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逸瞪圆了眼睛。
还想说什么,又被影卫按在了水里。
从始至终,谢行止都没有看这位亲弟弟一眼。
仿佛是件无关紧要的摆件而已。
回到国公府,萧青宁和谢行止用了晚膳。
约莫半夜时,梧桐苑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原来是谢景逸的属下将人找到了,并且带了回来,但谢景逸四肢没了感觉,浑身都被泡的发白,看的国公夫人心疼万分。
“世子,少夫人,夫人让你们过去!”
“不用叫了!我自己来了!”
国公夫人知道两人不会给她面子,踩着倨傲的步子,走的飞快。
“究竟怎么回事,谢行止,我知道你恨我疼爱景逸,可你们是亲兄弟,为什么要下狠手!”
国公夫人气势汹汹,没有给两人半句解释机会。
“是不是真的要把我们逼死,你才开心?你都有世子之位,难道不知道让让他?他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谢行止一言不发。
他早就习惯了这种质问,不怎么在意了。
“说完了?”
国公夫人盯着他道:“给我个解释!”
“口干吗?”萧青宁端过来一杯茶水,朝国公夫人递过去,“喝杯茶润下嗓子,免得喉咙充血。”
砰!
国公夫人一把拍开萧青宁的手,冷冷地道:“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出谋划策,要不是你吹耳边风,行止怎么会如此!”
“母亲。”
萧青宁叹了口气道:“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当真让我伤心啊,看来你压根就没将我和相公放在眼里。”
国公夫人眼珠子转了两下,她指着鼻子骂道:“景逸现在还躺在床上,你还想狡辩?毒妇,我要让行止休了你,不然国公府肯定会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你觉得相公会听你的?”
萧青宁古井无波地睨着国公夫人:“还真是没将自己地位弄清楚啊。”
“请回吧。”
话落,萧青宁转身往屋内走。
国公夫人气不过,不顾形象扬起手朝萧青宁后背抓过去。
但还没碰到人,手腕就被谢行止控制在空中。
谢行止盯着她,目光发冷:“想死吗?”
国公夫人吓一跳,但想到自己的身份,故作镇定地道:“怎么,你想弑母杀弟?谢行止,早知道你会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在你出生时我就该掐死你!”
谢行止眸底泛起涟漪。
这句话,他以前听过类似的。
——我就不该生下你,你个畜生。
萧青宁担忧地看向他,只瞧见谢行止带了抹阴沉的笑容,莞尔道:“可惜晚了,送夫人回梧桐苑,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出来!”
“是,世子!”
国公夫人挣扎,歇斯底里地道:“谢行止,你当真疯了?竟然敢囚禁我!”
“萧青宁,你个贱人,你们两都是就是一对畜生……”
“太吵了。”
谢行止听见国公夫人骂萧青宁,眉眼蹙起,朝她那边走了过去,上手在国公夫人脖颈处随意一点。
只见国公夫人微张着嘴,被强行灌了一颗黑色药丸。
“你给我吃的什么!”国公夫人无声的张嘴。
她没听见声音,更是暴怒。
“怎么敢!”
谢行止回过神,戴着萧青宁进了房间。
国公夫人彻底没了声。
“哑药?”
谢行止道:“嗯。”
萧青宁抿唇,盯着谢行止看了看,轻笑道:“明日便是你生辰了,想怎么过?”
话题一转,气氛瞬间融洽起来。
谢行止搂着她的腰肢道:“我从未过过生辰。”
“……”萧青宁心疼,摸着他的脸,“以后有我在,每年生辰都陪你过。”
这孩子,居然比他还可怜。
明明在父母身边长大,却还是不得宠,而她,至少还有师父陪伴。
想到那个小老头,萧青宁眉眼多了些思念。
她想师父了。
“相公,改日你陪我回药王谷见见师父吧。”
谢行止应了声:“无论去哪,我都陪你。”
“好啊。”萧青宁主动在谢行止嘴角上亲了口,紧接着灼热的气氛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边春江水暖,梧桐苑却宛若进了冰天雪地。
国公夫人回来就发了好大的火。
说不出话只能砸东西。
伺候的嬷嬷被折腾的双眼发黑:“夫人,老奴已经让人去找张神医了,很快就会来!”
国公夫人指了指自己,又看向陵水天。
眼神里满是痛恨和不可置信。
“这次世子可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给你下哑药。”嬷嬷知道国公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