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尤其他还听说小满没去过学堂。

“柳小姐，方便到外面说几句话吗？”

小满当即就小声道：“男女授受不亲，私下见面恐怕不合规矩。”

小满这话并没有毛病，虽然都说是新时代了，但是在这种新旧交替的节点上，大家对女性的看法十分容易出现两极分化，小满这样的出身，但凡她做的有一点不好，等待她的绝不是什么好下场。

这样迂腐之言，让尚杰颂看向小满时多了一丝厌恶。

小满不介意，当做没看到。

尚杰颂这样的男人，小满最看不起，典型的当表子还要立牌坊。

“不出去，在旁边的会客厅，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小满这下没拒绝，她想听听尚杰颂能说出什么无耻的话来。

尚家宴会在大客厅，大客厅旁边还有需要被隔开的小会客厅，私密性还是可以保证。

“你要说什么？”

到了小会客厅，尚杰颂就变了一个脸色，对小满道：“我听说你没进过学堂？”

小满皱眉，看起来有些不悦的样子。

“尚二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虽然没去过学堂，但也正正经经读过书的？”

“我没别的意思，我会娶你，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小满被他施舍的语气给气笑了：“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尚二公子虽然不喜欢我还肯给脸娶我了？！要不要我给你磕一个，说声谢谢呀！”

谁给他的自信，这样的脑残，怎么会存活在世界上，简直离谱。

不仅是尚洁雯，不少人都想往跟前。

谭家在申江如日中天，今天谭晨旭能来，显然给了尚家面子。

想要过来巴结的自然不少，最重要的，谭晨旭这人长得好，有背景，有能力，长的还帅，显然他就是申江最大的钻石王老五。

很快谭晨旭身边就聚集了一群莺莺燕燕。

焦点中心的谭晨旭习以为常，面色也如常，倒是尚夫人觉得这些人不够识趣，打扰她跟弟弟说话。

姐弟俩一母同胞，感情自然好，两人年龄相差大，谭晨旭小时候被尚夫人带过一段时间，虽是姐弟，但是尚夫人可是把谭晨旭当儿子在养，尤其尚夫人还没孩子。

尚夫人三言两语打发了凑上来的人，这就给了尚洁雯机会，她是尚家人，名义上她甚至是尚夫人的女儿，虽然尚夫人心里并不承认。

可是尚夫人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让她离开。

“小舅舅，你可算来了，要不要我带您去见见我哥哥？”

这话让一旁的尚夫人心中不喜。

越发觉得尚洁雯不会说话。

让她弟弟主动去见尚洁雯哥哥？！

尚夫人不能生，娘家背景深厚，丈夫虽然不宠爱她，但是绝不敢得罪她，尚夫人对丈夫也没什么男女之情，两人的结合更像是各取所需。

尚夫人需要一个丈夫，一个不会为难自己知情识趣的婆家，尚家这方面做的很好，再者，尚家是商户，谭家有权，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联合。

尚夫人不会为难丈夫的孩子，但是也喜欢不起来，那两个庶出的儿子，她还有心思平衡一下，但是尚洁雯，尚夫人对她可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的。

当然了，主要也是跟尚洁雯的亲生母亲有关，当初尚家二姨太太生了尚洁雯，仗着受宠，特意跟尚老爷求了亲自养尚洁雯，对比，尚夫人自然不反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她还不可以养呢！

可以说，尚洁雯是那个二姨太太一手养大的，不至于笨，但是在尚夫人眼中，实在上不得台面。

“晨旭累了吧，你刚从北平回来，我给你准备了客房，你去休息吧！”

尚夫人十分清楚今天的宴会对弟弟没什么作用，能来露面是给她面子，让他应付这些人，还是算了。

姐弟之间的情分，也是需要维护的。

谭晨旭应下姐姐的话：“听大姐的。”

至于一旁的尚洁雯也被无视个一干二净，站在一旁，颇为尴尬。

好在这会儿旁边没人，要不然她不受尚夫人看重的消息就该传出去了，尚家，尚夫人说话有时候比尚老爷还管用，这就是娘家强大的作用。

“太太，我去看看哥哥在做什么。”

尚洁雯想要离开。

尚夫人似乎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般，开口道：“把你哥哥叫过来，既然回来了，我有话跟他说。”

“是，太太。”

尚夫人已经发现尚杰颂，也就是尚二公子似乎对柳夫人母女不怎么热情的事了，婚事是她定下来的，自然没有他拒绝的道理。

尚洁雯很快就找到了在一群同样是留学归来少爷千金堆里的哥哥，然后道：“二哥，太太找你。”

尚杰颂闻言跟正在说话的人说了句“抱歉”，然后去找尚夫人。

“太太，您找我。”

“既然回来了，也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