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宝一脸骄傲,毕竟初入江湖,他就帮扶弱小,确实容易骄傲。
方小宝:“非逼我动手,小二。”
小二从后面出来,语气带着三分害怕和七分恭敬,他们这些做生意,其实最讨厌江湖人在客栈里打打杀杀了,奈何形势逼人:“客官。”
方小宝:“说说看,怎么回事?”
如今方小宝自认是百川院刑探,遇到不平之事,自然要弄清缘由,惩恶扬善。
小二赶紧解释:“这几位爷停了一口棺材在后面,抓了一位郎中回来,非逼着他把棺材里的人救活,这位郎中也真是有趣,说他救人需要一个条件,得让他家狗叼出上上签才可,这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救活呢。”
方小宝听小二说着,一边看向李莲花,救活死人,莫非这人有什么特殊本事不成。
李莲花察觉他的目光,捂住胸口,一脸伤重的模样,再加上他有些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方小宝当即便判断肯定是风火堂的人欺凌弱小。
随即便对着风火堂的人开口:“人若不讲道义,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呢!”
李莲花在一旁一脸赞同的点头:“嗯。”
风火堂的人捂住胸口:“臭小子,你什么来路,竟敢管风火堂的闲事。”
方小宝当即便一脸傲娇道:“我是什么人。”
说着他露出腰间挂着的百川院刑牌,十分自豪的说了三个字:“百!川!院!”
风火堂听他说是百川院的刑牌,脸上的嚣张顿时就没了,这百川院小满虽然不耻他们,但是在江湖确实有几分威严,尤其是对一些中小门派,他的名头很好用。
再面对方小宝时,语气便多了几分客气:“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能风火堂也并不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不去。”
方小宝这可就有话说了:“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无武,不义,这不公不义之事,我们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啊。”
风火堂:“这……”
这话很有道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李莲花突然“喔~”了一声,然后眼神带着崇拜的看着方小宝:“说得好,说的好啊!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那你来的正好,他们啊~他们杀了人。”
方小宝:“杀了人?”
李莲花:“嗯。”
方小宝:“杀了什么人?”
他是想做刑探,可百川院几位院主说了,需要他办三个案子才能通过考核给他发刑牌,若真杀了人,那就是命案,他不能坐视不管。
李莲花拱火:“你快点把他们抓起来。”
方小宝看着风火堂的人:“快说,什么案子?”
风火堂为首那人一脸小心翼翼,拱手赔笑道:“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只是不该在此刻死。”说着她还跟身后的随从确认了一句:“对吧?”
众人:“是是是。对对对。”
李莲花当即装作一脸怒气,仗着方小宝在,狐假虎威道:“你说几刻死就几刻死,阎王殿是你家开的呀!”
风火堂的人不敢惹百川院,对一个传闻中没有功夫的江湖游医可没什么顾忌,怒瞪李莲花,觉得他找死。
李莲花当即十分害怕的往方小宝身边躲了躲:“干嘛,还瞪我呢。”
方小宝赶紧把人护住,然后提出要看尸体,一行人就去了客栈后院。
说实在的,风火堂些事做的不厚道,人家客栈做生意的,他们在客栈后院停棺材,普通百姓讨厌江湖人不是没理由,做事实在没个顾忌。
打开棺材,李莲花看着方小宝对着妙手空空的“尸体”随意翻看了几下,看到胸口处有流星锤的痕迹,便直接认定妙手空空死于流星锤,且死的透透的。
李莲花对如此敷衍的尸检也是开了眼了,果然,夫人从不说谎,“蠢哥哥”不愧是“蠢哥哥”。
风火堂的人不信妙手空空就那么死了。
风火堂管事:“少侠,他偷了我们风火堂的镇堂之宝,这贼人可是少林俗家弟子,练过金钟罩,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方小宝:“既是如此,那和这位大夫有什么关系呢,人是他杀的?”
风火堂管事:“不是。”
方小宝继续问:“东西也是他跟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风火堂管事:“也不是。”
方小宝:“那既是如此,为何要为难这位……”
方小宝不知李莲花姓名,一时卡壳了。
李莲花赶紧自报姓名:“李莲花。”
方小宝:“为何为难这位李莲花大夫呢?”
风火堂:……
李莲花一脸认同道:“说得好,兄弟。”
风火堂管事:“这……难道我们的东西就这么白丢了?”
那可是镇堂之宝。
方小宝当即跟他理论起来了:“你不是刚杀了一个人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