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这人有些才能,朕本意是打算留着帮你的,只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为了大清的江山,朕容不得他。”
“皇阿玛,儿臣想知道索额图到底做了何事?”
“跟白莲教勾结,把福寿膏放进你六弟的辅食里,若是他仅仅是想要你六弟的命,如今你六弟无事,看在你和你皇额娘的面子,朕可惜暂且放过他,让他逍遥几年,可是福寿膏是从白莲教手里传过来的,那东西若是毒药便也就罢了,可那是比毒药还厉害的存在,使人上瘾,可以控制人心神,你应该明白这东西于江山的危害,朕决不允许紫禁城出现这种东西,大清也绝不容出现福寿膏,不是朕要降罪于索额图,是他做的事让大清容不下他。”
太子愣了,他不知道什么是福寿膏,可是知道控制人心神是何等危害,一脸不可置信。
“朕已经亲自审问过索额图了,证据确凿,他也亲口承认了。”虽然这个过程有些波折,甚至索额图也可能并不清楚白莲教在其中,但是犯了就是犯了。
康熙知道太子不是软弱的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他能想明白的。
太子愣愣的,康熙离开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两年前胤祁被下药一事难得很大,太子自然清楚,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索额图做的,竟然还勾结白莲教,难怪皇阿玛如此生气。
作为储君,自幼学的知识告诉他,皇阿玛这么做没错,可是感情上,利益上,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太子也明白,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他的母族已经没用了,如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皇阿玛并没有放弃他,给他找了一个强大的妻族,在朝堂上也很看重。
同时他也明白,跟福贵妃的仇也结下了。
其实太子并不想与福贵妃为敌,他听说过福贵妃是个极有福气的人,不管真假,这样邪乎又受宠的嫔妃,太子跟她结梁子,怎么着都不是明智之举。
想到这里,太子不免有些埋怨索额图,他做事之前难道就不能跟他商量一番吗?如今行事,置他于何地?
皇阿玛如今愿意相信他是无辜的,可若是皇阿玛不信呢?那他这个太子还能不能坐下去了。
这番大动作之后,佟家二房,也就是佟皇贵妃所出那一房,佟皇贵妃的阿玛佟国维被康熙随便找个了由头把爵位给夺了,官位也没了。
佟家二房不少子弟都也纷纷被夺官,不过康熙没要他们的性命,对母族,康熙总归还是心软了。
佟家大房自佟国纲去世后便大不如从前,如今二房也没落下去,佟家几乎一瞬间就从佟半朝成了落水狗。
佟皇贵妃得了消息,病弱的身子一下子没撑住,当即吐了口血。
她自傲出身佟家,是皇上的表妹,如今是皇贵妃,下任皇后必然是她,可是怎么就成了这般呢!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皇上,本宫要见皇上,皇上……”
“娘娘,皇上说了,不准景仁宫进出。”
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出不去,自然见不到皇上。
佟皇贵妃身边还有几个衷心的,硬是冒着必死的决心偷偷跑出去了景仁宫,去了乾清宫。
“皇上,佟皇贵妃的奴才求见,说佟皇贵妃身子不好,还请皇阿玛去瞧瞧。”
“朕又不是太医,身子不好就去找太医。”
“索额图这人有些才能,朕本意是打算留着帮你的,只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为了大清的江山,朕容不得他。”
“皇阿玛,儿臣想知道索额图到底做了何事?”
“跟白莲教勾结,把福寿膏放进你六弟的辅食里,若是他仅仅是想要你六弟的命,如今你六弟无事,看在你和你皇额娘的面子,朕可惜暂且放过他,让他逍遥几年,可是福寿膏是从白莲教手里传过来的,那东西若是毒药便也就罢了,可那是比毒药还厉害的存在,使人上瘾,可以控制人心神,你应该明白这东西于江山的危害,朕决不允许紫禁城出现这种东西,大清也绝不容出现福寿膏,不是朕要降罪于索额图,是他做的事让大清容不下他。”
太子愣了,他不知道什么是福寿膏,可是知道控制人心神是何等危害,一脸不可置信。
“朕已经亲自审问过索额图了,证据确凿,他也亲口承认了。”虽然这个过程有些波折,甚至索额图也可能并不清楚白莲教在其中,但是犯了就是犯了。
康熙知道太子不是软弱的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他能想明白的。
太子愣愣的,康熙离开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两年前胤祁被下药一事难得很大,太子自然清楚,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索额图做的,竟然还勾结白莲教,难怪皇阿玛如此生气。
作为储君,自幼学的知识告诉他,皇阿玛这么做没错,可是感情上,利益上,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太子也明白,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他的母族已经没用了,如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皇阿玛并没有放弃他,给他找了一个强大的妻族,在朝堂上也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