一些,用威胁的口吻说:“那就证明给我看!”
“看来胜负还没有决出的样子。”赵南楼摇头晃脑的说:“不过这也难怪,毕竟相思公主是女儿身。”
“所以我就纳闷了,之前我说着蓬莱阁是来凑热闹的,可现在怎么看都不像啊?父皇这是给了他们一道法外特权啊,搞不懂啊。”夏禹说。
“谁说女儿不如男。”赵南楼苦笑几声说:“殿下啊,这可是敲打哦,你别说看不出来,陛下这是将蓬莱阁当做一个标杆啊,要我们去跟他们比。”
夏禹双手双叉,忽然不说话了,只是绕着赵南楼转着圈子,转完几圈后还不够,又绕着在一旁默默不语的赵玉媛绕了一圈。
“殿下,你干嘛啊?”赵南楼十分难受的说:“你别是看上了玉媛吧?我记得你之前还对月唯小姐十分的有兴趣呢。”
“咳,没戏了你知道了。”夏禹说:“我说,你们两个算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了对吧?你们觉得你们比之夜豪如何?”
赵南楼和赵玉媛对视了一眼,苦笑的说:“目前看来,差距有点大。”
“所以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