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杀,暴尸大街,任人观看,视频传遍全世界。
多伊死后第二天,尸体被叛军切开并吃掉了。
是不是觉得这是一批野蛮人?但这些,都是真实的历史。”
陈如烟饶有兴趣地听着,说:“越是在贫穷落后的地方,越是有这些野蛮人的存在。
多伊的结局,恰恰应了莎士比亚的名言:一切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
李恨水说:“是的。陈总,我们两家集团可以合作组成联合体,参与中纳金矿招投标。
你们集团在中纳有基础,相当于有根据地。我呢,手下有人。
如果有必要,可以暗中联络期待东山再起的拉基姆。中纳全国只有不到一千人的部队。部队中也应该有拉基姆的支持者。”
陈如烟说:“李总,我也很期待能与你们合作,也期待能拿下金矿项目。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陪你去中纳。
我们在中纳的铜矿项目,是与当地部落酋长合作的。那个部落,是中纳最大的部落。酋长权力很大。
如果没有我们,铜矿石对他们来说就是垃圾。正因为有了我们,才会让铜矿石变成白花花的钞票。
我们公司与酋长关系不错。公司有两百多人,其中,我方人员有五十多人,主要是技术人员、管理人员及后勤人员。”
李恨水说:“陈总,富贵险中求。我很想去一趟中纳,争取拿下金矿经营权。
我敢肯定,只要政治风险足够小,我们一定会赚钱,而且,是赚大钱。”
门外响起敲门声。
其实,门压根儿就没关,是虚掩的。
李恨水一看,竟然是陈若梦来了。
陈如烟接过纸巾,擦拭眼泪,沉默了好一阵子。
李恨水转移话题:“陈总,东平集团在海外的布局非常成功,我看了官网,在非洲中纳有一家铜矿吧?”
陈如烟说:“是的,但中纳政局不稳,经常发生军事政变,几百人的军事力量就可能成功发动政变,政权如走马灯似的,换了又换。
我们主要是开采铜矿石,运到港口,再通过船运回国精炼。中纳缺少冶炼铜矿的设备和能力。
我们在非洲通过开采矿产资源,赚了些钱,但并不多。
一来,需要向当地官员行贿,二来,政局不稳带来的政治风险无处不在,三来,海运成本较高。”
“陈总,去过中纳吗?”
“去过一次,那是一个贫穷的国度,但矿产资源丰富。
我们在前年上半年去过中纳。那时的中纳总统拉基姆对华夏友好。”
李恨水插话道:“我在网上搜索了,拉基姆曾经在华夏留学过四年,精通华夏语,对华夏很有感情。
拉基姆留学的学校是我国的一所陆军指挥学院,这里是培养非洲军事将领的摇篮。”
陈如烟接着说:“拉基姆遭遇漂亮国策划的政变,要不是躲进大使馆,就被政变分子枪毙了。
后来,他流亡邻国。新上任的总统哈桑德是漂亮国暗中扶持的,对华夏很不友好。
哈桑德甚至要将所有中资企业收归国有,好在又发生一起政变,哈桑德被赶下台,逃亡欧洲。
新上任的总统总体上亲西方,对华夏并不友好,但好在他有契约精神,并没有打算将中资企业收归国有,不过,他上台后,废除了一些自认为不公平的协议,这对华夏企业不利。
并且,对华夏企业提出更多的附加条件,比如,兴建铁路、公路、码头、港口等。在利润分成上也对中资企业不利。”
“陈总,中纳最近发现一座大型金矿,计划面向全球招标,有没有兴趣参与招投标?”
“李总,有没有做过可行性分析?”
“之前集团安总做过了,如果不考虑政治风险,肯定能赚钱,而且,利润空间很大。
当然,我说的前提是,没有政治风险,即中纳不会过河拆桥,无故没收国外股份;政局稳定,金矿不会遭遇抢劫、屠杀等严重暴力事件;中纳遵守法治及契约精神等。”
“李总,如果是亲华夏的总统,比如拉基姆在位,政治风险会很小;反之,如果像哈桑德这样的反华总统在位,政治风险会很高。
现任总统在位,政治风险也不小。当然,中资企业能不能竞标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因为中纳政府非常腐败,说是面向全球招标,但猫腻很大,且受到国外势力干扰也很大。”
“陈总,认准的事,就要坚持。比如,中纳政府腐败,别人能行贿,我们为什么不行贿,收买官员?
再比如,中纳政局不稳,政变频发,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支持亲华夏的人当上总统?
拉基姆不是流亡邻国吗?我们可以暗中支持他,再发动一场政变。让他重新上台。”
陈如烟睁大眼睛,惊讶地说:“李总,你的脑洞也太大了吧?”
李恨水笑道:“一点不大。拉基姆逃到邻国,绝对不会甘心失