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御书房,看着自家这個舅舅离去的背影,沈琅眼神复杂。
没办法,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家这个舅父,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收敛,明知道他知道这书信是假的,还敢把内容写成这样。
这么明目张胆的要至对手于死地,所以他有些犹豫了,毕竟在他一开始的想法里,他只是想要拿回兵权。
至于燕家要不要除掉,这些并不重要,但是现在,现在事情的发展,好像超出了他的预料。
因为若是按照这信上的内容去治罪,那燕家绝对要被满门抄斩。
从他内心来说,他是不想这么做的,毕竟他很了解燕家,他知道燕家宁可自己谋反,都不会投靠平南王。
但现在他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谁让他们走错了路呢?自己这个皇帝还在,他们一个个的,竟然都要跑去支持自己的弟弟。
从自己的母后,到自己的舅父,再到如今的燕家,好像所有人都在盼着他死,没有任何人看好他。
而此时的谢危这边,也已经从吕显那里,得到了公仪丞的所在,于是他带着刀琴和剑书,一起过去了。
“谢危,没想到啊,到底还是被你找到了,不过你这次过来是想要做什么?莫是想要杀了我不成?”公仪丞问道
“先生说笑了,我怎么敢放肆呢,只是我不明白,先生自从来了京城,做了许多的事情,我们为此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
“但结果好像并不如人意,不知道先生对此有何解释嘛?”谢危道
“解释?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的大业,他们的牺牲,那都是有价值的。”
“能够为王爷的丰功伟业牺牲,那是他们的荣幸。”公仪丞道
“先生说的是,只不过我想知道,先生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你总要让我有个准备,才好应付朝堂不是吗?”谢危道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老夫给薛远那厮,送了封信,而那封信,是燕牧写给王爷的,你现在明白了吗?”公仪丞道
“什么?燕牧写给王爷的信?这,这怎么可能?还有,难道我们不应该留着威胁燕牧嘛?为何要交出去?”谢危道
“威胁燕牧?谢危啊谢危?都到了此时,你还在跟我装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做梦了。”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来做什么嘛?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你这么长时间没有进展,王爷早就猜到,你可能会顾念旧情,不想下手。”
“不过这是人之常情,所以王爷自然让我来帮你一把了。”公仪丞道
谢危听后没有开口,不过这时候的公仪丞,可是没有闲着,而是直接大手一挥道“谢危,你这个叛徒已经没用了,今日就死在这吧!”
谢危听后,面无表情,什么动作都没有,刀琴和剑书,已经和那些人交战在了一起,没多久,地上就躺倒了一片。
“谢危,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不过那又怎样,你不敢杀我的,我若是回不去,王爷是不会容忍你的!”公仪丞直接道
“先生,你说的没错,可现在谁知道你的死,是我干的呢?而且谁能知道你已经死了呢?”谢危说完直接动了手。
做完这一切的谢危,带着刀琴直接回去了,至于剑书,自然是要收拾一下这里才行,回到府中后的谢危,知道情况有些危急。
这封信现在已经到了薛远手中,但他给没给陛下看,现在还是个未知之数,但为难的是,他现在不能进宫,就算进宫也不能问。
毕竟他现在和燕家的关系,可是有些太好了,这时候若是问起这些事情,那必然会引来陛下的猜忌。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沈琅,已经下定了决心,先把兵权拿回来再说,所以直接下旨,让薛远带着兴武卫,围了燕家。
“定国公,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燕牧直接道
“燕侯爷,陛下有旨。燕家有勾结逆党的嫌疑,所以让老夫,来把你的府邸围住,等查明了真相再说。”薛远道
“你,本候不信,陛下的旨意在何处?”燕牧沉声道
“燕牧,陛下口谕也是圣旨,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与逆王有书信往来,那封书信已经被我们查了出来,你还想说什么?”
“难道,你现在想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嘛?”薛远道
“哼,书信的事情,老夫自然会像陛下解释清楚。”燕牧道
“哼,是吗?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陛下口谕,从即日起,勇毅侯府不许进出,带查明真相后再行定夺。”薛远说完就直接走了。
而燕牧,则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回了书房。
“儿啊,这次的事情很是不妙啊,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估计是在劫难逃了,今后咱们家,就全靠你了。”燕牧道
“父亲,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之前不是说过嘛?那书信上也没有太多的东西,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
“即便是陛下要怪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