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毛子美女逼到墙角上的小结巴接到了莫斯科的电话,来电话的是汪硕,他说货物被打劫了。
小结巴当时就有点上头,啥玩意?货被劫了?汪硕说货物时用的是“咱们”两个字,他说错了吗,当然没有,他们是这些货物的推销员,也是这些货物的半个主人。
这些货卖出去他们能大笔的拿到提成,可货物在他们拉走后却被抢走了,这怎么算,这还用问吗,肖卫国费那么大力气从国内弄来的货物是为了什么,一路上被苏联的军警盘剥,大笔的给苏联军政人员花钱交保护费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赚钱吗。
如今钱没赚到,好好的货物却没了,他肯定要追责,可自己这帮人现在穷到屁股拿瓦扣,不然也不至于大老远跑到苏联来赚钱,自己拿什么赔人家那么大一笔钱?
回去拿货赚了钱再还?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被抢了屁都不敢放,那以后再被抢了怎么办?咱中国老爷们跟谁没对过?凭什么受一帮毛子黑帮的窝囊气?
大院子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可他们有一点却在众多群众集体中很出挑,那就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能做到绝不向真正的敌人服软,不就是打仗吗,正好他们从小学的就是这些东西。
小结巴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抢他们货物的人开战,自从回收站开门以来对回收站虎视眈眈的人无数,特别是回收公司壮大后的运输车队,只要是走长途必然会碰到劫匪。
不过他们人多,真敢对他们伸手的不多,车队的司机和护卫也都不会对这种渣滓客气,敢不怀好意的露头抬枪就打,这种渣滓在八九十年代遍布世界,就算伤了死了也根本没人关心,而被他们伤害的的人也多半难以找回公道。
小结巴想了想,算上这次,这是他们第三次被真正的抢走了东西。
第一次是一帮小混混,小混混当初打劫了一次回收站,只不过被他和肖卫国李永军三人放倒后都被判了刑。
第二次是他们回国后莫斯科的安东被抢,安东他们后来很快又把东西抢了回来。
第三次就是这次,这次来苏联的货运量非常大,走货都是按火车皮算,虽然汪硕他们没说明白,可真要是东西太少他们必定不会用开战这种词,而且还说了人越多越好这种话。
不过事情虽急却没有让小结巴失去理智,他知道有些事该怎么做,也知道自己到底该听谁的。
先给在莫斯科的贾领导挂了一个电话问问情况,电话里的人说贾领导外出还没回来,好在接电话的人小结巴也认识,是最初跟他们一起来苏联的人之一。
小结巴不求具细的大概问了一下情况,然后转身就挂了一个越洋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约定了回电话的时间,小结巴忙完了别的工作之后掐着时间再次拨通了越洋电话。
电话再次被接通,那边接电话的是在纽约谈计算机生意的肖卫国。
“哈喽啊,小结巴同志,苏联的美女好不好玩啊,要不要来美国认识一下当地的大洋马。”
小结巴没心情开玩笑,只听他有些紧张的说道:
“卫~卫国,我们遇~遇到麻烦了。”
小结巴连老毛病都犯了,可见事情或许并不简单。
“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汪硕说咱们~咱们的货被劫了。”
肖卫国顿时顿在了那里,这确实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别管丢失的货物量是多少,这都是开了一个很坏的头,这种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会给他们带来许多麻烦。
“问过莫斯科的贾经理要怎么处理了吗?”
“我打电话他没接,应该是去处理事情去了,不过汪硕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人去,他说要开打,我想问问你的想法。”
小结巴确实成长了,他没有像幼年时期那样脑袋一热就冲过去开打,也没有胡乱答应其他人什么,而是知道先问问肖卫国的想法。
“我先给莫斯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你等我回电话。”
挂断电话,肖卫国又给莫斯科去了电话,贾领导已经回来,所以他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听说咱们的商品被打劫了?”
“嗯,损失很大,对方人很多。”
“什么来头?”
“多数都是从古拉格被放回来的犯人,只是临时纠集起来的一个团伙,俄国人,乌克兰人,格鲁吉亚人,高加索人,蒙古人都有,人员成分很复杂。”
“您自己能独自解决吗?”
“咱们缺足够的人手,他们没有共同利益,也不可能做到上下一心,想不伤人把东西要回来很难,可要伤了人事态就很难控制。”
“您的意思是最好还是开打?”
“对,这种人一但很难做到齐心合力,但偶尔因为利益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很顽强,要想在苏联这边稳定下来就必须把这种人打痛,打死,打到他们不敢再打咱们的主义。”
事情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古拉格出来的人个顶个的不简单,想把他们打服哪有那么容易,看来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