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这时不悦的开口:“乔女侠,这位是李莲花,乃是我的夫君!”
所以请不要对她的男人哭哭啼啼好嘛,合格的前任虽说不能真像死了一样,可也不能这么毫无顾忌吧!
肖紫妗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代入他到身上,怪不好受的,刚才两人还在众人面前手牵手,显然已经在一起了,乔婉娩见到李莲花,一副旧情难忘的样子,或许她没那个意思,可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让人误会。
没有女人喜欢夫君有这样的初恋。
“乔女侠,人有相似,还望乔女侠切莫弄混了。”
乔婉娩这才看到李莲花跟小满紧握着的手,脸色顿时一白,可算明白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看向旁边的肖紫妗,看到他脸色也不好看。
乔婉娩苦笑:“对不起二位,是我认错了人。”
李莲花摇头:“无妨。”
一旁的佛白石看着李莲花,脸色十分精彩,云彼丘没来,主要是他得了“怪病”,日日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已经不成人样了,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露面。
这个时候总算有人想起来少师是假的事,然后一群人又开始去找真的少师,小满看着他们一通忙活,在藏剑阁尸体。
女侠闯荡江湖,带着侍女,跟方小宝有得一拼啊!
然后在地洞里发现了那贼人的线索,找到了普渡寺一个新来没多久的做事师父身上,只是那做饭师父不见了,算了算他消失的时间,人应该还没下山,百川院迅速派人堵住了下山的路,开始搜山,找剑。
小满三人在普渡寺看着他们忙活。
忙活一通,到了晚上才找到了那把“真”少师,为此乔婉娩还受了不轻的伤,祖传的哮喘都犯了,可谓是辛苦,肖紫妗心疼的厉害。
肖紫妗一脸不悦:“为了一把剑,值得吗?”
乔婉娩抱着少师:“这是相夷的配剑,当初若不是我写的那封信,相夷便不会死,是我害了他。”
很是不巧,两人说话时声音不小,恰好被李莲花和小满听个正着。
小满满心不解,不由得出声:“乔女侠。”
肖紫妗和乔婉娩被吓一跳,肖紫妗更是怒目而视,一脸要发火的样子,小满觉得他这人真的不太行,不光是人品,各方面都不太行,情绪不稳定,好像随时要跳起来打人一样,也不知道当初李相夷怎么就跟这样的人结拜。
乔婉娩:“原来是方姑娘,不知方姑娘有何指教?”
小满:“没什么指教,不过刚才听到你们二人说什么信,我幼时见过李相夷一次,心生敬佩,不知乔女侠可否告知缘由?”
乔婉娩面露难色。
肖紫妗脸色也不好,不过他有自己的小心思,便主动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十年前,李相夷跟笛飞声决战之前阿娩就曾经给李相夷写过一封绝笔信,两人早已经两清了,阿娩就是太过心善,一直觉得是自己那封信的缘故导致李相夷大败。”
小满一脸了然:“原来如此,李相夷天下第一,传闻他性情洒脱,要我说乔女侠不必太在意这些,你也说了那信是大战前写的,那是他估计太忙,信件来不及看也说不定呢?我最近从一些金鸳盟余孽嘴中听说李相夷之所以败了,是因为大战前被四顾门的友人下毒所致,不怪乔女侠,乔女侠不必愧疚。”
最主要她时不时哭哭啼啼的样子,她不喜欢。
乔婉娩和肖紫妗都愣住了。
“怎么可能是中毒?!”
肖紫妗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小满有些惊讶了,看来是她查的不到位,原来肖紫妗也知道云彼丘下碧茶之毒一事啊!
真是越发讽刺了。
“我是方多病的妹妹,跟他一起查了灵山派的案子,当时我们简单审问了一下朴二黄,他是药魔的手下,听他说李相夷在大战之前就中了药魔的碧茶之毒,还是被身边亲近之人下的。”
乔婉娩愣住,看向肖紫妗,肖紫妗脸色一黑:“阿娩!你怀疑我?”
乔婉娩赶紧摇头:“不是,我只是……”
肖紫妗一脸伤心:“好了,你别说话,阿娩,我承认我有私心,可是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给李相夷下毒,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查。”
乔婉娩慌忙道:“不用,我信你!”
小满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只觉得腻歪,果然,恋爱还是看自己谈才有意思。
觉得没意思,小满立马跟李莲花离开了。
次日,佛彼白石,肖紫妗,乔婉娩六人带着少师剑和一碗花生粥来到了普渡寺。
小满的目光掠过那碗花生粥,顿了顿,李莲花心里不由得叹气,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失望的情绪都生不起来了,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点想笑。
云彼丘开口:“我是百川院院主之一的云彼丘,昨天便听闻两位大名,今日一见,李先生容貌果然跟我们门主十分相似!”
相似到他看见便觉得愧疚无比。
李莲花笑着道:“能跟李门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