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是傅婠娪第一个男人,她初尝滋味,沈宴虽然要的多,可前面安抚工作做的好,只疼了一瞬间,之后便只觉得爽快。
傅婠娪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昨晚的情景,脸色红的厉害,直到小竹出声,她才不去想那些。
“姑娘,奴婢起晚了。”
傅婠娪有些心虚:“没事,天气有些凉,晚一些不要紧。”
小竹再三保证:“奴婢以后绝对不会再起晚。”
傅婠娪起床,吃饭,然后去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心疼道:“我听你声音怎么哑了,莫不是病了?”
傅婠娪脸色一红,她的声音是太晚叫的,不是病的。
不过还是说:“最近天凉了些,昨晚估计受凉,不是什么大事,有劳祖母担心了。”
“你这孩子,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也太懂事了点,赶紧回去休息,我让人去请大夫给你瞧瞧。”
傅婠娪笑着道:“那就多谢祖母了,祖母最疼我了。”
郎中来了,傅婠娪根据风寒的病症说了自己的情况,老夫人那边知道了,还特意派了嬷嬷过来送东西。
傅婠娪很少感受到长辈的爱,老夫人是头一个用心关心她的长辈,撒谎很不好意思,不过心里很暖。
沈宴晚上回来时脸上还带着笑容,不知道还以为朝堂上有什么好事发生,实际上今天他被三皇子的人使绊子,费了不少功夫才争辩赢,出宫时又碰上三皇子,三皇子阴阳怪气了好一会儿才放沈宴离开。
不过在听到傅婠娪病了,沈宴的笑容的消失了。
“怎么会病了?可请大夫了,大夫怎么说?”
沈八:世子自己生病都没这般着急。
“老夫人听到傅姑娘嗓子哑了,傅姑娘说可能着凉了,老夫人让人请了大夫,说是风寒,已经开了药了。”
沈宴看着外面的天,只恨为什么还不黑。
另一边,傅婠娪猜测沈宴可能会来,天彻底黑下来后她便早早的打发了小竹去休息,她刚熄灯,就听到有人翻窗的声音。
“我听说你病了,可好些了?”
傅婠娪不好意思解释道:“没病,只是嗓子哑了,老夫人问怎么了,我总不能说实话,便说着凉了,我身子也有些疲累,就跟大夫说了风寒的病症,想着躺两天,倒是让老夫人跟着担心了。”
沈宴有些不好意思,昨晚是他不知节制了。
“对不起,是我太孟浪了,你身下还疼吗?我带了药膏。”
傅婠娪脸色一红,其实有些疼,今早上她就发现那处有些红肿,她走路都有些疼。
最后沈宴给她上药,结束后,两人都是一脸气喘。
弄完,沈宴只觉得小腹堆积了一团火气,可傅婠娪身子不适,他深吸口气,把人搂进怀里:“睡吧。”
傅婠茹见沈宴如此老实,没打算做什么样子,心里一暖。
闭眼睛,睡觉。
旁边多了个人,傅婠娪却觉得格外的踏实,一夜好眠,因为睡得早,傅婠娪醒的也早,她醒来时沈宴刚起来准备离开,见傅婠娪醒来,不好意思道:“我打扰你休息了,再睡一会儿吧,时辰还早。”
沈宴动作很轻,并没有打扰。
“跟你没关系,睡饱了。”
沈宴穿好衣裳,吻了吻傅婠娪,依依不舍的离开。
温柔乡是英雄冢,诚不欺人。
张氏那边听说傅婠娪病了,觉得她下的毒起了作用,也就没仔细问她是什么病症,不得不说,这是个美好的误会。
傅婠娪原本觉得“病”个两天就差不多了,沈宴却让她继续病着。
张氏那边听说傅婠娪病了越发厉害,心情大好。
不过乐极生悲,当天吃饭就被鱼刺卡了了喉咙,喝了许多醋,然后也跟着病了,她的病症有些奇怪,喉咙痛,脖子肿了不少,张氏爱面子,得了这般“怪病”便谁都不见了。
又过了几天,沈旭突然被人抬着回来了,次日小竹一脸复杂的跟傅婠娪说:“姑娘,二公子昨天被人抬回来,听大夫说,二公子双腿被人打断了。”
傅婠娪听了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十分高兴,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她头一次见到沈旭便觉得恶心的厉害,只不过无缘无故的,她只能尽量避免跟沈旭接触。
如今知道沈旭打算杀她了,她不是以德报怨之人,沈旭倒霉,她开心。
“他断腿是怎么回事?”傅婠娪不紧不慢的问。
她知道应该有沈宴的手笔,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小竹小声道:“我听世子身边的小厮说漏嘴,二公子去同窗家喝酒,喝多了侮辱了人家的娘子,被他同窗发现,借着酒劲,将二公子的腿给打断了,好像还伤了比较隐秘的地方,以后恐怕没法生孩子了!”
说这些,小竹有些不好意思,二公子怎么说也是姑娘的夫君,这般放荡孟浪,小竹为傅婠娪不值。
傅婠娪沉默了,这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