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薛定非把个国公府,搅的是鸡飞狗跳,阖府上下不得安宁。
弄得薛远几次三番都想杀了他,可最后都生生忍了回去,而这段时间爱你,他也听从了曹诚的建议,派人盯紧了谢危。
可以说该做的都坐了,而此时曹诚这边,就只是看戏了,他每天都能收到最新的消息,所以说这热闹看的不亦乐乎。
今日定国公府出了什么风波,明日谢危府上又出了什么事情,可以说他每天都有乐子看,但也因为如此,让他忽略了一个人。
他们所有人都把这个人忽略了,而这个人就是张遮,没错,他上次虽然迫不得已的结了案子,可他的内心,始终都过不去自己这道坎。
所以他早就开始暗中调查了,这查来查去,就查到了周寅之身上,周寅之隐藏的诸多秘密,都被张遮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扒了出来。
看着眼前收集到的信息,张遮的脸上满是震惊,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看似一个不起眼的周寅之,背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和姜二姑娘一起回的京城,随后又被定国公选中当了卧底,燕家的落寞,离不开他的功劳。
随后又是接连效命于定国公和定远侯,他可以断定,此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心里有了猜测的他,直接犯了难。
因为他一介文官,在没有圣命的情况下,如何能够调查一个兴武卫的探子?这事情怎么看怎么都不成。
张遮沉思许久,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这天一大早,张遮就直接去了谢危府上。
没错,他昨天想了许久,最后才想到跟谢危求助,毕竟谢危是陛下的人,和薛家也好,定远侯府也好,都没什么瓜葛。
所以即便到时候谢危不帮自己,想必也不会泄露出去才是,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想法,他今日才敢过来的。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谢危,早就被薛家盯上了,,所以当谢危得知,张遮来见自己之后,显得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去见了他。
张遮一见谢危来了,马上起身行礼,谢危自然是赶忙客气了两句,随后两人就继续坐了下来。
“不知道张大人今日来找谢某,是所为何事啊?”谢危直接道
“谢少师,下官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上次我奉命调查临孜王的案子以来,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我今日来见您,就是想让您帮我个忙,让我能够审一审这个周寅之。”张遮直接道
“嗯?张大人,你无凭无据,就跑来让我帮你抓人?张大人,谢某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啊?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谢危奇怪的道
“谢少师,张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凶手明明就在眼前,真相近在咫尺,可是却无能为力,这实在是,实在是.。”张遮犹豫道
“嗯,张大人,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不过,我要提醒你,我帮你倒是可以,但,我也只是帮你抓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谢危道
“这个谢少师请放心,既然是张某要调查此案,所产生的后果,自然该由我一并承担,绝不会牵连到谢少师您。”张遮一脸严肃的道
“这,张大人,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了?你应该知道,这件案子当初之所以那么快结束,是因为什么。”
“你这时候旧事重提,不管你最后能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只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值得吗?”谢危有些犹豫的提醒道
“多谢少师提醒,张某心中有数,既然如此,那张某就先告辞了,等您抓到人之后,请派人去下官。”张遮说完后,直接起身就走了。
谢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谢居安,这时候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有他顶在前边,想必薛家那些人,也就没时间盯着咱们了不是?”吕显道
“你说的倒是容易,没错,确实是如此,可,这位张大人确实是个国之栋梁,就这么折了,着实有些可惜啊。”谢危摇头道
“行,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你觉得他会听你的嘛?”吕显道
谢危听后,也只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吩咐起了刀琴剑书。
而今天谢危见了张遮的消息,自然是瞒不过眼线们的。
“你说什么?张遮去见谢危了?不好,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你现在赶快去告诉我义父,让他善后。”曹诚听后直接道
而此时薛远这边,其实不用他提醒,他已经吩咐下去了,不管张遮是因为什么去见了谢危,他都不能活着了。
而当天夜里,张遮的院落外边,就出现了一道身影,他左右看了看,在确定安全后,直接飞身跳进了院子中。
他看向了亮灯的房间,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地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弄开了房间的锁,然后慢慢的走向床头。
在看到床榻后,他隐约察觉出有些不对,于是果断放弃了刺杀,而是转身就要走,结果刚一出院子,就被人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