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从昨天开始街头就多了许多三两人组成的小团体,他们不眠不休的在拿着寻人启事在找人,客运站,公共汽车站,电车站,私人铁路线,主要的路口,各交通枢纽都有人在盯梢。
东京的各邪教团体快要疯了,神上大人给的时间期限越来越临近,他们中却出现了叛徒,昨天有一批十几个人的邪教徒在售卖过挂名的房产后,竟然买通守卫携款潜逃。
在其他人发现情况后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教团领导层勃然变色,立刻开始组织人手搜刮潜逃人员,事发的宗教只是一个几千个信徒小型教派,或许也正是因为它太小,所以才没有大型邪教团体那样完全掌控内部成员的能力。
可小不是他们出错的理由,狂怒的宗教领袖不仅花重金悬赏通缉背叛者,还亲自打电话给其他有合作的宗教和社会团体让他们帮忙寻人。
虽然彼此信仰不同,他们信奉的神的长相和能力也各异,但日本主要邪教团体的高层却都知道他们的神上都来自同一个天国,所以他们一直都有很深的合作基础。
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中,一个人是很难完全抹除自已的痕迹的,况且他们还是十几个人的集体活动。
这些潜逃者只是普通人而已,除去邪教份子这个黑色光环,他们多数都只剩下愚蠢这个特点,不够愚蠢的人也不会轻信邪教。
相比那个小型邪教的无助,一些大型邪教显然更有能力,他们在得知情况的第一时间就做了许多动作,有人制作了许多寻人启事,有人联系了自已教派控制和有影响能力的电台。
大量的人员被撒了出去,少数几名潜逃者和大部分潜逃者的家属都被控制了起来,电视报道,广播呼吁,邪教团体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警视厅立刻派出大量警力帮忙寻找失踪人员,有爱心团体,爱心人士,好事者等团体和个人,得知消息后也先后加入了搜寻的队伍。
然后这些早已被自已吓破胆子的人被一个又一个的找了出来。
“犬养君,山本君,我们终于找到了你们,秀子和连子和你们的家人都被你们的行为吓坏了,野村和黑木他们已经被送回了家里,你们也不能乱跑了,请跟我们马上回去。”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家人和孩子已经被掌控,组织者已经落网,他们已经在新闻里看到了这次的动静,早已被吓破胆的他们此刻抖的跟筛糠一样,可他们事到如今不敢继续反抗,只能趴在地上磕头答应。
“嗨!我们这就跟你们回去,请一定要让我见见连子和小犬养。”
“走吧,回去换一身体面一点的衣服,下午会有电视台的人采访你们,你们要做一些准备,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说话的人面无表情,甚至连他的语气和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可这两个潜逃者却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疯了似的不断的磕头。
“嗨!一定不会了,我们一定不会了,我们再也不会这样了。”
在夜幕降临之前,除了两个确定已经逃往外国的人以外,其他人已经悉数被找到,包括三名已经坐私铁逃到了饭能的人,他们已经被名古屋的其他邪教团体送了回来,有些国家里看似毫不相干的邪教,黑帮,政客这些团体,互相之间却是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联系和合作的。
相约逃往国外的几人屁股还没坐热,就紧张的往家里打电话,有人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有的电话却响起了陌生人的声音,慌乱之中挂掉电话,次日刚刚起床,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先生,我需要给你们的房间换洗床单。”
这几人都不太懂英文,打开门,“噗噗噗噗”的声音响了一阵,给现场和当事人拍了照片,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快步离开了酒店,有人发布了悬赏,有人拿到了赏金,仅此而已,这就是国内的普通人根本不理解的真实世界。
新闻采访如期举行,有人来了,有人没来,有人到场却态度紧张,有人却有时间去理发化妆换衣服,到场后侃侃而谈说这是一个恶作剧,也是他们相约跟家人朋友同事开的一个小玩笑。
有熟人觉得电视机里的人表情不对,也有人觉得自已认识的人样子有点变化,不过没人多想,即使他们很快搬家离开了东京也没人太在意,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大城市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可能比河里的鱼还要多。
寰宇抛完日本的投资后把大多数钱都转回了国内,肖卫国托人从国内买了许多定制烟花来庆祝这个特殊的年份。
他的房地产投资变现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绝大多数产业已经变现,大量的现金流出给日本市场带来了动荡,日本央行和财团巨头多次出手稳定房地产市场。
现在他的工作就是把剩下的地产每天分批次的抛出去,砸盘,他要疯狂的砸盘,你们不是救市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多少现金。
日本的现金会经过寰宇的账户分散到全世界,然后这些钱在各国之间来回分散整合再分散,多次倒手后这些钱就会流入伦敦,再从伦敦流往苏联和国内的两岸三地。
为什么非要来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