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只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慢慢的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这时候的燕缺,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做的太过了,其实他本心是想演演戏糊弄过去的,可是不知怎么了,他忽然就入戏了。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就在他为难的时候,燕小乙开口了“二弟,你说得对,确实要试一试,你比我勇敢。”
“说说你的想法吧,我和你一起研究一下,我这辈子可能没什么机会了,但你不一样,你确实还能拼一拼。”
“大哥,眼下最关键的就是范家的态度,那范家的司南伯,是当年从陛下潜邸出来的,很不好对付。”
“若是这事情一旦闹大,陛下绝对会插手,大哥,其他的都交给我,你只要帮我拦住一个人就行了。”燕缺道
“呵呵,二弟啊二弟,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那可是疑似大宗师啊,你对我到是很有信心啊。”燕小乙笑着道
“兄长,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可我知道啊,我这一身的本事可都是你教的,你怎么可能不行呢?”
“再说了,我也没想让你拦住他多久,只要能够让我把事情闹大,那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那都无所谓了。”燕缺道
“什么?二弟我没听错吧?你的计划,难道就只是把事情闹大?没有别的了?你确定这样有用吗?”燕小乙道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打算,你弟弟我这些年在边关,可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燕缺意味深长的道
“嗯,也罢,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范家?”燕小乙问道
“大哥,这种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明天就去,不过大哥,殿下那边你真的不用?”燕缺迟疑道
“殿下那边你就不要操心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去说,不过你既然明天有正事要办,那一会儿这酒少喝点吧。”燕小乙道
&t;divtentadv>“哎,大哥,你这可就有些小看我了,我的酒量可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一会儿这酒咱们该怎么喝就怎么喝。”燕缺道
“嘿,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到时候可别后悔!”燕小乙直接道
燕缺听后那自然是直接起身就往出走,燕小乙见状直接大笑了起来,随后这兄弟二人,就直奔花厅中喝酒去了。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兄弟二人确实是谁都没醉,不过这里边的内情可不那么简单,因为兄弟二人都作弊了,他们动用了内力。
燕小乙看着自家二弟离去的背影,神情凝重的上了马,然后就走了。
而此时燕缺这边,也是骑着马直奔范家,很快就到了范家门口,范家的家丁一听说是平远伯来了,赶忙恭敬地前头带路。
而另一个则是赶忙进去禀报范建,燕缺这边没多久,就到了前厅坐下,而此时范建这边,还是一头雾水。
毕竟他自问和燕家兄弟没什么交情,这燕缺怎么就忽然上门了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很快就来到了前厅,两人寒暄了两句后,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平远伯,不知道您今日到访,有何贵干啊?”范建客气的道
“司南伯,实不相瞒,其实我今日冒昧来此,是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够帮帮忙。”燕缺也是直接回道
“哦?不知平远伯您所说的是何事?”听了这话的范建更迷糊了。
“司南伯,实不相瞒,燕某昨日觐见陛下时,曾恳求陛下将晨郡主下嫁与我,可是陛下说,早在半月之前就已然赐婚,所以?”燕缺道
“什么?平远伯,您不会是想要我范家退婚吧?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您还是请回吧。”范建听后脸色大变,直接下了逐客令。
“司南伯,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你所求得,不过是内库财权罢了,我就是让于你又如何?”燕缺不紧不慢的道
“什么?你说让与我?等等,平远伯,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范家听了这话,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呵呵,看来我的到来,让司南伯你误会了什么,我今天过来,是我自己的意思,和其他人无关。”燕缺道
“什么?你自己的意思?平远伯,你莫不是在耍老夫?”范建质问道
“司南伯啊司南伯,我发现你们真的很有意思,陛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就好像郡主她只是一件工具,一件你们谋夺内库财权的工具。”
“可你们别忘了,她首先是个人,是个女人,同时,她也是我燕缺,这辈子认定的妻子,我此生,非她不娶!”燕缺大声的反驳道
听了这话的范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燕缺说的这些,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可偏偏他又说的那么掷地有声。
而这时候,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传闻,一个关于大内侍卫统领,燕小乙的传闻,这让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