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但机会只有一次。”
韩尘淡淡地说道。
“是吗?”
温侯冷笑一声,说道:“人质在我手里,貌似主动权也应该在我手里吧?”
说着,他手上继续加力,在冯贝贝的脖子上割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如果换成其他女人的话,恐怕早就大喊大叫了。但冯贝贝却十分硬气,愣是没有出一点声音。
见状,韩尘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自己不好好珍惜。”
说完,韩尘手腕一翻,指间已经多了一根银针。
听了韩尘的话,刚开始温侯还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还有什么后招,没想到最后竟拿出一根银针来。
简直就是胡闹!
“怎么,很可笑吗?”
韩尘问道。
温侯强忍着笑意,说道:“难道你是想用这根银针杀死我吗?不要啊,我好怕啊。”
别说是他了,就连冯贝贝也不相信一根银针能够杀人。
韩尘也不生气,而是淡淡地说道:“今天,我教你一句至理,你最好记清楚。”
“什么至理?”
温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宗师之下皆蝼蚁!”
说完,指尖一弹,便见到一道流光闪过。
温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意识到了不对,心里想着临死之前,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手上加力,短刀直接向冯贝贝的脖颈扎起,想要同归于尽。
然而,他刚刚抬起手来,就失去了知觉,好像这条胳膊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触电,也不应该这么快啊?”
温侯吓了一跳,连忙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虎口位置,正好插了一根银针,就是刚刚韩尘手上的那根!
刚刚,他只是手臂失去知觉而已,此时半边身子都已经麻痹了。
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绝对不会相信,小小一根银针,竟然也能如此厉害。
直到这个时候,冯贝贝也终于回过神来,在温侯的胳膊上用力推了一把,然后挣脱出来。
“你……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温侯盯着韩尘,眼中全都是恐惧之色。
他本以为已经胜券在握,没想到竟然被一根小小的银针给打败了。
韩尘却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对莫愁说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莫愁等的就是这句话,拿起短刀便刺了下去。
温侯本想躲避,奈何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短刀刺在了自己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一寸多长的伤口。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莫愁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拿起小刀就在温侯的身上割了起来。
每割一刀,她的脑海中都会想起父母的样子。
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待了太久,甚至连下刀的方位,都不止一次的模拟过。
她清楚地知道,如何下刀才能让人感觉到痛苦,且不至于死亡。
“啊!”
“不要啊!”
“你这个魔鬼!”
“有本事给老子个痛快的!”
“不要啊!求求你,杀了我吧。”
温侯痛苦地嚎叫着,在这静谧的夜中听来,显得极为刺耳。
冯贝贝也很透气了外侯,可是听到这惨叫声后,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惨叫声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声。
而此时的温侯,早就已经成为一个血人了,跟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样,看够了没有?”
韩尘静静地望着黑夜,突然说了一声。
“有人吗?”
冯贝贝吓了一跳,顺着韩尘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有人说道:“好眼力。”
草丛拨开,七八个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板寸头和一个大光头,韩尘之前都是见过的。
此时再三见到他们二人,韩尘也不禁撇了撇嘴,“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想到韩尘的手段,二人也不禁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但一想到老大在此,腰板瞬间又硬了。
板寸头指着身边的一个阴鸷年轻人说道:“韩尘,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神风堂的堂主,云飞鹰。识相的话,就过来磕头,说不定我们会让你死得舒服点。”
“云飞鹰?”
听到这个名字,韩尘差点笑出声音。这未免也太中二了吧。
“你就是韩尘?”
云飞鹰上下打量了韩剧尘一眼,冷声说道:“在江都敢不给我云某面子的人,还真是不多啊,你跟谁混的?”
韩尘还没回答,莫愁正好走了出来,手里还拉着温侯的腿。
温侯就像死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